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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平安笑笑,

“见过,但是没说过话,也没有共过事,那时候我还是个毛头小子呢,多少年前的事了,不提也罢。

你不用多想,秦家两位的功勋我也早有了解,能和你公事,我也很放心。

这就是个小县城,还是个穷的县城,也就是现在他们几个折腾的这个事,多了不少活,但是跟你之前的工作相比,这个工作量,嗯,应该差不多。

我这人啊,工作上比较奉行知人善用,能者多劳,你这大能人我肯定是不会放过的,所以,你应该,也闲不下来。

但是,像是不必要的应酬啊,一些没有用的面子功夫,礼尚往来,都不必考虑,这边呢,一切以干实事为主。

总得说来,一心工作,身体累,但是想的都是正事,肯定是会轻松不少的。

再一个,不说别的,就这臭丫头在这,现在咱们也不算是外人。

席家只是一心为国为民,虽不及秦家,但是也敢说是赤胆忠心,所以,那些不必要的防备和试探,咱们也可以直接省了,你说呢?”

哦豁!

简单看的热闹,这么干脆的吗?

“他就不怕把大哥吓跑了?”

秦清淮也小小声,

“可能是工作狂的特性,一看就能看出来是同类?”

简单点头,深以为然。

秦清江也有些懵,不过毕竟这是他熟悉的场合,很快就反应过来,

“当然!”

席平安把手伸了过去,

“那就,合作愉快!”

秦家老两口的功勋是真的,但是在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席平安还是让人细细的查了秦家尤其是秦清江的底子,和对事情的处理态度,看他不是个拖泥带水黑白不分的人,秦家的立场又很明确,这才答应了他过来。

秦家人也算是自己人,用着顺手,不然,真以为这边是菜市场,谁来都要呢?

秦清江很是意外,这书记这就跟自己交了底,不过他也不傻,人家话里话外的,都有一层是因为弟妹的关系。

“合作愉快!这边我是完全陌生的,以后要是有不明白的地方,还望书记多多指教。

我家里的丑事也不是秘密,现在老人孩子都拜托给了他们两口子,也幸好有他们,也幸好弟妹大气,不计较,不然现在还真就难了。

我现在也别无所求,好好干活,为这边的发展建设出一份力,就算是给他们减轻负担了。”

闻言,席平安的目光直直的朝着简单去了,带着询问,嘴角却还是含笑,

“这小丫头,以前就知道吃喝玩乐的,这长大了,还懂事了,”

“话不能这么说,弟妹一直是特别优秀的,我家老三这么多年做的最正确的一件事,就是把弟妹娶回家,武力值高,大气,明事理,有这样稳定充实的大后方,这傻小子,有福了。

人都说娶妻娶贤,贤妻旺三代,这话一点不假。”

席平安眼睛里都是笑意,自家孩子被夸,他这个家长得意一下,没毛病。

这夸得太直白,还是当着面,简单囧的不行,

“你们下次再夸我,提前说一声,我先回避,这多不好意思!”

席平安毫不顾忌的放声大笑,秦清江也忍俊不禁,这还真是个孩子。

很快,小郑带着两个孩子回来,手里都是大包小包,一个个饭盒是打包的午饭,其余的应该都是买着要带回去的东西,全程当鹌鹑的秦义赶紧上去帮忙。

吃完饭,席平安另一个警卫员推门而入,手里,也是大包小包。

“这些东西,是之前找人从京城那边捎过来的,本来我还想怎么给你送过去呢,正好,都给装车上。”

几个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警卫员点头就直接出去了,小郑紧跟着,秦义看了一眼秦清淮,也赶紧跟了出去,

“诶?不是,小舅舅,我不缺东西,你怎么又买了这么多?”

“你的是你的,我给的是我的,”

说着从办公桌底层抽屉又拿出一个信封,看那厚度,简单直摆手往后退,

“不要不要,我啥也不缺,钱票也有,”

回回都给,有时候还让程朝给捎钱,捎东西,就是亲爹妈也就这样了吧?

