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三个男人忙着给自己对象夹菜,看的另外三人差点恶心死。要换成嫣汐那个时代肯定会一顿痛骂,欺负单身狗,然后掀翻眼前的狗粮。
真的是太欺负狗了。
嫣汐跟司徒子昀两人基本就是个习惯了,疾风给小桃夹菜那就是在喂无底洞,一个负责夹,一个负责吃。
疾雷和蓝黛两人就羞涩很多,一个装的若无其事,一个羞的小脸通红。
疾火拉着疾电和疾雨悄悄的抱怨着:“我就不明白了,按理说我是我们五个人里的老二吧,主子成亲了,老大有了小桃,这轮也该轮到我了吧,怎么就从我这里跳过了直接到老三了?”
疾电挑眉看了看对面没说话,倒是疾雨歪着头两只眼睛提溜直转。
他忽然用盘子夹了一条红烧鲫鱼很认真的开始去皮,剔刺。疾火和疾电一脸怪异的看着疾雨那小心翼翼的模样。
“不是,小子,你吃个鱼而已,至于搞的那么精细吗?都五马分尸了。”
疾雨没搭理他俩,将刺全部挑出来后,那两只眼睛笑道跟月牙似的。他拿着那盘鱼肉起身走到了青鸟的身后:“青鸟……你喜欢吃鱼,我把刺都挑出来了。”
青鸟坐着正跟银月聊天,听到有人叫她转头看到疾雨端着一盘去皮去刺的鱼肉正眼巴巴的看着她。
银月那藏不住笑的看着两人,见青鸟就这样看着,就用手肘碰了碰她小声在她耳边道:“成不成你给人家一个信儿啊,不能让人一直这样傻站着吧,那么多人看着呢。”
银月这次发现刚才热火朝天聊天的人全都看着自己,就连小桃……好吧,看着自己也不影响她啃鸡腿。
银月性子大方很多,像她们这样的丫鬟赎身是几乎是不可能的,那些所谓是赎身不过是放了奴籍。
她们见过宫里不少被放出去的宫女,年纪都大了。如果不是有点钱根本就嫁不出去,嫁过去了后会发现还不如不嫁。
以前是伺候主子一人,嫁出去后是伺候一家。伺候主子有月钱,伺候一家一分钱没有,遇到不好的还会倒贴。
所以她们这样的大部分都会选择内嫁,也就是主子赐婚。
其实在她发现疾风对小桃有意思,疾雷对蓝黛也是不一样的时候她倒是有刻意的去注意过另外的三人。疾雨这人性子开朗,做什么都挺果断的。
不管怎么样先看看吧,念头只是一瞬间的事,她大方的接过疾雨手里的盘子:“谢谢,麻烦你了。”
“喔~~~”
起哄声虽然压的很低,但在这安静的场面就特别的明显。
倒是嫣汐笑的跟什么似的,司徒子昀要是不扶着她,这人得从凳子上掉下去。
大方的青鸟反而让疾雨愣了一下,但马上他就笑的跟花似的:“你喜欢就好,喜欢就好。”
说着自己傻乐的站在青鸟旁边,银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干脆跟人换了位子。
一顿饭大家吃的嘻嘻哈哈,少了规矩,但多了很多温馨。
吃过饭,大家帮着收拾了碗筷后,几人跑去帮蓝黛准备东西去了。倒是疾雨偷偷摸摸的来找了嫣汐和司徒子昀,他想让主子赐婚。
嫣汐哭笑不得道:“你这速度会不会太快了点?”
疾风挠挠头:“可是主子也很快啊,他好早就……”
司徒子昀一阵猛咳,狠狠的瞪了一眼疾雨。狗东西,差点就把他老底卖了。
嫣汐轻轻拍着司徒子昀的背关心的问道:“你没事吧?怎么喝个茶也会被呛到??”
司徒子昀摆摆手没说话,嫣汐看着认真的疾雨问:“你认真的?”
疾雨用力的点点头:“认真,我早就准备好老婆本了,就等一佳人。现在佳人有了,那必须尽快的将老婆本交出去啊。”
嫣汐哭笑不得,只能安抚道:“你让我先问问青鸟,成亲是两个人的事,总不能你一个人唱独角戏吧。我可不想给你们凑一对怨偶,只要她点头,你们的婚事我就给你们做主了。”
疾雨对着嫣汐就是一个大礼道:“多谢夫人!!”
谢过后就一溜烟跑了,嫣汐无语的看着来如影去如风的疾雨一脸不解的问司徒子昀:“他们这名字是不是起搞错啦?你看疾风那温温吞吞的样子,多少年了,小桃那里一点反应都没有。看看疾雨,才几个月啊,这都准备提亲了。”
司徒子昀倒是能理解,小桃跟嫣汐最久,对成亲的看法那是最接近的人。然而青鸟她们几人常年待在宫里,对成亲这样的事更多的是寻求一个安稳。
说起这个他都有点羡慕疾雨了,想想他都成亲那么久了,除了亲亲抱抱……唉,想想就觉得悲哀。他当时就怎么脑子一热就答应了呢,现在还要独守空房。
想着他就叹了口气,嫣汐一巴掌拍着他背上:“你干嘛呢,大过年的叹什么气?”
“就是有点羡慕疾雨,青鸟要是答应的话,他明年说不定就能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嫣汐不服气的说:“你不看看青鸟她们几岁了,要不你等我十八岁的时候再求亲?到时候也能马上老婆孩子热炕头。”
司徒子昀连忙揽住嫣汐:“那不行,被人抢了怎么办?到时候别说老婆孩子热炕头了,没准得孤独一生。”
嫣汐拍掉他做怪的手道:“花言巧语,没看出来啊。”
两人茶都没喝到一壶,青鸟就进了院子,她对着两人一行礼后才开口问道:“见过夫人老爷,不知唤青鸟过来有何事?”
嫣汐:“……”
司徒子昀:“……”
两人心里出奇的一致:这狗东西,他这么急是想今天晚上就成亲洞房啊?
嫣汐深呼一口气,虽然她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但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青鸟,是谁告诉你,我们有事找你的?”
青鸟回道:“刚才疾雨过来找我,说夫人你找我有事,让我过来一趟。”
司徒子昀实在没忍住,转头偷笑。嫣汐踹了他一脚清了清嗓子,人都来了,还能怎么着,只能问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