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静是个名副其实的少妇,结婚不到两年,至今未孕。
五官绝对精致,身材更是迷人。
加上老公常年驻外出差,一年难得回来一两趟,这种女人红杏出墙的机率最高。
潘静现在是一个人独居,住的是结婚时的婚房。
她不敢像那些大胆的女人明着约炮,但酒吧没少去。
单是醉酒后被“捡尸”就不下十次,有几次是真醉了,也有几次是故意的。
自从得知叶琛是大学生后,潘静就曾动过接近叶琛的念头。
只是碍于同事间的那颗羞耻的心,始终放不下,一直不敢迈出实质性的第一步。
“潘静,上哪去?”
两人不可避免的碰了个头,叶琛敷衍式地打了个招呼。
“呦,是我们的叶琛呀!”
潘静喜出望外,娇声说道:
“你今天地库岗啊,你怎么会从那里面出来?”
地库的环境几个楼管员都比较熟悉,潘静很清楚叶琛身后的那一片“无人区”,里面黑灯瞎火。
正常的巡逻根本不用走到里面去,如果没什么特殊事情,几乎没人会涉足那里。
叶琛反应还算迅速,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呃,刚才看到一只小狗跑里面去了,本想将它赶出来,但没找到,不知跑哪去了。”
潘静将信将疑地看着叶琛,似笑非笑道:
“是嘛!那赶紧带我进去看一看,我们一起找一找。有可能是哪户业主家里跑丢的,回头又要找到物业办公室来。”
叶琛刚在里面撒了泡尿,肯定不能带潘静进去,于是推诿道:
“也有可能是我刚才看错了,应该不是小狗,也有可能是小猫之类的,还是不要进去了吧!”
“是小猫也得找啊,说不定也是哪户业主家的宠物猫呢!”
潘静带着委屈的口气抱怨道:
“你不是楼管,不知道那些个业主有多难缠。”
“有点屁事就知道来物业办公室烦我们,这要是发现家里的小猫丢了,到时准来找我们麻烦。”
“潘静,真不用找了,刚才应该是我眼花了,里面没狗也没猫,还是不用看了吧!”
叶琛开始心虚了,后悔真不该撒这个谎。
“唉呀,你一个男的怎么这么磨蹭呀!走啦,陪我进去看看,要是真没有的话,我才能相信你的话。”
潘静不由分说,直接推着叶琛向“无人区”走去。
“潘静,潘静,你别推我,真不用看了,里面没狗也没猫,刚才我是瞎说的。”
叶琛边挣扎边央求道。
“就算是你瞎说,你也得陪我进去一趟。都到门口了,也就几步路,走啦!”
潘静由开始时的推背,换成了直接拽叶琛的手。
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跟一个女楼管,在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
何况叶琛身上还穿着保安服,要是让业主看到了,等下又要引来一身骚。
心里这样一想,叶琛索性不再挣扎。
不就是一股尿骚味嘛,等下潘静若是问起,自己矢口否认,或是当场甩锅不就行了吗?
两人走到无人区,叶琛掏出手机打开手电筒,煞有介事地往边边角角照了照,然后说道:
“潘静,什么都没有啊,没看到哪里有猫啊!走吧,我们出去吧!”
“叶琛,别走,你就是那只小猫!”
潘静语出惊人,语音刚落,就迫不及待地一把抱住叶琛。
“啊!潘静,别——”
叶琛一句话还没说完,嘴巴就被严严实实地堵上了。
叶琛正当年轻,精力旺盛,突然被一个堪称尤物的女人又亲又抱的,盘居在身体里的那条巨龙,瞬间被唤醒。
潘静贴得很紧,觉察到叶琛威猛的雄姿后,身体也开始泛滥成灾。
叶琛赶紧按住潘静捣乱的那只手,别过头腾出嘴巴喊道:“潘静,别这样,你快放手!”
“别喊!”
潘静呼吸急促:
“你要是不从的话,我就喊救命。”
“你说要是我衣衫不整的跑出去,人家看到我这副模样,是相信你多一些,还是相信我多一些?”
“别,不能这样!”
黑暗中,叶琛的手机直接被潘静抢走,并关了手电筒。
紧接着,他感觉到潘静的两只手,开始在解自己的皮带。
“你要是再说话,我就脱光了衣服跑出去,然后大喊大叫,就说你非礼我。”
潘静停下手上的动作,紧紧抱住叶琛说道:
“你别以为你和左小蓝的事情做得很隐蔽,就没人知道了,我告诉你,其实我早就看出来了。”
叶琛悚然一惊,不由僵住了身体。
潘静威胁道:
“我只是看破不说破,既然你和左小蓝都做了,那为什么就不能和我做,我的容貌和身材哪一点比不过左小蓝?”