“不要给我了,你还是留着攒老婆本吧!”

一听这话,席平安更干脆,把信封往她怀里一扔,开门送客,

“赶紧走赶紧走,一会黑天了!”

秦清淮憋着笑拽着简单出了办公室,

“小舅舅,那我们就先回去了,下次过来再来看你。”

席平安被简单这冷不丁的就插播催婚,弄的脑袋疼,摆手拒绝,

“可不用,你们老实待着吧,你看着点她别让她惹事,有事就打电话,别让人欺负了。”

“知道了知道了,还没老呢,就开始唠叨,小舅舅,你这样子是找不到媳妇儿的。”

小郑捂着嘴不敢笑出声,秦清江张着嘴还有些怔,席平安嘴上嫌弃,眼里却都是笑意,

“你说好好的小姑娘,为什么就长了张嘴呢?”

回去的路上轻松多了,秦义开车,秦清淮在副驾驶,简单和两个孩子在后座,一路上叽叽喳喳的叙旧,吃东西,前面两个人连困的机会都没有。

“淮哥,他们俩住哪儿?住你家啊?”

这个问题,来的路上秦清淮也想了,两个孩子毕竟还没进编制,不算正式参军,住宿舍似乎还有点不大好,况且哥姐都在这,

“应该是住家里,西屋不还是空着吗?”

虽然他也想过二人世界,但是吧,

“诶?”

秦义突然回头,

“嫂子,你让收拾的那个院子,是谁的?”

“程朝的啊,他走之前申请的,你们不知道吗?

对了,收拾的咋样了,能住人了吗?”

“嫂子,卫生啥的都完事了,就是后勤那边的家具备品之类的还没送过去,本来我寻思着等程连长还得几天,就没着急。”

“没事,不急,”

转头看着两个孩子,

“一会儿回去给你们拿被子,你们跟大哥住一个院子,没问题吧?

你们俩这都是大小伙子了,看看,这都比我高了,还是跟着男性住,干啥都方便。

然后大哥不在家你们就过来吃,就在对门,也方便。”

“行,姐,姐夫,别太麻烦了,我们住宿舍也行,在那边我们都是住宿舍吃食堂的,都习惯了。”

这事秦清淮是一点都不知道,好长时间之前听程朝提过一嘴,后来就岔过去了,他也没再提,结果,

“他什么时候申请的院子?我怎么不知道?”

“就是那次不是说了一次吗?

第二天他就去后勤了,然后咱们这不就回京城了,朝哥也出差了,回来之后这一直也没闲着,就没顾上,后来还是嫂子跟我说,让我找人收拾出来,说到时候啥时候住人都不抓瞎。

那几天你也忙,嫂子说说不用特意跟你说,不是啥大事,你还得分心。”

“啊,”

他干脆的回头去问简单,

“那边还有什么东西不全的?”

收拾了隔壁院子,也算是有经验了,简单想了一下,

“好像,啥也没有,”

秦清淮一愣,也是,这话他问的就多余,程朝过来的时候就带了几件衣服,这些日子不是出差就是早出晚归,还真的就没有啥家当。

“那先把被子和现用的拿过去,其他的,慢慢再往那边置办。”

“姐夫,我们带了常用的东西,也不用添啥了,”

爸妈不在身边这两年,两个孩子的心性已经成熟了不少,他们知道姐姐有了自己的小家,和以前不一样了。

而且,这个姐夫,他们也都不熟悉,唐素梅也叮嘱了,他们是姐姐的娘家人,总要有分寸,免得给姐姐丢人。

“姐夫,到时候有啥活,你就支使我们就行,”

简单和秦清淮是不知道他们的心思,不过秦清淮也没客气,

“行,回去活儿都给你们留着。”

既然定了,这个就是最优先级,几乎是把所有的工匠都集中到这边,而一听说是自家孩子都能受益的学校,家属院的家属们更是不遗余力心甘情愿的送水,打下手,热情高涨。

都是大字不识的农民,以前可能还意识不到这知识的重要,尤其是村里来了知青之后,他们心里更是笃定,上了那么多年学,到最后不还是来了农村,吃住都不习惯不说,农活农活不会,赚工分更是连村里的小孩子都赶不上。

那段时间,村里的口头禅都是,“上了那么多年学啥用,不还是跟我们一样来种地了?”

