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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真爱一条河系列VS人间烟火 > 第469章 一场友谊的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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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友谊的盛宴临近了尾声,餐厅的服务生话音柔和地说着:“非常感谢你们光临我们的餐厅,如果大家没有其他的需要,还请你们在离开餐厅以前,留下你们的宝贵建议和意见。”把为酒店顾客准备的留言簿放在了餐桌上。李煜话音柔和地说着:“海华,你代表大家书写一下我们的谢意吧!”也表示非常感谢酒店员工的热情服务。

随后,李煜看了看梁博峻,话音微扬地说着:“我们喝过了刚才这杯酒,也不知道下一次聚会得等到什么时候。不过,我还是期待着再见到大家,到时候,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个人可都不能缺席呀!”想到难得做一回东道主,虽然对大家充满了感激,也有说不出的谢意,到了此时,也只能借用刚才那一杯酒表了全部地心意。

梁博峻想到大家难得聚在一起,本来陌生的人也都变得熟悉起来,如今已是朋友之间才有的聚会氛围,也想到了这份情谊的来之不易。他看着桌上刚放下的酒杯,觉得周围还飘逸着碰杯时发出的清脆声响,而且好像一个悠长地快乐的音符钻到了他的心里。他无言地看着大家说笑着,享受着亲情,友情,和爱情带来的快乐时光,也好想面前的情景会长久地陪伴着大家。

此时,桌前的年轻人好像回到了童年,又很快地奔进了少年,可是青春地气息占满了这间餐室的那一刻,属于成年人才会有的串联不断的感怀故事,却好像才拉开了序幕。属于他们人生中难得的一次聚会,在以友情为主韵律的情况下,让他不禁为“相聚时难别亦难”感喟不已。

邹楚威回想着,他和陈海峰说着话走进了一幢楼,却如同嘟哝地说着:“我回来这几天,真是觉得家中的天气比工作的地方的天气还要冷呢!我回来之前,听博文说很多人什么都不怕,就怕两样,一是冷,二是暖……”停住了说的话,脸上却有了温柔地笑。陈海峰稍感困惑的抬头看了看邹楚威,话音轻慢地问着:“楚威,你说的博文是谁呀?”抬脚往楼梯上面走着。

邹楚威寻思着:“我说不想,不想,怎么才一会工夫,我就又开始想她了呢!”恍然回过神来,支支吾吾地回着:“哦……啊……我说谁了?”却回头看了看陈海峰,又说着:“我家到了。”迈上了最后两道台阶,抬手敲响了紧闭的家门。

邹立农和徐文芳听到了门铃的声响,话音轻慢地说着:“老伴,我去开门,估计是承劲回来了。”说着走到了家门口,从猫眼里看了看外面。可是,由于外面的楼梯里亮着灯,外面的身影挡住了猫眼,他并没有看到外面来的是谁。

徐文芳看到他扒在门上往外面看,话音略高地问着:“你怎么不开门呢?”走到了他的跟前,抬手把邹立农拨拉了一下,话音略高地问着:“你看到是谁了么?”说着已经打开了家门,探身往外面看去。

陈海峰看到了徐文芳,立马笑着说着:“干妈,新年好!祝您新的一年开心快乐,抱一个大孙子啊!”看着敞开的门里,邹立农站在徐文芳的身后,又急忙说着:“干爸,祝您新年快乐,新的一年事事如意!”接着被徐文芳拉住了胳膊,而且稍用力地往家门里拉。

徐文芳话音略高地说着:“海峰,干妈刚才还在想,楚威不会是住你家了呢!”看了一眼邹立农,话音略沉地说着:“你把门关了。”又拽住了陈海峰的胳膊,笑着说着:“我前段时间在街上遇到你妈,我后来还和你妈通了电话,让她看到你们回来了,就提前和我说一声的呢!”上下地打量着陈海峰,说着:“干妈要是在街上遇到你,你不喊我,我还真不敢认你了!干妈有一年没看到你了吧?”拽着陈海峰来到了客厅,让陈海峰坐到了侧面的一个单人沙发上。

陈海峰这才有了说话的机会,话音平和地说着:“干妈,我妈也告诉我了,她说不打电话给你了,让我一有空了就来看你。”又从坐的沙发上站起了身,话音略高地喊着:“干爸,您还没退休吧?我听楚威说,您又到厂里上班了,您怎么就是闲不住呢!您和我爸一样,他也是闲不住,都大年三十了他还打电话回来,说要在厂里值班呢!”看着邹立农坐到了沙发上,他转了大半圈的身体才站住了脚,恭正地站在了那里。

