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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抄家流放,搬空王府去逃荒 > 第224章 夫君温柔些,当心弄疼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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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夫君温柔些,当心弄疼我的腰

大汉见到官府的人来了,就像是看到了救星。

他拖着血肉模糊、即将断掉的残肢,连滚带爬地跑过去告状。

一股浓重的血腥混着烤肉的味道扑鼻而来,方远险些呕出来,遂,向后挪了两步避开。

“官差大哥!这小娘子带人闯进村子,炸伤了我们弟兄,你快把他们都抓起来!”

大汉满是血污的嘴巴一张一合,方远嫌弃地挑了挑眉。

随即看了一圈满村狼藉,问常挽月:“姐,这是你干的?”

常挽月点点头:“是啊,救人嘛!不拘小节。”

“方县令,找到了,西侧偏院的柴房中,发现了个一个被绑着的人,他说他叫许多鱼。”

一个衙役匆忙跑过来复命,其身后,另外两名衙役拖着鼻青脸肿,浑身是伤的人来了。

常挽月看了一眼,确认是那个地主家的傻儿子许多鱼,‘啧啧啧’地直摇头。

许多鱼不认识方远,但见到常挽月的时候,就仿佛见到了亲人一样。

“姐,呜呜呜....,我就知道,我爹一定会让你来救我的。”

许多鱼一滩烂泥似的瘫软在常挽月脚下,因鼻青脸肿导致口齿不清:“姐,今日你救了我,我许多鱼在此发誓,只要姐以后有需要,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行了行了,你快起来,哭哭哭的,不嫌丢人啊?”方远让人将许多鱼拉开。

“那咱们就说好,等我养好了,就给你当跟班……”

常挽月挥挥手,不置可否。

“姐姐,呜呜呜......”

方远被许多鱼吵得头疼:“姐姐姐的,本县的姐姐也是你随便认的吗?拖走拖走!”

瘫软在地上的大汉见状,睁大了眼睛,哑口无言。

老荒村的事解决得很快,三十五个壮汉非死即伤,侥幸活下来的,也都被直接送去了工事上。

看着官府的人将垂头丧气挂彩带伤的小黑团伙绑着拖走,百姓们都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

就这么被抓走了。

“去你们的吧!活该!”百姓们纷纷捡起石子泥块扔向小黑团伙。

百姓们扔得欢,小黑团伙便头破血流,伤上加伤,痛苦不堪,只盼着快点到工事上......

“哎哟!啊!疼!姐,你能轻点吗?呜呜呜......”

洛西村,许多鱼窝在床上,被常挽月正骨上药。

常挽月觉得他好吵。

许多鱼伤得确实重,全身多处淤伤,脚踝骨错位,手臂骨裂伤。

许李氏看着直掉眼泪,许里正在一边看着,心里直骂儿子不争气。

常挽月抓住许多鱼的脚踝,许多鱼疼得嘴皮直抖。

“怎么?很疼?”

许多鱼拼命地点头,可怜巴巴的:“疼,你能轻点吗?”

“知道疼,下次就别到处疯跑惹是生非。”说完,常挽月用力一拉一推。

“额!”许多鱼瞬间觉得汗毛孔都立起来了,遂,大脑发麻晕了过去。

“多鱼,多鱼?”

“李婶子放心,他只是疼晕了,睡一觉就好。”常挽月净了手,随即提笔写了养骨止痛的药方。

许李氏连声对常挽月道谢,许里正僵了一会儿,便也朝常挽月深深地鞠了一躬。

许里正一皱眉、一咬牙道:“我决定了,等他这次养好了,我就把他送到你们司家去磨炼,你们也不必客气,有什么脏活累活都叫他干!工钱看着给,不给也行!”

常挽月看见一向大男子主义的许里正朝自己鞠躬,就够惊讶了,此时又说要将自己最心疼的儿子送到他们家做粗活脏活,还可以不要工钱?

这还是他们刚来时,那个趾高气扬,眼皮朝上的许里正吗?

常挽月摆摆手:“许里正言重了,这倒是不必,当然,如果他愿意,可以来我们家当看家护院,如何?”

许里正生怕常挽月反悔一样,当即就应下来了,甚至还要当场替儿子签了身契。

“许里正稍安勿躁,身契这东西,还是要他本人在清醒自愿的情况下签。”

“有我在,我看这小子敢不自愿?”

常挽月:“......?!”

傍晚,夕阳余晖逐渐暗淡,秋风渐起,吹得枝叶沙沙作响。

司家甘露堂中,烛光温暖舒适,幔帐纱帘轻飘。

常挽月将自己全身心地浸泡在了浴桶中,泡着舒经活血的药澡。

清雪拿着浴巾,仔细地为常挽月擦洗后背。

常挽月闭目养神,只觉得舒适得很。

今天解决了小黑团伙,又收服了村中纨绔许多鱼,就连许里正对司家的态度也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想想就开怀得很。

不知过了多久,常挽月忽然觉得身后的力道变了:“清雪,让你给我擦洗后背,你怎么还按摩上了?不过力道不错,下次继续努力。”

“夫人喜欢就好。”

常挽月猛地睁开眼睛,回头一看,只见是司君澈走了进来,而清雪早已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常挽月懊恼:该死,这么大的动静,自己居然没有察觉。

随即,下意识地要站起来去抓衣服,但紧接着,就被司君澈按回了水里。

水花溅起,又轻轻回落,在水面上激起无数涟漪。

“为夫又不是没看过你的身子,害羞什么?”

不说还好,一说这个,常挽月的脸又红了......

泡完澡,司君澈挤了药膏,小心翼翼地涂在常挽月的裸露的后背上,按揉均匀。

微凉的手指染着药膏在后背推开,麻酥酥的有些热。

“是丹参羊脂膏?”常挽月很熟悉这个味道。

司君澈点点头:“今天去青州府路过药铺的时候看到的,想着能祛除你后背的疤痕,便买下了。”

“夫君真是细心。”常挽月微微一笑,“其实,我空间里有,着实不用特意.......”

司君澈佯装不悦:“你空间里的,和为夫买的,意思能一样吗?”

常挽月摇摇头:“那肯定是不一样,夫君给的,自是最与众不同的。”

司君澈摸了摸她的脸,遂意味深长地笑笑:“既然为夫给得与众不同,那便再给你一次如何?”

“什么?”常挽月反应过来,想逃。

下一刻却被司君澈抓住手腕按倒在软榻上。

常挽月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

她另一只手勾住司君澈的脖颈,将其拢在自己身上,柔声说道:“既然夫君要给,那就温柔些,可别再弄疼了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