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继续停留。
傻柱意念一动,双手一招,就把自己连同棒梗带回了现实世界当中。
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也就是棒梗出现在现实中的那一刹那后,身形便消失不见。
而在傻柱的随身空间中。
棒梗却是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了小当和槐花的面前。
“哥,你怎么没事了,先前你不是被傻柱打的昏迷不醒了吗?”
见棒梗重新回到自己的身边时,还忽然变得生龙活虎,一点事情样子都没有的样子,仿佛先前傻柱对他所做的一切都跟做梦似的,从来没有发生过,小当忍不住打量棒梗的同时,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呵呵!”
面对小当的疑问,棒梗只是在看了一眼泪流满面的槐花后,脸上面露万分的无奈和苦笑的说道:“现在你们知道,傻柱那个家伙有多可怕了吗,我先前跟你们说过,只要你们在这个世界,那这里所有的一切包括身体,都不是我们自己能够掌控的。”
“小当槐花,认命吧!”
“无论我们如何挣扎,如何想要拼命的逃下去,那都是没用的!”
相比心疼自己的两个妹妹,棒梗忽然感到了一抹庆幸,庆幸在这个孤独的世界中有自己的亲人陪伴。
“呜呜呜……”
“我要回家,我要找咱妈妈和奶奶,我不想待在这个鬼地方受折磨,呜呜呜,哥,你带我回去好不好,我知道你最神通广大了,我求求你了!”
先前对于棒梗苦口婆心的解释,小当甚至于槐花根本就没有听在心里去,如今见识到了那么恐怖甚至匪夷所思的事情就这么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小当现在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无论外面有多么困难,哪怕是饿肚子也好,她只想回到秦淮茹和贾张氏的身边。
“哥,我和槐花待到这个鬼地方出不去,都怨你,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不要叫傻柱傻柱的,应该叫他傻书,可你却偏不听,现在好了,不光你被教训惨了,现在害得我和槐花也是出不去了,呜呜呜,这一切都怪你!”
哭喊撕闹了好一阵儿,小当终于认清了无论如何都出不去的现实后,面孔当即闪过极度的怨恨之色,投向棒梗冷冷的说道。
“小当,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又不是我把你带到这个鬼地方的,而且再说了,我叫他傻柱怎么了,又不是光我一个人这么叫,难道你没当着傻柱的面叫他外号,现在知道后悔了,反倒埋怨起我来,那你早干什么去了?”
面对小当忽然的斥责,棒梗心里顿时冰凉一片,这他第一次在小当身上感觉到自己的真心被当做了驴肝肺,而且非但得不到对方的体谅,还被自己的亲妹妹埋怨一通,棒梗也有些怒了,立即反驳道。
“棒梗,你少装好人了,你这分明就是在狡辩,而且街道上的孩子谁不知道你就是个坏人,我现在终于算是看清楚了你的真实面容,我以后再也不理你了,更没有你这个丢人的哥哥,哼!”
……
就在棒梗和小当两个人争得面红耳赤的时候,直到现在都有些无所畏惧的槐花,此刻也是有些坐不住了。
她跑过去拉住槐花的手说:“哥,姐你们两个先不要吵了,槐花要回家,我想妈妈和奶奶了。”
“槐花,我们被困在这里永远也出不去了,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妈妈和奶奶永远也见不到我们了,呜呜呜……”
见槐花也终于意识到了事情了不对劲,小当非但没有安慰对方,反而是嚎啕大哭了起来。
与此同时。
整个贾家却是炸锅了。
明明已经到了饭点,却不见小当和槐花回家吃饭,一开始秦怀茹还以为两个孩子是在外面玩欢了,也就没有第一时间急着去胡同里找她们。
可直到三四点钟的时候。
秦淮茹终于在家里坐不住了,于是就上外面寻找了好大一会儿,结果可想而知,经过一番与街道孩子们的打听,秦淮茹根本就寻觅不到两个孩子的半点身影。
这让她急的是哇哇大哭。
出于母亲的本能,秦淮茹也终于意识到,自己的两个女儿很可能出现了什么意外。
于是在认识到事情严重性的第一时间,秦淮茹梨花带雨的找上了前院的阎埠贵,想着通过对方二大爷的身份和权威,发动院里的大家伙在南锣鼓巷好好的寻觅一番小当和槐花。
院子里的人别看平时勾心斗角,但到了关键时候,觉得多数人还是会给秦淮茹那个面子的。
于是在找了两三个小时之后。
结果还是和之前一样。
非但没有找到小当和槐花任何的蛛丝马迹,更是两个人的去向都没有找到,这让秦淮茹和贾张氏是心急如麻,两人更是仿佛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苍老了十好几岁一样。
“你说小当和槐花,这能去哪儿呢,这四九城都快找遍了,愣是没找着,该不会是被棒梗带出去了吧?”