“还有,你跟8号楼的那个女业主的事情,我也一清二楚。”
“她可是一个大老板,很在乎声誉的,你说要是因为你而坏了她的名誉,她会怎样呢?”
叶琛心里不由咯噔了一下,暗呼不妙。
潘静语气一软,秒变怨妇:
“叶琛,你知道吗,女人一旦过了三十岁,身体就开始走下坡路了。”
“女人最好的巅峰值是在二十二岁左右,再过几年我就三十岁了,很快就要变成一朵待枯的玫瑰花。一旦过了花期,等待我的只有枯萎。”
“我家老公常年不在家,可我是一个女人,一个有着正常生理需求的女人。”
“我不去搞什么婚外恋,我也不敢去乱搞外面的男人,但我们是同事,你要帮我这个忙,算我求你了好不好?”
叶琛愣住了,他以为除了郝超桀和林密,没人知道他和左小蓝的地下情,没想到原来早就世人皆知了。
潘静又开始解叶琛的皮带,恩威并施道:
“叶琛,你放心,你和左小蓝的事我不会说出去的,包括那个8号楼的女业主。”
“我们的事我也会保密,只要你满足我一次,就没人知道我们的事情,也不会有人因此而受伤害。”
可怜的叶琛,“七寸”被拿捏得死死的,除了任其摆布,竟毫无招架之力。
黑暗中,一只可怜的猫正被一只狐狸蹂躏。
遭遇战激战了半个世纪,终于落下帷幕。
说实话,干这种苦力活,叶琛并不觉得吃亏。
只是环境不尽人意,站了半个小时,到后面多少有些腿软。
得到满足后的潘静,心满意足地整理着着装,突然闻到了一股充斥着尿骚味的空气,不由嫌弃道:
“怎么这么臭尿骚味,是不是真有小狗跑进来在这撒尿啦?”
叶琛才不愿被骂是小狗呢,更不会承认是自己刚刚干的好事,于是充愣装傻道:
“我没闻到啊!”
“骚味这么明显你还闻不到?快走啦,我要吐了。”
潘静手里抓着一团纸,捂着口鼻,率先跑出了无人区。
从无人区出来,潘静立即换了副羞答答的表情,柔声细语道:
“叶琛,你刚才的表现真棒!”
“我真羡慕左小蓝,她怎么就那么幸福呢,能找到你这么个厉害的情人!”
潘静离开后,叶琛下意识地将手插出裤兜,想去掏口袋里的烟,却发现烟早就没了。
离左小蓝结婚的日子只剩一周,她的准公婆已经从漳安老家来到鹭滨,陪左小蓝住到一起,等候儿子的归来。
左小蓝不可能晚上再跑出来和叶琛约会。
5号楼的监控室里,郝超桀正在与张小铃打情骂俏。
今天杨宗林轮休,郝超桀是代班。
郝超桀长相帅气,撩妹很有一套,深得“老板娘”张小铃的赏识。
张小铃到底是年轻,终究与杨宗林有着一定的年龄差距,两个人表面上看着和睦,其实早已貌合神离。
杨宗林是一个不懂自我节制的男人,不论是钱财还是欲望,都是随性而为,以至于活了三十多年,仍是光棍一个。
杨宗林的性伴侣不仅仅只有一个张小铃,除了晚班监控员岑佩娴,还有陈愫芬,小区5号楼和9号楼更有两个跟他扯不清道不明的少妇。
那两个少妇,其中一个老公是常年在外忙碌的工地包工头,一年到头前后回不了几趟家。
就算偶尔回趟家,夫妻俩行房事时也是草草了事。
少妇已为人母,且已三十出头,男的嫌弃女的身材严重走样,对她激情早已消磨殆尽。
关键是力不从心,因为除了“家草”,外面还养了“野花”,而且还不止一朵。
反过来,女的也嫌弃男的每次都半死不活,绵软不挺,有时磨蹭了半年连门都打不开。
长此以往,得不到满足的女人,终究按捺不住寂寞和空虚,不可避免地红杏出了墙。
还有一个是年轻的离异少妇,是一名单亲母亲。
除此之外,杨宗林经常去一些洗浴按摩娱乐场所寻欢作乐,花天酒地,早就掏空了他那本就缺乏锻炼而坍塌的身体。
每次跟张小铃寻欢时,都是力不从心,导致张小铃积怨颇深。
以上的种种,也为郝超桀的趁虚而入,创造了一个不可多得的契机。
张小铃年初刚来郡豪花园时,还是一个很单纯的小姑娘,身材绝对没有现在这般丰腴。
不可否认,这当中绝对少不了杨宗林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