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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抄家流放,搬空王府去逃荒 > 第335章 这么担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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汩汩黑血顺着伤口流出,常挽月用小罐子接住。

沈青宴想上去帮忙,被常挽月拦住。

小罐子里装着的是培养液,将毒血与其融合,能判断毒性和毒理,从而更快地做出解药。

玩不能有任何差错。

伤口中,流出来的黑血逐渐变成深红色,最后,终于变成正常的鲜红色。

处理完伤口上药,用止血绷带,一圈圈地将伤口包扎好。

施朗驿从旁看着,一直处于紧张的状态,直到听见常挽月说了句‘好了。’,才松了口气。

此次,军医成了打下手的,但也没有丝毫不满,直叹常挽月的医术高。

医疗营帐里安顿好,就看见一名将士过来回禀:“施将军,沈校尉,那个抓来的人醒了。”

“正好!我去瞧瞧那黄毛小子,敢在边关惹事,还将司君澈打伤,反了天了!”

施朗驿看司君澈有常挽月照看,便匆匆跟着将士出去了。

营房内,灯火很足。

司君澈躺在床上,双目紧闭,昏迷不醒,脸色也很差,显然是中毒后遗症。

常挽月坐在床榻,思绪万千:“你还说你会安排,安排来安排去,把自己安排成这个样子。”

“离开我你可怎么办?毒都解不了吧?”常挽月拧了热帕子给他擦脸,“睡觉还拧着眉头,真是一点都不安生。”

说完,撂下帕子就要把他的眉头舒展平了。

然后,还将他紧握的拳头弄开了放在身体两侧,又将他的脑袋给摆正,甚至还将其嘴角给扯平了。

“这样看着就舒坦多了。”常挽月摆弄完,满意地笑了笑。

“你好生不讲道理,我都这样了,你还要折腾我......”

“活该!”常挽月咬牙骂道。

话音落地,才回过神看向司君澈。

司君澈睁着眼睛,虽然还无多大精神,但人总算是醒过来了。

常挽月扑过去,鼻子一酸:“你醒了...,感觉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

说着,常挽月探了探他的脉搏。

“嘴不舒服。”司君澈的声音很轻。

嘴不舒服?

这一刻,常挽月以为是中毒导致嘴角麻木。

可是嘴角麻木,怎么还能张嘴说话呢?

司君澈看着她的样子,戏谑一笑:“你的眼泪滴我嘴里去了。”

“你浑蛋!”

司君澈坐起身,稍稍动了下受伤的右腿,又觉得一阵剧痛。

“麻醉药的药效过去了,接下来,是会有些痛。”常挽月拿了枕头给他靠着。

“我的右腿,不会废了吧?”司君澈稍稍活动了下右腿。

但是,除了感觉到痛,什么都做不了,连蜷腿都费劲。

“哎,你的腿可别废了,该踢死的人还没踢死呢!”常挽月深深地看着他,“实在不行,就把你丢进池子里治腿。”

司君澈微微一笑,随即,神色凝重起来:“刺客脚底下藏刀,我早该想到,那刀子上淬毒,也是杀手的惯用手法,是我疏忽了。”

常挽月将提取出来的毒素仔细地研究了一下:“经研究,应该是千年醉,伤人筋骨,最终可传至大脑,令人死于睡梦中。”

“千年醉?”司君澈低声念叨着,“这种毒药,以前倒是听说过,曾用于江湖,解药不详,后销声匿迹。”

司君澈说完,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常挽月倒了杯水递过去:“我给你吃了解百毒的药丸,暂时压制毒性,至于解药,稍后就会研制出来。”

“刺客如何了?”

“施将军和沈校尉他们正在审讯,大概一会儿便有消息,你别太着急。”

司君澈点点头,连喝了几口水。

“你为什么会过来?”司君澈放下水碗,看着常挽月。

常挽月没好气地背过身:“没良心的男人。”

司君澈嘴角上扬,拍了拍她的肩膀:“你什么时候,这么爱生气了?”

“你每次欺负我的时候,我都会生气。”常挽月抹了抹眼角的泪。

“哭了?”

常挽月就感觉到,耳边热热的,一只手从后面伸过来,摸了摸自己的眼角。

常挽月一拳锤过去:“别动手动脚的!”

司君澈吃痛,忽然,喷出了一口血。

常挽月微微一惊,连忙扶住他的肩膀:“你怎么样,毒发了?解药应该快了,你再坚持一会儿!”

说着,摸上了司君澈的脉搏,诊断要不要再次封穴。

但是,脉象显示,没有毒发迹象。

常挽月回过神,抬眸,便见司君澈脸上笑意甚浓。

“这么担心我?”

常挽月没好气道:“你有意思吗?幼稚不幼稚?!”

司君澈拉住她的袖子:“方才你的样子,是我从来没见过的。”

常挽月垂下眼。

“司夫人!那杀手......”

沈青宴进来传信,却看见司君澈已经醒了,正拉着常挽月的手说话。

“司公子,您醒了?”

司君澈点点头:“不过是腿伤而已,没什么大碍。方才你说那杀手怎么了?”

“他交代说,他说......”沈青宴忽然又迟疑了。

“他说什么?”常挽月追问。

沈青宴合上营帐门,走近了两步:“那杀手说,是太子殿下派他去吴江国谈事情。”

司君澈眉头一紧:“谈什么事。”

“说是两国合作的事,施将军觉得事关重大,便让我来告诉你们一声。”

司君澈和常挽月互望一眼,遂,神色凝重。

他们忽然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与此同时,远在千里之外的京城,司君华从梦中惊醒,腾地坐了起来。

额头渗出汗珠,脸色有些不大好。

值夜的德顺公公听闻动静,连忙举着夜灯靠近:“太子殿下。”

司君华看了看外面的天色:“什么时辰了?”

德顺微微一怔,如实回答:“才至丑时。”

司君华眉头微蹙,回忆着梦中的场景。

为什么会忽然梦到司君澈拿着刀闯进东宫来杀自己?

难道这是预示着什么?

回过神,转而问德顺:“张丞相府那边可有消息传来?”

德顺摇摇头:“没有消息传来。”

司君华重新躺下:“把暖炉拿远些,热死了。”

德顺公公点点头,便招呼其他值夜太监一起挪暖炉。

司君华昏昏欲睡之时,又听见床榻边传来诡异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