秦淮茹到现在一直没有跟贾张氏说棒梗被傻柱给藏起来了,焦急了片哥之后,忽然眉头一皱,自言自语了起来。
贾张氏这一番话,直接把待在一旁焦急如麻的秦淮茹给吓到了,一时间她像是忽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连忙站起来推开门走到了傻柱家的屋子面前。
“哎?”
“我说秦淮茹,咱们现在都在找小当和槐花呢,你跑到杀猪那个煞星家干什么?”
面对秦淮茹的反常,贾张氏立即也跟着跑了出来,有些疑惑的问道。
“妈,你说会不会是傻柱为了报复咱们,把小当和槐花给藏了起来,以他现在的身份,我觉得他要真有这份心思,那咱家的小当和槐花可就得受天大的委屈了!”
见傻柱没待在家里。
秦淮茹紧皱的眉头也愈发的深沉了,但是为了不引起别人的注意,他则是又看了几眼傻柱家的屋子后,就拉着贾张氏的胳膊回屋了,并且一回屋就说了以上那一番话。
“傻柱?”
“这不能吧!”
一听秦淮茹说起这件事情,贾张氏出于本能,并没有将怀疑的对象放在傻柱身上。
“这有什么不能的,傻柱你要是不得罪他还行,要是得罪了他,只要他在你身上没出完心里的那口气,那就一直是个隐患,之前他捉弄人的那一套,你又不是没见过。”
出于女人的本能,秦淮茹现在越发怀疑小当和槐花的失踪是跟少主有关系。
“嘶!”
“要事情真是这样的话,那可就难办了!”
“傻柱要是真想藏人的话,那绝对不是第一时间能够找到的,而且现在最主要的是你说的这件事仅仅是你的一些猜测,可万一事情不是这样的,那不就又得罪傻柱了吗?”
“你说现在凭他的能力,就算事情真是他做的,那也不会露出什么蛛丝马迹的,毕竟这件事要是被人传出去,那他不仅在厂里的领导位置坐不稳,而且名声也完了。”
“你说这种损人利己的事情,像是他能干出来的吗?”
贾张氏现在真的是被傻柱给祸害怕了,即使觉得秦淮茹说的有些道理,但心里还是认为不能得罪傻柱。
“妈,这都什么时候了,咱家的三个孩子,你看现在全都不见了,哪还能顾得了那么多,你要不愿意得罪傻柱,那这个得罪人的事我来办就行了,我现在就出去找他。”
秦淮茹认为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不在乎得罪不得罪傻柱了,还是先找到小当和槐花要紧。
不过她也不是愣头青。
这种对名声不好的事情肯定不会在傻柱面前直接了当的问出来,琢磨了一下之后,她就出了门。
至于傻柱去了哪里。
秦淮茹目前有两个猜测。
第一就是去了傻柱他师傅那,虽然傻柱师傅她没有见过,但他却听院子里的人无意间提起过那位四九城有名的大师傅住在东直门,要是真想找到那位的话,去东直门一打听很容易找得到。
如果傻柱不在他师傅那里,那肯定又去了李怀德家里,李怀德家里秦淮茹是知道的。
如果这两个地方还找不到傻柱的话。
那秦淮茹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两个小时之后。
秦淮茹终于是打听到了傻柱师傅家的具体位置,只不过当她满怀希望的找过去的时候,却是不见傻柱的踪影。
“你找我那徒弟干什么?”
