“你倒是真敢说,不怕我也录屏发到网上去?”
“呵~那你倒是录一下试试~”程季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白阮阮装作操作的样子在屏幕上点了两下,发出轻微的敲击声。
“嗯?”
她适时的发出疑惑声,似乎又重新试了一次。
程季听到她的疑惑声和操作声,唇角翘起,似愉悦又似在嘲讽她。
“为什么我这里不能录屏?你做了什么?”
白阮阮似乎有些愤怒的问他。
“只是动用了一点小手段而已,我要是没有准备,你觉得我会这么和你说话么?”
他又不是疯了!
没有十足的把握,他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来找她。
“白小姐,我一直都很欣赏你。你有能力,而我有权利。我们两个若是能在一起,我相信世界都会是我们的。”
“我希望你能认真考虑考虑,我觉得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我都是星际最优秀的男士了,和我联姻,你并不亏。”
“谢谢你的厚爱了,但是你做出了这样的事情,还想让我答应,你未免也太低看我了。”
“我承认手段下作了一些,但是不管是什么方法,你无法否认,只要管用就行。”
程季并没有觉得这是什么事,人与人之间的关系,皆看利益的大小。只要有利可图,之前的那点儿矛盾又能算什么呢。
“抱歉,我们三观不合,你还是去找和你三观一样的人吧。”
“白小姐,别这么轻易拒绝。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情,你不用再多考虑考虑吗?就算你自己觉得无所谓,网上那些替你说话的人呢?你也不管了?”
白阮阮被气笑了,“总统大人,完成今天这样局面的人,不正是你吗?这就不劳您费心了,我自有办法的。”
“呵,那就让我看看你是怎么解决的吧。白小姐,我等着你来找你……”
程季单方面的挂断了通讯。
白阮阮看了眼她录下来的视频内容,确定录下来的非常清晰以后,红唇翘起,程季确实很有能力,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方法,她的个人终端无法进行录屏。
连安全区防护罩和她的三级星球防护罩也做不到录制,会受到强烈的干扰。
她最后在兑换册里兑换了一台防干扰器才成功录制下来,又损失了她不少的辐射值。
……
【花花给你】:主播上传的视频里一切都很明白了,都是别人害她的,你们不要骂她了。
【宋先生家的蘑菇头】:虽然之前的视频是被剪辑了,但是那些话都是她自己说的吧?这点没有冤枉她吧?
【小仙骨灰级粉丝】:就是啊!还有她高价卖东西的事情也是事实吧?一个星际币两斤买来的,二十斤星际币卖给你们,你们心里高兴吗?
“……嗯……大家都回来了吗?”
“那我就开始说了……”
白阮阮将摄像头调整了一下,露出了她那张美的不似真人的脸。
【】:卧槽槽槽!!!!!
【李子不是梨】:哇!!!是主播么??主播贴贴~
【沉沉暮色】:长的这么好看的小姑娘,怎么就不干正事呢……
【莉莉酱】:主播,你这是在哪里整的?能推荐一下吗?
白阮阮没看屏幕上快速飘过的弹屏,自我介绍到:“大家好,重新认识一下,我叫白阮阮,是地球星的星球主。”
【天上人间】:我去~~真是主播,你长得也太好看了。
【星网战神】:一看就是整过的,说不定没整之前有多难看呢!说不定吓死你!
“今天想就最近发生的事情做一个解释,我本来并没有太在意这件事情,但是没有想到会越来越离谱,甚至很多无辜的人也被牵扯了进来。”
“不管怎么样,当事人是我,某些人想要找发泄口可以找我,而不是去攻击与这件事情毫不相关的人……”
“先不说这些废话了,先说说我自己的事情吧。即使到今天,你们要是重新再把总统大人当时问过的问题拿来问我,我的回答依旧会是当时的那个答案。”
【追风少年】:白眼狼!
【瘦不到180不改名】:自私自利真是被你诠释的淋漓尽致,真是大开眼界啊!
“我小的时候和父母生活在赤星,从小到大,是我的父母把我从一个小婴儿拉扯大的。我吃的、喝的都是我的父母的,没有用上星际、联邦任何的帮助,所以我感谢的应该是我的父母,这点你们认同吧?”
这一点,那些喷子们还真的没啥可喷的。
“后来,他们在一次航行中遇到了虚空兽,遇难了,星舰公司赔了一笔钱。按照正常来说,我是可以靠着这笔钱活到成年的,饿不死就行呗。但是我父亲那边的一个亲戚知道了这件事情,特地从别的星球赶过来和我争夺这份赔偿金……”
“当时的我年纪尚小,最后的结果就是被净身从我家里赶了出来,流落街头……”
【萌萌兔】:呜呜呜……主播小时候好可怜啊……
【我是你爷爷】:你家那个亲戚真不是人,你当时怎么没有去找你们当地的政府呀!一般都是会帮你把家产夺回来的。
【你怎么这么突出?】:估计是当时年纪太小了,根本想不到。那你长大了以后就没有想起来去找你们那的政府单位帮你吗?
“……我那个时候虽然年纪小,但是找人帮忙我还是知道的。流落街头了以后我就去警察局找了警察,想让他们帮我把坏人从我的家里赶出去……”
“……但是他们说这件事情他们管不了,和他们没关系,让我去找政府的人帮忙。”
【叔叔今天没带糖】:哎……就是这样,普通人想办点什么事情,就会被推来推去,往往跑很多个来回才能解决问题。
“我根本不知道政府在哪里,但是当时的警察拒绝送我去政府。我一路打听一路走,那时候我又累又饿,边走边想:这条路为什么会这么长呀?”
“等我到的时候,他们下班了。也没有值班的人,我也没有地方可去了,就在政府大楼的一个角落里做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