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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月不动声色地接近,手里准备了银针。

常挽月戴上探照眼镜观察了一下,只见是村子里游手好闲的刘柱子和何大胖。

他们鬼鬼祟祟地接近了驴子和牛,想偷偷地牵走。

常挽月本来想抓现行或是直接赶走,但转念一想,这又有什么意思呢?

不如,跟他们拉扯。

回过神,常挽月从身上抓出一把药粉,扑向着了棚子。

药粉只是能促进牲口排气,排完气就没事了,不会产生副作用。

刘柱子和何大胖翻身进了驴棚,摸黑找到了驴子和牛,因为行为不好,他们也不管点火照明,只擦着黑走。

棚子不大,摸到牲口很容易,虽然只是摸到了驴蹄子和马尾巴。

但二人似乎也已经很激动了,两双贼眼在黑夜中也更显亮了。

下一刻,驴子似乎感到了不安,当即抬起蹄子往后蹬了一下。

刘柱子猝不及防,往后摔了个屁股墩,另一边,牛子也直闷闷地叫着,原地打了个转后,将屁股对准了何大胖。

‘噗!’的一声,臭味冲进鼻子,刘柱子被熏得连连作呕。

刘柱子那边的牛也发作了,连连放屁,熏得他险些将隔夜的饭菜都要呕出来。

这时,本来已经安静下来的马匹,也被吵醒,不停地踢着前蹄鸣叫。

二人怕引人注意,又不想就此放弃,于是,便继续上手解绳子。

棚子里的牛马驴都开始发作,长大着嘴巴打嗝放屁,熏得二人头昏脑涨。

“呕!”终是忍不住吐了出来。

二人受不了了,不管不顾地对牲口们拳打脚踢,甚至有几脚都踢在了肚子上。

牛的肚子受到击打,顿时像开启了某种机关,‘噗!’的一声,黏腻温热的东西喷了出来,不歪不斜,全部喷到了刘柱子的脸上。

“呕!”浓烈上头的臭味冲进了口鼻,刘柱子浑身汗毛孔都立了起来,扶着石壁剧烈地呕吐者。

马匹挪到了他头上,也拉了一堆。

刘柱子吐的浑身直冒汗,另一边的何大胖在受牛的攻击,比他好不到哪儿去。

这时,常德出来打水,听到棚子里的动静,顺手抄起锄头,摸到棚子里,照着二人就打下去。

二人顾不上恶心,落荒而逃。

常挽月在暗处用药粉做引到,将二人引到了臭水沟前。

眼看常德越追越近,二人慌不择路,被一块松动的石头绊倒,一路翻滚。

‘咚!’的一声,跌进了臭水沟中。

翌日清晨,村民顶着微弱的晨曦,拿着农具去地里干活。

“哎?臭水沟里怎么躺着两个人,脏兮兮的?”有一村民路过臭水沟的时候,发现沟子里躺着两个人。

“还真是的,怎么一动不动的,别再是死了吧?”另一个村民凑了上来。

常挽月和司君澈早早起身,带着闻晓和常德到许里正的院子里领东西。

一行人不可避免地路过了臭水沟。

就在有村民想去报告许里正的时候,就发现臭水沟里的两个人动了。

村民们下意识地退后了两步。

刘柱子和何大胖昨晚摔进臭水沟时,就晕了。

直到村民们的议论声,将他们吵醒。

刘柱子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只觉得衣裳湿漉漉地黏在身上,很不舒服,抬眼又见许多双眼睛盯着自己,顿时有点懵。

不适的感觉愈发浓烈,他骤然想起了昨晚的事,下意识地看了看衣裳。

瞬间,又连连干呕了一阵。何大胖也是这种情况。

村民指指点点:他们这是怎么了?被自己恶心到了?

常挽月忍不住笑了出来。

因为是偷东西未遂,不好直接说出口,二人便自认倒霉,恼羞成怒地站起身驱赶看热闹的村民。

村民瞬间作鸟兽散。

不是被吓走的,而是,被熏走的。

司君澈继续带人往许里正的院子走去,刘柱子和何大胖路过的时候,常挽月嫌弃地往后挪了两步,扇着鼻子:“臭臭哒!”

二人恨恨地离开了,留下了一地的腥臭的水渍。

一路上,常挽月仔细地看着周围的地形,就这么一看,便看中了靠着荒山的一块空地,侧面不远处,还有一个小河沟,方便修水渠。

离着他们的住处也紧。

“你说你们看中的背靠荒山的那块地?”许里正听到司君澈提出要买那块地的时候,有些诧异。

那块地是村子里的死地,种什么死什么,就连那道沟渠也常年无人处理,堆满了草屑泥沙和各种泔水。

“整个村子里,大概也就那块地无人问津,不如,便交给我们来处理。”司君澈略作思索,“主要是离家近,方便打理,想来价格也不会太高,省钱。”

常挽月陪在一边默默地听着。

好多正在找许里正办事的村民都愣了愣:到时候种不出粮食,再把地贱卖转回来,吃亏的不还是你们?

常挽月并不担心,因为,她有灵泉,可将荒地养活。

“地倒是可以卖给你们,但是提前说好,你们一旦签了地契,可就不能再反悔了。”许里正强调道。

之前,便是有村民买这块地,种不出粮食又后悔,又退地。

反反复复,弄得他焦头烂额。

如今,总算来了群不了解情况的人,他可要把握好机会卖出去,绝不再退。

见几人点头应下,许里正便让人拿出田产地契让他们签。

签了字,按了手印,许里正满意地收了起来。

有心软的村民摇了摇头:唉,早晚会后悔的,砸在手里喽!

“许里正,他们不过是一群流犯,您怎么还真的把地卖给他们了?”李狗蛋见几人走出去,便试探着问到。

许里正掂量着二两碎银:“能拿的出钱来,我便不问出处。”

“许里正!许里正!不好了!”一个村民匆匆跑进院子的时候,无意撞上了刚巧走出院子的司君澈和常挽月。

“怎么了?大呼小叫的?”

“李哥、胡子和其他村民在去青州府的路上,被一伙儿盗匪给打死了!”

远远地听到这个,司君澈嘴角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