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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要咱们自己夹菜,自己挑鱼刺,脱离娘亲照顾,可爹爹却粘着娘亲不放,还要娘亲投喂!”

司澜宴接过秦菱喂到嘴里的饭菜,细细品味,心里甜滋滋的,理所当然地道:“爹爹腿脚不便,虚弱咳嗽,跟能蹦能跳的你们,能一样吗?”

两个小家伙一听,一想,又不生气了,顿时就释然了。

也是,他们两都是好手好脚,身体倍儿棒,一口气能跑好远,自然不能跟身坐轮椅还咳嗽的残废爹爹比。

哎,残废爹爹真可怜呀,白长了那么高大......

两个小家伙同情心泛滥了,赶紧起身来到司澜宴身边给他夹菜,还抢过秦菱手中的饭碗要帮她投喂。

司澜宴之所以装瘸称病,就是为了博得秦菱疼惜怜爱,让她心软,不忍心离开他,会满足他的某些不可告人的需求。

眼下,这两个小家伙将他的好算盘都打乱了,令他享受着小女人投喂的幸福感没了,心里自然就不舒坦了。

他便给一旁的宫人使了个眼色,示意宫人赶紧将两个碍眼的小家伙带走。

宫人接受到他的意思,当即就笑着说:“外面马上要放烟花了,太子,二皇子,都吃饱了吗?”

“呀,放烟花啦?我吃饱了!”

“我也不吃了,咱们这就去看烟花吧!”

龙儿虎儿听说有烟花可赏,争着放下碗筷,哪里还坐得住,拿帕子就将嘴巴擦干净,往殿外跑去了。

秦菱喊住他们:“龙儿虎儿,这才吃几口呢,再多吃点啊,等会会饿的!”

“爹爹,娘亲,你们慢慢吃吧,咱们真的饱了呀!”

龙儿虎儿手牵着手,蹦蹦跳跳地出了殿。

见两个小家伙已消失在视野里,秦菱无奈地摇了摇头,不放心地嘱咐小青:“给他们带上一些吃的过去,一边观看烟花一边吃,哎,都没有吃饱就跑掉了。”

“还是娘娘想得周到。”

小青给装了一些好吃的放进膳盒里,提在手上,也跟着龙儿虎儿走了。

于是,殿内只剩下了秦菱和司澜宴,还有充当背景板的李贵,热闹的饭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秦菱黑亮大眼睛没好气地瞪向司澜宴:“这下你可满意了?也不怕饿坏了儿子们的啊?”

“咳咳......”司澜宴又是一阵假咳,面色平静地道:“我司澜宴的种,哪那么脆弱,有嬷嬷精心照顾,你不用太过担心,我只怕他们吃得太多,撑了。”

“哎,这两孩子可能真不是你的种,不然哪有你这样当爹的呀?合着孩子是我送你的,所以就不上心呗?”

秦菱叹息着说,舀了勺热汤递至司澜宴嘴边。

司澜宴张嘴接下投喂,热汤入胃,暖融融地道:“我有菱儿便足够。”

若不是皇位需要有人继承,两个臭小子,他是一个都不想要。

生孩子做什么?用来分走菱儿的注意力和关爱吗?

且生孩子那么疼,他也不忍她再受那种罪。

还很怕她又难产把小命丢了,留他一人孤零零在这世间。

想到这里,他心头一紧,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菱儿最近,可感觉身体不适?”

秦菱还不知道他讨厌小孩子不希望她有孕,误以为他想要二胎了,毕竟从圣女族灵潭里苏醒后,他总是缠着她酱酱酿酿,又没有吩咐宫人给她准备避子汤。

她这一天天的,被他折腾的,魂儿要在他手中飘飞无数次。

想到他在榻上缠人的劲,凶猛的样,她小身子一抖,心脏怦怦直跳,用勺子挖了一大口饭堵他嘴里。

“你这只管生,不管教养的,就别想要二胎了,我服了避子药的。”

司澜宴闻言才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又紧张不安起来:“这药伤身,菱儿往后别喝了。”

秦菱就说:“我也不想喝的,往后,你别老缠着我滚床单了,我就不用喝了嘛。”

“那不行!”

司澜宴斩钉截铁地道。

和心爱之人滚床单,是一件很亲密浪漫恩爱缠绵的事情,世间最幸福之事莫过于此。

品尝过情爱禁果滋味后,他便沉溺其间,无法自拔,每天都想和菱儿多贴贴。

在心爱的菱儿面前,他坚不可摧的自制力成为了零,恨不能死在她身上。

略微思索片刻,他就道:“往后,由我喝药吧。”

秦菱显然是没想到他会做出这样的决定,闻言征了征,舀的热汤都洒在了他腿上,惊呼着:“司澜宴,你是想不举了吗?”

她那热汤洒得好,刚好洒在司澜宴腿间。

等她发现后,就尴尬地拿过帕子给他擦拭。

司澜宴被她擦拭的动作惹得心头邪火升起,按住她小手,眼底迸出鬼火来,嗓音沙哑了几分。

“为夫瞧着,是小乖乖想让我不举了,烫伤了我,你将来的幸福生活便没有着落了。”

秦菱小脸“刷”的一下爆红,抽了抽手:“我......我不是故意的!”

司澜宴看着她羞红的小脸,感觉可爱,空着的那只大手在她软腰间掐了一把,继续逗她:“我看你便是故意的,是想要了吗?”

