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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孔武要去做两件事情。

一是要去订做几件衣服。

身上这件衣服,还是江原村的人连夜缝制出来的,做工肯定不算太好。

加上他的战斗风格有些...充满实用主义的美感。

必须得多备几件衣服,以备不时之需。

毕竟孔武身上的皮肤虽然坚硬,但也没到在外头裸奔都不会害臊的程度。

第二件事情,是要去杀一个人。

在一场青州五大宗门之一举办的,无比隆重高手云集的拜师典礼上,杀掉那个要拜师的人。

鉴于他有些拖延症,喜欢把那些麻烦的事情拖到后面去办。

所以他决定,先去把那个人杀了。

……

青州城内,赵家大院中。

血虹捧着一件鲜红色的礼服,缓缓敲响了房门。

房间内,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女人的娇喘声交相呼应。

血虹听得真切,脸上却没有丝毫表情,又一次敲了敲门,没有得到回应的他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

与此同时,床上的钱正豪浑身抽搐了一下,喘着粗气从一具白花花的肉体上起身,有些不满地喊道:“不是说了没什么事不要打扰我么?”

转过头,看见了血符宗年轻一辈的第一人血虹后,他的脸上没有丝毫忌惮,大大咧咧地光着身子下了床,端起了茶杯。

吹了吹依旧滚烫的茶水,他坐在那以对待府中下人的态度道:“什么事?”

血虹看都没看一眼穿着衣服的女子,随手扔过去一袋银子,等她离开后,缓缓说道:“你应该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青州知州,其他大宗门的掌门都会过来...”

“你在教我做事啊?”

不等他说完,钱正豪斜眼看着他,语气不耐道:“血虹师弟!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

师弟这两个字,他特地加重了语气。

“师兄我今天过后,就是血符宗的大师兄了,我做事自有自己的章法,不需要你去指挥我!”

“师弟冒犯了!”

血虹说这话的时候,看着钱正豪的眼神没有丝毫感情,仿佛在看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

倒是对于手中的礼服,他特别在意。

他将礼服轻轻放下,顺带抚平了上面的褶皱,说道:“一会把这个穿上,拜师典礼马上就开始了!”

“都特么说了别指挥我!!!”

钱正豪大骂一声,将手中的茶杯直接扔向了血虹。

红光一闪,茶杯直接碎裂,没有打到血虹。

下一刻,血虹脸色一变,眼睁睁看着几滴茶水落在了礼服上。

他猛地抬头,看向钱正豪的眼神中杀意几乎溢出来。

扑通一声,钱正豪从座位上跌落,手脚并用地往回爬着。

一介凡人,哪里感受过这种杀气,他一边后退,一边色厉内茬的喊道:“血虹,你想以下犯上么??”

一直等他退到了墙角,血虹这才收回那压迫性十足的眼神,低着头轻声道:“师弟不敢,拜师典礼马上开始了,我叫人来帮师兄沐浴更衣。”

说完,他就转身走出了屋子。

刚走出小院,他就看见了前方站着一位中年人。

“都安排好了么?”

血虹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回道:“都准备妥当了,师傅!”

中年人走上前,正了正血虹的衣服,感慨道:“这段时间,难为你了,那个废物...”

“师傅!”血虹脸色严肃,眼中带着莫名的光芒道:“师傅等人为了今日,耗费了多少心血,弟子要是连这点苦都吃不了的话,岂不是辜负了师傅您对我的期盼?”

血符宗掌教,金丹真人血江真人看着自己的弟子,脸上带着一丝欣慰点头道:“虹儿,为师相信,你以后定然可以超过我,带领血符宗崛起。若是今天事有不殆,你记得千万保全自己。”

他抬手止住了想要说什么的血虹,感慨道:“若是今天一切顺利,往后的一切都将会改变。可即便如此,我们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

血虹沉默了一会,叹了一口气道:“弟子遵命!”

“去吧!”

等血虹离去后,血江真人负手看着天上的云朵,喃喃道:“仙道多艰啊...”

血符宗这一次的拜师典礼搞得很隆重,甚至专门向青州赵家租借了这座占地十亩的大别院。

此刻,别院内张灯结彩,无数下人小厮正匆匆忙忙地跑来跑去。

典礼的举办地点选在了赵家演武场。

宽敞的演武场中,布满了无数桌椅,而在演武场北面的高台上,摆放着九个太师椅。

主位自然是留给血符宗的太上长老,今日的主角血河真人的。

隔了一段距离的八个相对而设的太师椅,则是为了其他宗门的金丹真人准备的。

这一次,血符宗掌教亲自登门拜请了其余几大宗门的金丹真人,一个没落下。

而最终确定要前来的有八人。

其余四大宗门各一人,新晋金丹期的紫炎堂堂主,青州知州,镇魔司两位千户。

此刻,血虹正站在一旁,看着那八个人的位置,低声问向了一旁的人。

“再去检查一遍,务必保证万无一失。”

就在这时,门口有人高声喊道:“清风山平阳真人,青州知州到!”

青州知州脸色有些萎靡,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平阳真人聊着什么,走了进来。

血虹急忙上前,将两人请到了位置上。

落座后,平阳真人笑呵呵地捋着胡须,问道:“这一州之牧看起来也不好当啊,看知州大人满脸忧色,可是在为公务烦扰?”

知州苦笑着摇了摇头,一脸难为情,看样子是不想谈一谈这件烦心事了。

确实也没啥好谈的。

自己那小舅子,将自己的书房翻了个底朝天,把自己所有的银子灵石都给弄走了。

这也就罢了,气急的知州回到家里就向着妻子吐苦水,告小舅子的状。

只是妻子的关注点显然有些刁钻。

她只是眯了眯眼睛,问道:“你哪里来的银子灵石?”

于是,知州府内传来了久违的掷衣声。

只是,为什么老是觉得自己好像遗漏了什么呢?

知州大人揉着太阳穴,却死活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