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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抄家流放,搬空王府去逃荒 > 第275章 上路,赶早不赶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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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君慕微微一怔,一时间还未从司君澈的忽然出现中清醒过来。

司君慕拿起水碗朝牢门的方向扔,想闹出动静引狱卒过来。

然而,水碗只是不轻不重地落在了离牢门一步远的位置。

司君澈淡淡地看着:“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不是说了吗?这里被我设置了屏障,没有人会听见的,也不会有人看见。”

“原来是你,这一切都是你做的?我府上的财物,也都是你洗劫一空的似乎不是?”司君慕终是反应过来。

“是,都是我做的,那晚从你府上离开后,我又去了东宫,以同样的方式游说了太子。”

司君澈毫不否认:“你的侍卫伏暗,也是我,送到了太子跟前。”

司君慕目瞪口呆。

司君澈淡淡地看着他:“你擅养私兵的证据、楚尚文与黑市交易的细节,还有楚氏往外私运宫中珍宝的账册,也都是我,送到皇上跟前的。”

司君慕嘴角忍不住地抽搐:“你......怎么做到的?!你到底是谁是鬼?!”

司君澈冷笑:“或许在你心里,我是早就死在流放路上的鬼了。”

司君慕脸色煞白、呼吸颤抖。

“做了错事,总是要偿还的。”司君澈步步紧逼。

司君慕想直接动手跟他打,但无奈手脚被铁链子束缚着,能活动的范围很小,还未使出一招,就被司君澈拿下。

手腕被勒得生疼,身子也被司君澈给按住了。

司君慕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是太子,是太子让我派人追杀你的。”

司君澈加大了手劲:“哦?那你便说说,除了一路追杀我,太子还让你做了什么?”

“你被流放,跟太子脱不了干系!”司君慕被钳制得呼吸困难,脸色微红。

“怎么讲?”

“从前,在朝堂上,你与他分庭抗礼,且颇受文官追捧,这引起了他很大不满,一直要说找机会扳倒你。甚至,可以不择手段!”

司君澈眉头一紧。

司君慕努力地喘了几口气,继续说道:“真正要害你的人是太子,你为何不去杀他?”

“不急,该杀的,我自会慢慢收拾。”

司君慕趁司君慕分神,挣脱了他的手,遂捏紧了拳头,发起攻击。

拳头距心口一寸远的位置,被司君澈牢牢地扼住了:“早晚都有这么一步的,你又何苦挣扎?”

司君澈说着,又用力捏住司君慕的脸颊向中间挤。

司君慕脸颊被捏得酸痛,下一刻,就感觉一颗药丸入喉,苦味渐渐蔓延。

只一瞬,司君慕便感觉到腹部一阵剧痛,仿佛无数把刀子插进去搅动,紧接着,又是一阵翻江倒海。

“你...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司君澈松开了他,司君慕被毒药折磨得痛苦不堪,整个人都瘫软在地,冷汗涔涔

“放心,这个不是毒药。而是能让你看起来像是旧疾发作的药。”

司君慕躺在地上,顿感铺天盖地的窒息感迎面而来,遂捂着心口连连地喘息。

但是,窒息感并没有因为他的努力呼吸而减弱,反而变本加厉,袭遍了他的全身。

他头疼脑涨,眼前的景象也慢慢地暗了下来,最后,漆黑一片。

司君慕最后蹬了两下腿,彻底安静下来,口鼻间,也再也不会有气息进出。

司君澈冷冷地看着,遂,手上一松。

一个锦囊缓缓地落在了司君慕的尸体旁边。

办完后,转身离开了天牢。

司君慕死在天牢的事,是翌日清晨才传到昭帝的耳朵里的。

狱卒早上去送饭,发现司君慕的尸体都僵了。

“皇上,根据天牢主事来报,说是在其尸体旁,发现了这锦囊。”余大总管将东西双手递上。

昭帝仔细地看着,瞬间,脸色沉了下来。

他记得,这个锦囊,该是太子司君华身上的物件。

“太子去过天牢?”昭帝眉头微蹙。

“是,昨天下午,太子殿下去过天牢探望,没一会儿便出来了。”余大总管如实回禀道。

“没一会儿便出来了?”昭帝捏着那枚锦囊,脸色愈发难看,“太子去过不久,人就死在天牢里了?”

余大总管连忙低下头:“这个,老奴不知。天牢主事请太医去瞧过,说是突发疾病。”

昭帝冷哼:“疾病突发的也太巧合了!”

余大总管低下头。

昭帝沉默了许久,疲倦地揉了揉眉心。

余大总管试探着问道:“皇上,天牢那边,尸体该如何处置?”

昭帝沉沉地叹了口气:“以皇子身份,入葬皇子陵寝。”

余大总管弯腰:“遵旨。”

转身要走的时候,又被昭帝叫住。

“去把太子请来!”

“遵旨!”

…………

“司君慕的结果也还算不错了,至少,给了最后的体面。”常挽月若有所思道。

司君澈给她端了一碗汤来:“夫人什么时候这么感慨了?”

常挽月伸了个懒腰:“我只是道皇家无情,并不是可怜心疼谁。若真的说心疼,我倒是挺心疼你的。”

司君澈微微一怔:“为何心疼我?”

常挽月看向司君澈:“夫君今年不过二十岁吧?二十岁的年纪,本不该承受这么多。”

司君澈被她这句话逗笑了:“该不该的我都承受了。倒是你,跟着我受了这么大罪。”

常挽月俏皮地眨眨眼睛:“在夫君的意识里,不是应该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嘛?”

司君澈佯装不悦:“怎么在夫人心里,为父就是鸡或是狗?”

常挽月扑哧一笑:“不是鸡狗的话,那就驴子吧?反正夫君与实验室里的驴子都结拜过了。”

司君澈觉得,仿佛有一排乌鸦嘲笑着从他脑顶飞过。

想了想,忽然又接受了:“驴子也好,至少,可以暂时安稳。”

常挽月捧住司君澈的脸:“夫君还说我喜欢感慨,没一会儿,自己却感慨上了。”

司君澈搂住常挽月的腰,将其拢到自己身前:“那夫人就做点让为夫高兴的事,为夫就不感慨了。”

常挽月睁大眼睛:“什么事?”

“种草莓怎么样?”

常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