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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抄家流放,搬空王府去逃荒 > 第78章 容不得下人作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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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周嬷嬷嫌吐得不干净,直抠喉咙。

梅鸢也是如此。

直到吐得不能再吐了。紧接着,又连忙口漱淡盐水。

折腾了好一会儿,二人才缓过神。但回想起鸟屎的味道,还是阵阵恶心。

“呸!这是哪个挨天杀的手脚不利索,竟敢往点心里掺鸟屎,不要命了!呸!”

周嬷嬷总觉得牙齿缝里还沾染着鸟屎残渣,甚至还直接上手抠牙齿。

梅鸢也有样学样。

御膳房中,二人的动作十分不雅,有宫人路过的时候,都好奇地往里探头。

“都看什么?还不赶紧滚!”周嬷嬷怒喝。

众人瞬间作鸟兽散。

梅鸢再抠不出来什么,想再去漱漱口,一抬头的工夫,就看见了容美人。

“容娘娘?”梅鸢还是规规矩矩福了福身子。

周嬷嬷听到动静,非但没有下人对主子该有的恭敬,反而颐指气使:“原来是容娘娘,您这是用完膳,亲自送食盒回来了?辛苦您了。”

容美人看她这无礼态度,倒也不恼:“今日我食欲不佳,吃不下东西,想着丢了也是浪费,倒不如赏给你吃。”

听到这句话,周嬷嬷愣了愣。

她原以为容美人会发怒,未曾想容美人的态度,倒是让自己有力使不出来了。

再者,她甚至给容美人送去的是什么吃食。

不过都是昨天吃剩下的吃食,有些变了味儿的,今日又重新处理了一下

“怎么?你是不愿意吃?”容美人微微一笑。

“娘娘的吃食,奴婢怎敢随便吃?”周嬷嬷回过神。

“哦?是吗?”容美人瞥了眼被周嬷嬷和梅鸢吃剩下的枣泥糕,“那你们是如何坦然吃了我宫里的甜点呢?”

提到枣泥糕,周嬷嬷再次回想起鸟屎的味道,直连连作呕。

“不过也无妨,既然你爱吃,那便全赏给你吃。”容美人说着,便将食盒打开,将快变质的青菜豆腐、黄瓜和糙米饭摆在周嬷嬷面前。

“我这里也有个规矩,赏给宫人的吃食,要是不吃,可是要掌嘴的。”

“娘娘娇气!不想吃便倒了,想来也不会有人说什么,现在又何故作姿态,来甩奴婢们的闲话?奴婢们啊!可是承受不起。”周嬷嬷扭动着肥胖的身子。

容美人也不说话。

周嬷嬷以为她被自己镇住了,继续嚣张:“不过是个被贬的娘娘,还端着贵妃的架子呢?既然没胃口,那明日开始,午膳就别用了!呃!”

周嬷嬷还没说完话,就感觉被人从背后踹了一脚,当即重重地摔倒。

腰痛、腿痛,头也痛。

周嬷嬷爬起来,以为是容美人,有些气急败坏:“娘娘怎能对奴婢……”

后面一句‘动粗’还没说出口,就已目瞪口呆。

御膳房门口,昭帝不知何时出现,正用愠怒的目光牢牢地盯着自己。

而梅鸢也早已跪伏于地,抖如筛糠。

刹那间,周围的空气都静止了,气温也骤降了几分。

周嬷嬷没了嚣张气焰,顿时浑身发冷,腿一软跪倒,直磕头:“皇上息怒。”

昭帝愠怒不减:“朕竟不知,后宫嫔妃的伙食,竟让你一个小小的御膳房管事安排得明明白白!”

周嬷嬷直磕头:“皇上明鉴,是容娘娘说食欲不佳,奴婢这才……”

“克扣嫔妃吃食,以次充好,好大的胆子!”昭帝怒从心中起,“容美人再落魄,也是朕的嫔妃,后宫的主子,轮不到你们这些下人来作践!贱婢!”

“奴婢知错,奴婢知错。”周嬷嬷磕头如捣蒜。

梅鸢早已害怕地忘记了怎么呼吸。

“余德福!”

帝王一声喊,守在御膳房门口的余大总管连忙进来待命:“皇上!”

昭帝眉头微蹙,眸色深沉:“御膳房管事周嬷嬷及随从梅鸢,以下犯上,欺辱主子,都拖下去,杖杀。”

周嬷嬷和梅鸢的脸都吓白了:“陛下饶命,陛下饶命啊!”

余大总管直接让侍卫进来,拖了人出去。

二人的哭喊求饶声越来越弱。

容美人嗓子干痒,没忍住咳嗽了几声。

原来,是容美人掐准了昭帝会路过御膳房,便故意拎着食盒过来理论。

周嬷嬷仗着自己御膳房管事的身份,嚣张惯了,自然便掉进了容美人的圈套。

昭帝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身子不适就好好在寝殿里休息,这点小事,交给下人们来处理就行。”

容美人单膝跪地,行了万福金安礼:“皇上,嫔妾不过是罪人之母,不敢劳烦任何人,今日惊动了皇上,是嫔妾的不是,嫔妾给皇上赔罪吧!”

语气轻柔,看不出情绪起伏。

昭帝神色莫名:“哦?你要如何赔罪?”

容美人低下头:“嫔妾自请每日抄佛经十遍,以求皇上龙体安康,诸事顺遂。”

昭帝眉头一紧,眸底思绪复杂:“如此,也好。”

“嫔妾告退。”容美人告退离开。

昭帝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沉沉地叹了口气。

余大总管陪在身边:“皇上,容娘娘清减了。”

下一刻,便感觉到帝王不善的目光锁定了自己,当即闭了嘴。

传送门的另一端,司君澈默默地看着许久,眼眸通红,隐忍着泪光。

常挽月陪着:“看来,老皇帝还不是完全油盐不进,至少,是在意容娘娘的。”

司君澈轻轻地叹了口气:“从前忙于公务,无暇时常看望母妃,如今被流放,母妃还要因我而受到牵连,我着实不孝。”

常挽月握住他的手:“这不是你的错,要怪,就要怪司君华那个恶毒的东西。这次我们被流放,肯定是他和东宫党羽在背后暗中操纵,或许……”

话说一半,常挽月就停下了。

司君澈眉头一挑:“或许什么?”

常挽月眉头一紧:“我怎么把张丞相和其子张清非忘了?”

“确实,安悦死后,所有可疑线索都指向了张丞相府。”司君华略作思索,“但他这个人心思缜密,做事滴水不漏,可抵得上十个司君华,对他不利的证据,他也绝不会轻易让人发现。”

常挽月意味深长道:“就算是找不到,我也要将丞相府搅得天翻地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