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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锦澈……”此刻林瑞刚到秘书处,他重复了一遍这三个字,将之记下。

随着,电话那端,江景煜又说:

“尽快查出结果。”音落,他补充:“事无巨细。”

林瑞跟在江景煜身边这么久,自然懂他的意思。

他当即点头,立刻派人调查。

“江总放心,今天一定给您答复。”

下午。

江景煜走进公司,林瑞第一时间将调查结果做成文档,并打印成纸质版。

总裁办中。

他将打印的纸质调查结果交给江景煜。

随后站在办公桌前,等着接下来的吩咐。

老板椅上,江景煜面无表情地翻着资料。

直到——

“科技新贵?”冰冷的声线沉沉,一字一顿。

他扔下资料,抬眸间,晕冷自眼角泄出。

“既然是新贵,就该在国外多学几年。”

“免得仓促回国,断了这条科技路。林瑞,你觉得呢?”

林瑞哪敢说半个“不”字,当即点头附和:

“我觉得也是。”

江景煜十指交叉,靠在椅背上。

轻描淡写的几个字,便足以决定旁人的命运:“去办吧。”

林瑞点头,“是!”

长廊尽头,他给负责人打去电话。

当提及‘孟锦澈’这个名字时,电话那边的人已经明白了什么意思。

最后,他问:“林特助,需要阻几个月?”

“几个月?”林瑞说:“以年为单位,一两年……不对,三四年起步。趁此机会,多加历练。”

下午五点。

江景煜关掉邮箱,准备回‘盛霆’。

彻底处理好孟锦澈这件事,林瑞跑来汇报。

“江总,已经安排好了,就这几年内,是回不来的。”

“嗯。”

萦绕在总裁办一下午的阴云,总算渐渐散开。

江景煜走后,林瑞随之出了总裁办。

回想着他今天处理的‘情敌’任务,某特助心里腹诽:

他们江总这招还真是高。

情敌想回国勾搭他们太太,他们江总直接一不做二不休将情敌摁在国外,让他回不了国。

事后再佯装不知道有孟锦澈这个人的存在,如此一来,既解决了情敌,又不会影响夫妻感情。

真不愧是他们江总。

踢情敌的这种手段,利落又高效。

楼下。

黑色豪车中。

江景煜坐在后座,冷白指尖摩挲着无名指上的婚戒。

鸦羽睫毛覆下,遮住眼底的幽暗。

司机发动车子,透过后视镜,问:

“江总,是直接回‘盛霆’吗?”

江景煜睁开眼。

窗外建筑物在眼前掠过,他动了动喉,开口:

“去城北,给太太买栗子酥。”

***

晚上七点。

江景煜踏进大厅。

南时妤怀中抱着抱枕,旁边放着各种零食,懒洋洋地靠在沙发里追剧。

听到动静,她回头看过来。

随口问:“今天回来的晚啊?”

江景煜朝她走过去,将买回来的栗子酥放在她面前。

“早上不小心咬疼了我家太太,特意买了盒栗子酥补偿。”

说着,他打开包装,隔着一次性手套,捏起一块,递到她唇边。

“尝尝?”

南时妤挑眉,手都没抬。

往他跟前倾了倾身,张嘴咬住。

江景煜缓缓扬唇,撩起她额角垂下来的一缕发丝,帮她挽到耳后。

等她咽下口中的小半块,他又抬手,将剩下的半块递到她唇边。

南时妤张嘴含住。

今天的南大小姐很懒,连手都懒得抬,就着他的手吃完了整块栗子酥。

江景煜低眉注视着她。

倏然间,他抬手,指尖落在她下唇上。

南时妤一顿,咀嚼的动作停下。

狐疑看他。

这是干什么?

他准确无误找到早上由于失控咬伤她的那个地方,指尖在旁边轻轻点了一下。

问她:“还疼吗?”

南时妤脑袋往后撤了一些。

也让他指尖从她唇上移开。

她咽下栗子酥,摇头。

“不疼了。”

肯定不疼了。

又没破皮,她是有多娇贵,一整天了还疼?

“栗子酥还满意吗?”他又问。

南时妤诚实点头。

当然满意。

毕竟跑那么远特意买回来的。

谁料,她刚点完头,他就来了句:

“那我今天想加一次。”

“?”南时妤疑惑看向他:“加什么?”

话音落地,她冷不丁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江景煜唇畔轻勾。

深眸中,似乎印上了点点笑痕。

“就是你想的那样。”他给出肯定答案。

南时妤瞬间往后挪了一段。

这次她连掩饰都没掩饰。

在他眼皮子底下往后挪。

她抬下巴点了点桌上的那盒栗子酥,用一种费解的语气问他:

“……这不是你咬我的补偿吗?”

“怎么还带附加条件的?!”

早知道她就不吃了。

她眼中明晃晃写着上当和后悔。

江景煜看着她蘸了愠色的双眸,眼底有什么情绪在隐约浮动。

他逼近一步,轻而易举将人圈进怀里,薄唇落在她唇角。

距离太近,好像都能闻到她唇上的栗子香。

“白天不是说不能宣淫?那现在晚上了,淫一次?”

南时妤:“!!”

瞄的!

这是什么话?

此时正端着燕窝过来的陈管家,不经意间一抬头,正好撞见沙发上的场景。

他反应出奇得迅速,一秒都没多停。

快速转身,将动静降到最低,端着燕窝掉头撤到大厅外面去了。

而沙发这边,见她不吭声,男人轻笑着继续诱她。

“如果一次不行,那——半次?”

南时妤:“……”

这话他自己信吗?

她就不信他半次能停。

江景煜将人勾在怀里,掌心从她脊背上下移,落在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上,爱眷地收着力道捏了下。

“如果江太太还想吃栗子酥,明天我再去买。”

这是明目张胆地‘利诱’?

最后,她摆烂地瞪了两眼已经被她吃完一块的那盒栗子酥,“我饿了,现在肯定不行。”

江景煜扬唇,勾着她腰一把将人抱了起来,“先吃饭。”

***

深夜。

热浪翻滚的卧室中。

南时妤伏在床上,手心洇出湿汗。

实在受不住快被弄断的腰,她蓄起力,一脚踹向他。

“……江景煜,你轻点能死?!”

她想踹开他,却反被压在被褥中。

头顶落下一道低哑的轻笑。

充斥着禁欲气息的手掌,缓缓落在女子额角。

无声的,将那滴汗珠用力碾碎。

“这么娇气?”

南时妤深吸了口气。

咬紧牙:“你自己没点数??”

到底是她娇气,还是他下手狠?

……

不知过去多久。

南时妤昏昏欲睡,被他圈在怀里。

就在阖着眼眸快要睡着时。

一只还似乎带着缱绻炽热的掌心贴上她小腹。

并轻轻按了一下。

南时妤霎时睁开眼。

眼角湿漉漉的,整个人像只被欺负狠了的娇猫。

想竖起身上的毛,张牙舞爪地对他。

却又被折腾的没了力气。

只剩眼中的一点警惕和控诉。

“你又……干什么?”

江景煜对上她眼神,不知出自什么心思,再次轻按了按她平坦得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

“这么多次了,怎么还没造出来小继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