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柔一把推开他,立即拉好衣服,红着脸斥:“阿勋,你太过份了,你刚刚答应我不碰我的,结果用美色迷惑我。”
钟世勋本来心理身体双重难受,听到阿柔最后一句话,突然忍不住开心的笑了。
他在她心里竟然还有美色?那挺好,下次他还用美色诱她。
见她双手背在后面扣内衣,他特别想帮忙的说:
“阿柔,你给你扣。”
白晓柔涨红着脸:“不用。”平常一下就扣好的衣服,在他的凝视下,背后的手抖的不成样子,竟然半天都没扣好。
钟世勋见状,直接爬绕到她背后,接过她手上的动作。
他想着刚刚解开时的激动,都没过瘾,竟然又要给人扣上。
看着她滑嫩纤薄的后背,他隐忍的不停吞口水。
“好了没啊!”她催促。这么久,早知道她自己扣了。
“哎呀,我这不是第一次嘛,没经验。”
想到那绵绵软软的感觉,他根本不想扣,恨不得直接把阿柔抱在怀里……他眼神一暗,又狠瞪了一眼塌下去的床。
尽管再舍不得,他不想阿柔生气,磨蹭了一会儿,还是给阿柔穿好衣服。
两人都穿好衣服后,就开始整床,先把盖的被子枕头拿开,再搬垫的被子。
白晓柔没说实话,以前跟任晴晴一起睡的时候,中间床寸子也断过一次。
不过当时两人给修复好了,后来也没断过,时间久了,白晓柔就给忘记了。
下面垫的被子挪开一看,床中间的横梁直接断掉了三根。
钟世勋心里一紧:卧草,我有这么厉害?
不会挨骂吧!他侧头紧张的看了女人一眼。
白晓柔也很心虚,不敢正对阿勋的目光,怕他骂自己抠门。明明上次都断过了,还舍不得扔。
实在是她在外面租房,走的时候又不能带走这些大件东西,而且平时就她一个人,能将就用就用着。
两人对着断掉的床寸子无语了两分钟。钟世勋刚想说去我那里睡吧,明天买张新床。
白晓柔望着他商量的说:“我感觉这床修一修还能用!”
就算买床也得等明天啊,大半夜的,总得有个地方睡吧。
所以白晓柔的想法是先将就一晚上再说。不过,就不知道这位大少爷能不能将就了,所以她问的有点小心。
钟世勋的心脏狠狠痛了一下。
能用他也不用,他现在有阴影了。万一下次他再万事俱备,就差最后临门一脚的时候,这该死的床又很及时的断掉了……
呵呵呵,他怕他年纪轻轻就阳wei了。
不过看阿柔这么紧张小心的望着他,生怕他拒绝的模样,钟世勋不想表现的太冷漠。
他头痛的用拳头捶了捶眉心,在心里想着计策。
然后一副难受的模样说:“阿柔,口好渴,你先去给我倒杯水喝,修床这种苦力活,肯定得我们男人来。”
白晓柔见他点头答应了,高兴的连连说好,立即出去给男人倒水。
钟世勋见阿柔出去了,抬腿两脚直接把剩下几根没断的,全都踩断了。
不得不说,这床寸子比菜园子里大白菜的白菜杆子还要脆弱。
他原本以为,他要两脚才能踩断一根,结果一不小心,一脚踩断了三根。
这还叫床吗?直接叫朽木算了,就差化成粉沫了。
唉唉唉……一想到今晚上所有的一切,他整个人就说不出的烦燥遗憾。
明天他又想去烧香了!这天天倒霉的,就差直接往他头上掉花盆了。
白晓柔端着温水进来,杯子刚递到男人手上,正要问怎么样,好修吗?
一转眼,看到刚刚只断了三根寸子的床,现在全断了,一根不剩……她抬头,大大的眼睛望着他。
心里很无奈,他要不要做的这么明显,好歹留一根活着的,才好解释自己是不小心啊。
钟世勋掩饰性的喝了两口水,见阿柔一直望着自己,好像心知肚明了,又想听他一个解释。
他抬起右手,大拇指跟中指弹了一下,发出轻轻的脆响,对着断光光的木床说:
“阿柔,我跟你说我有神功你信不信?我就这样轻轻一弹,这床竟然全部断掉了。”
白晓柔无奈叹气,露出失望之色转身离开。
钟世勋见她生气连忙追了上去放下杯子,从后面抱住人轻哄:“真的,我刚刚要准备修床的,结果手一碰,剩下几根床寸子全断了。阿柔,我都想问你了,你到底在哪里买的这么极品的床?”
白晓柔推开他的手,转身仰头望着他问:“阿勋,你说老实话,你刚刚是真的想修床吗?”她讨厌谎话连篇的人,善意的谎言也不行。
钟世勋目光闪躲,然后又尴尬的望着她,见阿柔这么认真,知道自己这次肯定不能说谎了。
“阿柔,这床这么破,肯定得扔掉啊,我不是怕你舍不得吗?让它全部断完,无法修补,这样你就不会舍不得扔了?你刚刚没看到,我轻轻踹了一下,床寸子就断了。”
白晓柔没跟他说床的事,而是问到:“你很喜欢说谎?”
钟世勋立即端正身体:“我从不说谎,而且也不屑说谎。”
“可你一整个晚上都在骗我,说不碰我,结果呢,床都断了。说修床,结果呢,床都断了。”
钟世勋也烦燥了,狠狠抓了几下头发,一副被逼到绝路的模样:“阿柔,那我不说谎还能说什么?难道要说我想你想你想到发疯,想你想到夜夜睡不着……我不想吓着你。”
他可怜的伸手,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不停跳动的心房。
“阿柔,这里想你都要想疯了。”
她感受着他心脏砰砰的跳动。正要说话,他的手又握着她的手往下。
“这里想你都想的要爆炸了。”
白晓柔感觉自己手被烫到了,心尖一缩,猛的抽回手,白净的脸上全是红霞。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垂着脑袋小声说:“不管怎么样,都不可以说假话。”
钟世勋觉得他的阿柔又老实又正经又可爱,他忍不住把她抱在怀里:“好啊,不骗你。阿柔,我就是故意把床搞坏的,我想把你拐回家,我可不想待这小房子里,还有啊,刚刚我们的事,都没做完。你就算修好了又怎么样?我下次还没躺上去就担心它塌了,放心,明天赔你一个新床,晚上去我那里睡一晚好不好?”
“你是不是有阴谋?老实交待。”白晓柔从他怀里仰头望着他轻问。
“如果我的阴谋是想睡你的话,我承认,阿柔,我有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