秦菱被他捏得扭了下腰,已经爆红的小脸瞬间红到了耳朵根,出口的嗓音没来由变得娇软了几分。

“司澜宴,你别一言不合就发情好吗?对,我就是故意想让你不举,因为我也不是非你不可,你还未经过我的考察转正成为正式夫君呢,我随时都可以踹了你,哼!”

司澜宴听到她那句“不是非你不可”,呼吸一窒,心中钝痛,覆在她软腰间的大手就转移了阵地。

“看来小乖乖是欲求不满了,我这便满足你。”

“阿嚏——”

蓦地,站在司澜宴身后充当背景板的李贵,一时没忍住打了个喷嚏,惊得秦菱剧烈挣扎,用力瞪向司澜宴。

“别胡闹了,吃个饭,你也不老实......”

李贵意识到自己背景板没当好,惊吓地颤声道:“陛下,娘娘,奴才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听见,奴才这便出去了......”

李贵麻溜地跑了。

司澜宴在秦菱小嘴上亲了一口,却是放开了她,嗓音沙哑地道:“等我喝了避子药,再来要你。”

秦菱被他亲得软唇麻了一下,仿佛被电流击中,小心脏怦怦乱跳。

不知为何,如今她的身子很容易在他撩拨之下起化学反应,令她总是无法抗拒他的诱惑,心中隐隐期待且很享受被他扑倒。

说是要考察他一段时间才会接受他,其实是她很喜欢那种被他不断追求着的感觉。

她要让他一直追求她,每天都跟初恋似的,每天处于热恋中的状态,感觉很浪漫。

甩去心中杂念,她继续舀汤喂他。

“司澜宴,你别喝那什么药,会不举的,放心,我自己调配的避子药,我自己清楚,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啦。”

司澜宴听她这样一说,感受到了鼓舞,当即就抱起她小身子坐在了自己大腿上,对她上下其手,亲吻起来。

秦菱也没有挣扎,被他撩得呼吸带喘,话锋一转又说:“但是,你腿脚不便,又老咳嗽,往后要克制,我怕你死在我榻上了,不知如何向太后交差呢,说你欲求不满所以嗝屁了吗?那我秦菱的大名,怕是要响彻这块九州大地了。”

她也不知道他究竟怎么了,又不是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了。

三十多岁的人,还那么大的火气,动不动就在她面前化身饿狼。

几年前刚刚认识他时,他并不是这样的,高冷禁欲犹如仙人一般,隐忍克制。

虽然他滚床单的功夫是很棒,她也能爽到飞起,但随时随地上演限制级,她这小身板也吃不消啊......

“菱儿太小看为夫了,为夫像是那种随时都会在榻上嗝屁的男人?”

司澜宴轻笑着说,暗道他这谎病装瘸有效果。

他只担心她会在榻上嗝屁,没想到她反过来倒担心起他来了。

见她似乎没吃多少,都在照顾他和两个小家伙了,他就也给她夹菜,给她摘鱼刺,剥虾皮,好耐心地投喂她。

就这样,两人互相投喂,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一人一口的来。

这一顿饭,又亲又摸又打又调笑,一人喂一口的来,吃得极其舒坦,嬉笑声不断。

互相投喂完毕,司澜宴很难得的压下了心中那股邪火,并没有和秦菱酱酱酿酿,而是紧紧攥着她柔软小手道:“为夫带你去梨园看烟花。”

“好。”

说是他带她去,却是秦菱推着他所乘轮椅去的梨园。

如今是夏天,梨园的花已经落了,看不到美轮美奂的雪白梨花了,只看到树上结满了黄橙橙的果子。

秦菱推着司澜宴经过一棵棵挂满果子的梨树,来到了梨园中央的大块空地上,也就是藤桌前。

她随手摘了两个熟透了的果子,往衣服上擦了擦,就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

“嗯,好甜,水分足。”

她递了一个给司澜宴:“要不要尝尝?”

司澜宴没接,大手扯着她小手,就将她扯得跌落在了他宽阔怀抱里。

然后他捉住她拿着果子的小手,张嘴,就在那被她吃过的甜梨上咬了一口,优雅地细嚼慢咽,嗓音低沉:“很甜,跟你一样。”

她就掐他脸:“油嘴滑舌。”

他低低地笑:“我便知道菱儿会如此说,下次,可否来个新鲜的句子?”

她这样回他:“因为这句话是为你量身打造,最适合你的啊。”

这时候,有宫人在一旁空地上点燃了烟花。

天边突然亮起了火光,引得相拥着的两人视线都望向了天边。

只见一排五颜六色的烟火冲天而起,飞出了数十米高的夜空,再齐齐绽放开来,形成形态各异的花朵,飞禽,走兽......

烟花五彩斑斓,绚烂夺目,漂亮极了!

这一瞬间,昏暗的梨园都被这绚丽烟花点亮了,如白昼一般!

秦菱大眼睛亮晶晶的,兴奋地指着天空:“司澜宴,你快看,那边的烟花炸开来,就好像是一头涅盘重生的火凤凰呢!”

司澜宴深邃眸底映着烟花,和小女人靓丽的倩影,如星河荡漾开来,温柔地道:“接下来的才是重点,菱儿可得看仔细了。”

随着司澜宴话音落下,宫人又点燃了后面的烟花。

“好呀!”秦菱激动地定睛望着天边,随着一阵火光亮起,只见上空出现了两排绚丽的字迹。

对~你~的~爱,深~不~见~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