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师伯说得没错,还请听重楼一一道来。”
“师伯也知道此等情况,逼出了一滴真血,再利用无上之法,使其身体恢复了生机,根基得以重塑。”
“不多时,少年则悠悠醒来,当即感激涕零,立马请求师伯收他为徒。”
“可,事与愿违,师伯观其命格根本不适合修仙。”
“思索再三,转而交由自己师弟魔界之祖罗睺,请他收少年为徒。”
“少年沾染了师伯血脉之力,至此一路高歌猛进,成为了魔界第一天才。”
“师伯已经猜到了,那个少年就是我,我的名字也是师伯赐予的,我的命也是师伯给的。”
“当我祭出鲜血之时,血脉同源之间的联系,我才肯定就是师伯您。”
李凡见重楼说得有理有据,但感觉这一切太不真实了。
疑惑的问道;
“嗯,你说得有理有据,可本座为何什么都不记得?”
重楼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道;
“某一天师伯消失,师尊重伤沉睡,其中牵连诸多,恕重楼不能一一道出,还请师伯切勿怪罪。”
李凡不悦。
“嗯,又是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搞得神神秘秘的。”
重楼低头不语。
可其余众人可是吃了一个大瓜。
“原来师尊身份这么牛逼啊,这魔界至尊都跪地叫咱们师尊为师伯。”
“是啊,该不会咱们师尊也是魔界的大魔头吧?”
“师尊当真恐怖如斯啊!”
“那咱们就是小魔头,哈哈。”
众人七嘴八舌讨论着。
“嗯嗯。”
激烈讨论的亲传弟子们闻声立马闭上了嘴。
“重楼,本座姑且相信你所说,你先起来说话。”
“是,师伯。”
魔尊重楼闻言起身,恭恭敬敬的站在李凡面前,与之前那个无上神威的魔尊判若两人。
李凡看着这个身高九尺有余的大帅比,比自己高了一个头颅怎么看怎么都不顺眼。
“你退后点,长那么高干嘛?”
“呃,是,师伯。”
魔尊重楼闻言后退了两步,等待李凡的下文。
李凡晓之以理的道;
“本座并非不讲理之人,秉承着有仇报仇,有怨抱怨的宗旨。”
“竟然你我有故,本座也不想让你难堪。”
“这个位面天魔族,这个天魔神,多次袭扰本座位面以及宗门,本座寻仇理所当然吧?”
“是,师伯说得对,这个天魔族也是得到我历练之地的造化,方才衍生出来的。”
“那一轮猩红之月,也是得到了我一丝真血才蜕变至此。”
还未等李凡接下来的话音道来,魔尊重楼挥手间将匍匐在地的天魔神瞬间抹杀,一声惨叫都没有发出,一点残渣也都没能留下。
天魔神至死都没有明白,魔尊重楼为何要杀自己。
魔尊重楼灭杀完天魔神后,恭敬的对着李凡问道;
“请问师伯,那些白袍、黑袍、青袍的人族修士是您宗门之人吗?”
李凡闻言点点头。
重楼瞬间明白了。
“噢,知道了。”
只见魔尊重楼,掷魔剑于高空,单手虚空一握,魔剑自动飞舞,挽出道道剑花。
再次挥手,魔剑并射出道道红色剑芒,如流星般向着四面八方而去。
正与天魔族战斗的华夏神宗弟子们,只见道道红色剑芒自天际而来,顿时如临大敌!
怎料这些剑芒视他们如无物,有意避开众人,朝天魔族杀去。
只见一个接着一个的天魔族,被红色剑芒击中,没有惨叫,没有哀嚎,顷刻间消失在天地间,彻底的灰飞烟灭。
众弟子何曾见到过这幅场景,一时议论纷纷。
“好……好强,这是何人打出的攻击?难道是宗门长老们吗?”
“我看是,如此遥远的距离,还能精准的击杀天魔族,除了长老们,那就是天阁成员以及宗主了。”
“管他呢,快速探查一下还有没有侥幸存活的天魔族,咱们上去补一刀。”
“好,走走走。”
………………
魔尊重楼做完这一切,内心毫无波澜,脸上表情丝毫未变,依旧如同乖宝宝一样站在那。
“师伯,天魔神以及天魔族所有天魔尽数抹灭。”
李凡对重楼这一手感到错愕不已!
“你也不必如此,本座的想法是抹杀掉高层就行,万物自有存在的道理。”
魔尊重楼还想解释,这些不过是低贱的种族罢了,连魔都算不上,死了就死了呗。
可话到嘴边无从开口。
当即回答道;
“是,师伯,重楼受教了。”
“嗯!”
“你刚刚所说,你师尊陷入沉睡是什么意思?”
“回师伯,师尊那日回归受伤严重,根本没有药物可医治。”
“只剩下数十万年寿元,如想自身恢复如初,则最少需要数十亿年时间。”
“为了不至于陨落,师尊不得已陷入沉睡,避免生机流失。”
“噢,你这个师尊倒是挺惨的,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事情,沦落到这种地步。”
魔尊重楼再次沉默,李凡也不追问。
“好了,本座不勉强你说,这位面之心你要不要?”
“啊,这等低级之物师伯想要拿去就是,不够重楼可以给您找来数千万个。”
李凡闻言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嘛的,真是阔气,这么大的位面之心说不要就不要,当真是富二代啊!”
可毕竟李凡是人家师伯,伸手给师侄要东西多少有些迈不开面子。
“重楼啊,数千万个本座就不要了,本座拿这一个研究一下。”
“噢,师伯请自便。”
“嗯,你们在这里等本座,本座去去就来。”
说完闪身朝着位面深处而去。
留下八名亲传弟子以及张道陵与孔明。
张道陵与孔明知晓了来龙去脉后,那眼神简直是冒着火光。
“重楼。”
魔尊重楼闻声扭头望去。
“两位华夏神宗长老有何事?”
“乃乃的,你可知道我们是谁?”
重楼闻言甚是奇怪。
“嗯,你们不就是师伯宗门内的长老吗?”
俩人知晓话没说清楚,急忙道;
“你可知晓,我们与你师尊的交情?”
魔尊重楼听完诧异。
“噢?不知。”
“草,白说了。”
重楼皱着眉头。
“两位有话还请直说。”
“哼,我们与你师尊相识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