傻柱师傅先前受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这一切还多亏了傻柱给他弄的补养药。
一听起傻柱院里的人来找傻柱,傻柱师傅还以为自己徒弟出了什么事情,连忙追问道。
“哦,没什么,就是我们院里有一对小两口打架打的可凶了,所有人都上去劝但是没一个人能劝得住,所以我才着急忙慌的想着来找傻柱回去解决一下,不过既然他不在这里,那我就去别处再找找吧!”
秦淮茹在傻柱师傅面前,自然是不会把导致小当和槐花失踪的最大嫌疑人牵扯到傻柱头上,以上的一番说辞,是她早就想好的。
“嗨,我当是什么事儿呢,原来是小两口打架呀,你说这大过年的不好好在家里呆着,非得给人闹不痛快,你这不闹心呢嘛!”
傻柱师傅一听秦淮茹找傻柱是为了这件事情,不由的心里一松,悬着的石头也慢慢的放了下来。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
这时天色已经快5点了。
而此时的秦淮茹,却已经是敲响了李怀德家里的门。
“秦淮茹!!!”
“你怎么来了,有事儿?”
开门的是李怀德,一见秦淮茹上门,不觉有些诧异的问道。
“厂长,何主任在你这儿吗?”
秦淮茹现在也是累得够呛,一开口便直奔主题的问道。
“你说雨柱啊,你来之前他前脚和他媳妇刚走,说是要去他师傅那里吃年夜饭,你来这里就是为了找傻柱的?”
见秦淮茹气喘吁吁的面容上满是焦急之色,李怀德一时间也没有别样的心思,连忙道出了傻柱的下落。
“唉!”
“我这运气怎么就这么差,我这也是从他师傅家里赶过来的,这怎么路上就没碰到头呢,李厂长,你说我第1次来你家也没带点礼物,你知道我家的条件,你可别挑我的理。”
秦淮茹此时的心情就像吃了屎一样的难受,要是早知道是这样的话,那就一直在傻柱师傅家里等着对方就是了,害得她白白花了几毛公交车钱。
“秦淮茹,礼物不礼物我不缺这个,有时间你专门到我办公室一趟就行了。”
李怀德冲着秦淮茹嘿嘿一笑,嘴唇微动的说道。
“李厂长,你现在还有心思说这个,我两个闺女丢了,呜呜呜……”
秦淮茹现在真是恨不得在李怀德那张臭脸上狠狠的扇上几下,但她却没有这样做,因为他心里很清楚,此时对方还有利用的价值,说了两句之后,便梨花带雨的在李怀德面前哭诉了起来。
“孩子丢了,还是两个?”
“别急别急,你仔细跟我说说,我帮你分析分析,来,先进屋里来。”
李夫人在傻柱两口子刚走的时候,后脚就出去了,趁着这个空档,李怀德很是善解人意的提出了让秦淮茹进屋的要求。
“李厂长,我现在真的没那个时间,再晚公交车就没有了,我还得去傻柱师傅那里一趟,不跟你多说了,我走了啊!”
秦淮茹哪能不知道李怀德抱着什么心思,进了对方的家里,就如同小绵羊进了狼窝,要是别的时间还可以,说不定能趁着这个机会在李怀德手里赚点大便宜,毕竟今天是过年,是要好处的关键时候。
可现在都到什么时候了。
即使现在脚底下有一块钱,秦淮茹都不愿意浪费那个时间去捡,她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早点见到小当和槐花。
“秦淮茹,你家闺女丢了,该不会是怀疑到傻柱头上去了吧???”
此时的李怀德也已经缓过味儿来,双眼一眯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