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侧妃跑了”
“她贴身侍女和侍卫都已被关押起来,为何会跑?”
“暂时还不知”
依依不舍离开墓碑,骑上马连夜赶回京城
在门卫眼中,太子和以往不同,这次回来仿佛地狱里走出来的杀神
“本宫走之后,有何人来过太子府?”
“回殿下,皇后和两位公主一同来过”
“哪两位公主?”
“锦尧公主和允乔公主”
时钦尧眼神微眯“你们暗卫出动,秘密搜寻越安韵”
“是”
“另外寻人查下前任太傅出事后,允乔公主都同谁接触”
“是,殿下”
黑夜,冷宫里
舒薰欢蜷缩在破屋子的一角,无比黑暗,时而有老鼠爬过,外面的树叶被风吹得呜呜作响
忽然头顶上掉了半个白衣飘飘的女子,瞧不见面孔,头发披在腰间
“舒薰欢,你害我死得好惨啊,你来陪我吧”
舒薰欢吓得一手抱紧眼前的柱子,一手拿着棒子在眼前挥舞“你.....你是谁?”
“这么快就忘记了?对本宫下了毒,还害了我的一双未出世的儿女”
“我...我没有对你下毒,我没有下毒”
那人再次伸出血盆大口,准备向她下手,她蜷缩着跪在地上“我承认你儿女是我提议,但下毒和下手之人不是我,你饶了我吧,呜呜呜.....”
“你要找就去找越安韵吧,是她,是她,她诬陷我,对了,有几次我瞧见她和允乔在假山后面说过话”
那人再一个血盆大口凑在眼前,舒薰欢直接吓晕过去
翎竹站在书房前回禀“殿下,您怀疑得没错,舒薰欢说她见过允乔公主和侧妃在假山后说过话”
“看来,这越安韵真是她放走”
“殿下,据昨日出城士兵描述,昨天关城门时,见过侧妃,坐着马车离开”
“沿路追,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抓活的”
“是”
“殿下,接下来怎么办?”
“她应该比我们着急,且等着,害过阿乔的人,本宫一个都不放过”包括西庆国
他拿出乔新新给他的书反复看着,每看一遍,心就会痛一遍,他那么伤她,她却还想着为他铺好后路,为百姓着想。
可是,这么好的阿乔,被他伤得体无完肤
如果当时她问他,他如实回答,阿乔至少不会带着恨和痛走,又或许他们还可以一起去找寻别的方法
房顶上一人一剑一壶酒,把夜晚显得更加寂静
越安韵连续赶了两天一夜的路,十分疲惫,屁股都快被颠成两半
找了个偏僻的客栈歇下
殊不知她已经进了贼窝
“姑娘,吃饭还是住店啊?”
店小二打量着眼前的女子,身旁就跟了个马夫,她那些侍从和婢女不知道被时钦尧弄在哪里?
“来间最好的房,上最好的菜,烧几桶热水送到房里”
“得勒姑娘”
越安韵扔了一锭银子在桌上,独自上了楼
几名店小二打扮,将热气腾腾的水倒在浴桶后离开,走时留下不怀好意的眼神
舒薰欢坐在浴桶里,或许是因为赶路太疲乏,躺在热气腾腾的浴桶里睡着
几名店小二卸下门把手
舒薰欢吓得花容失色“大胆,你们给本公主出去,小心本公主要你们脑袋”
几名店小二开始挽袖子,手齐鸦鸦的向水桶里伸去
“你们给本公主住手,你们要金银珠宝,本公主都可以给你们,你们出去好不好?”
“她说她是公主耶,我们还没有上过公主,让我们也来尝下金枝玉叶的味道”
说完还猥琐的舔了下舌头
“来,公主,让我们为您沐浴,伺候您,保证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不要,不要,求求你们不要”
她越是求饶,他们越喜欢,直接将她从水里捞出,扔在床上
他们常年没刷牙的味道,让舒薰欢感觉到恶心,
这些恶心的味道遍及她全身每一寸肌肤
整整两日,她被整整恶心了两日,还被人将家当也拿了
她呆愣的躺在床上,淤青遍布全身
她恨,她真的好恨,她为什么要到这该死的南景国来?她真的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