但是来这边之后,听着这么长时间的宣传,以及明摆着的这些事情,他们也都清楚了文化知识的重要性,就说地里那都到膝盖高的苗子,他们这些多少年就跟土地打交道的老农民,咋就没种出来?

那小猪羔子,按照人家那法子咋就养的那么好?

那不还是都是从书上看来的?

这边的气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难,不然他们也不会这么多年都不过来随军,人是咋都能活,那不种东西,不养东西,老人孩子吃啥喝啥?

这就是农民的根本。

既然军区都给提供了这么好的条件,受益的是他们没有道理不支持不高兴的?没看那大小领导都高兴着把自家孩子都弄来了,那他们还犹豫什么?

想通了,干起什么来自然就更尽心。

过了没多少日子,还没到天气最炎热的的时候,学校和幼儿园陆续完工,程朝也终于完成了好几拨挖墙脚的出差,终于回来了。

很快,幼儿园和学校就都开学了。

要说顺利,其实也不是很顺利。

程朝去挖人也是暗地里的动作,找的大多也都是和魏教授他们一样被打压的人,但是他们忽略了,这样的老师大多也都是中学大学的,适合小学低年级和幼儿园的还真就没有。

说白了,就是这些人学术上都很专业,但是,要说看孩子,还真就不大合适,就是说,那孩子再懂事,那也是孩子,在外面都野惯了,冷不丁的上上小夹板本就坐不住。

再加上这时候的教学方式大多还是死板的,生硬的,对他们来说也确实有些像是生灌了。

现在孩子虽然还不是很多,基础参差不齐,有的还是刚从农村接过来的,有几个是老人带的,老人比较宠溺嘛,孩子性子就有些顽劣,以那些人这些年被打压后的懦弱,别说教学上课了,就是想管管都不容易。

程朝和林团长都有点着急,

“这咋办?家属院识字的嫂子就没几个,要不你去,应应急?”

简单惊恐的摆手,

“那还是算了吧?这玩意儿专业的事找专业的人嘛?”

“失误了,都没有几个学校还开着,这时候上哪儿找老师去?”

简单就想起了那些年代小说,

“以现在的知识储备,能胜任教孩子的也不光是这些老师,还有那些介于孩子和老师之间的,高中生,或者,”

“知青?”

程朝眼睛一亮,

“对啊,还有知青,林东方不是当知青呢吗?我去找清淮问问,要是行的话,也尽快,别耽误时间。”

“不用,”

秦清淮也走过来,

“秦义已经过去了,要是顺利的话,估计今天明天也该回来了,”

程朝愣了一下,林团长更是哈哈笑出声,

“要不说,还是政委你想的周到呢?”

“真的?你怎么想到了呢?”

秦清淮洗手坐下来,

“前两天正好碰上,那老师让孩子气的胡子都要飞了,然后正好小锐和小安去,就是那天他们第一次休息,他们去接孩子,往那一站,就把那几个孩子吓的,一动都不敢动。

回来之后,小安就跟我说,说这老师压不住孩子,得换,要不那些孩子也都有样学样,那这课堂就废了。

后来我也去看了几次,那些老师,这几年被打压折磨的,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棱角和勇气,就算是上课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哪句话再被人抓住小辫子,尤其是,这种熊孩子背后,不出意料也会有一个只会更厉害的家长,不想惹事,也是正常。”

“对了,”

说到这个,简单也想起来,

“谁家有那种蛮不讲理的媳妇儿或者老太太的,尤其是能纵容孩子的这种,你们可要注意,都说一颗老鼠搅了一锅粥,他们这样的,可都是潜在的危险。”

几个男人互相看了看,

“有这么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