邹立农抬手示意他坐,话音轻慢地说着:“我们虽然不年轻了,你们不是也还都没有成家么!我们不多少挣俩钱,光指望你们,以后的日子也不会过得宽松。”拿起了放在桌上的茶杯,把茶盖稍稍地抬起了一些,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大口茶水。

徐文芳坐到了邹立农的身旁,话音略高地说着:“楚威,你去给海峰倒杯茶,妈刚坐那等你回来,听到门铃的响声,起得有些猛了,头都又开始发晕了。”说着抬手按着头,靠到了沙发背上,嘴里接着发出了很痛苦的呻吟声。

邹楚威话音轻慢地说着:“海峰,我们还是到我房间吧!”看了看邹立农,又看了看徐文芳,再欲言又止的看了看陈海峰,才说着:“爸,妈,不早了,你们还是回房间休息吧!”说着,迈步就往他的卧室方向走。

陈海峰从口袋里拿出了提前准备好的一个红包,起身放到了靠近邹立农的茶几上,话音柔和地说着:“干爸,我过来都这么晚了,也没给您和干妈带点礼物,这个是我的一点心意。您和干妈没事逛逛街了,可以买点你们喜欢的东西。”看到徐文芳从沙发背里起身,抬手拿起了红包,笑着说着:“你能来,我和你干爸就很高兴了,我们怎么能收你的红包呢!”却把红包拿在了手里。

陈海峰话音平和地说着:“干妈,我也难得来一趟,我也没有其他的可以向你们表示的心意。”看了看回头望来的邹楚威,话音略高地说着:“我和楚威回房间了。”迈开大步走到了邹楚威的后面,说着:“你刚提到的那个梁博文是谁?你不会说,你说的不是一位女孩子吧!”看到邹楚威指了指卧室,又说着:“你交女朋友了?”随着邹楚威按下开关的“咔哒”一声响,他看到那间卧室的灯亮了起来,也脚步没停地跟在邹楚威的后面,迈步走进了那间干净而又整洁的卧室。

邹楚威走到了床前,话音平和地说着:“你来就来吧,怎么还和他们客气起来了呢?”脱下了穿的羽绒服,放到了床旁边的一个单人沙发上。陈海峰看着邹楚威卧室里的布置,走到了靠近窗口的一个小书柜跟前,看了看里面摆放的整整齐齐的几排书籍,又走到了紧挨着的书桌跟前。他看到书桌紧靠的墙面上贴着几张着名歌星的海报,还有如同描述了《神曲》炼狱章节里的内容,以及《被缚的普罗米修斯》里写的普罗米修斯受难的两幅画。当他刚想讲话的时候,低头看向了书桌的桌面,却看到在书桌的桌面上有一朵大地白色的云团,也看到了一个带了翅膀在飞翔的安琪儿。

邹楚威发现他站在书桌跟前好像看到了什么,一动不动地站在了那里,抬头怔怔地看了他一回,话音微扬地说着:“房间里还是有点冷,你来之前也洗漱过了,还是上床暖暖吧!”弯腰伸手拉开了叠放整齐的被子,思索地神情又看了一眼陈海峰。

陈海峰轻声地叹了一口气,话音略沉地说着:“你在外面工作,一切还都顺心吧?”把进门时拿在手里的围巾放到了书桌前的椅背上,又接着脱下了呢子外套,也叠搭在了椅背上。

邹楚威把裤子叠放整齐以后,放到了旁边的沙发上,说着:“不管到哪里工作,都是为了解决生计的问题,也没觉得有什么不顺心的事。”走到床跟前,轻轻地甩下了穿的拖鞋,拉开被子坐到了床上。

陈海峰想着刚开始到外面工作的情况,说着:“你的工作性质,和我的工作性质不同,估计没有那么多竞争对手吧!”想到在外面工作,人生地不熟的肯定不会那么轻松,反而觉得有了困意。他坐到了床上,钻到了被子里,说着:“怎么才一会,就觉得犯困了呢?”张口打着哈欠,躺到了床上。

邹楚威看了看时间,话音略沉地说着:“再过一会都第二天了,你困就睡吧!”也躺到了被子里。随后,他听到了门外传来了说话的声音,不由得寻思着:“爸妈也回房间休息了呀!”接着感到整个房间都静了下来。

邹楚威抬手关了房间的灯,抬头看了看透进了微光的窗口,想到了和父母去过的那个农家小院。他也想到了童年住过那个小院,也想到了在这个时节,当下了一场大雪以后的几天,只要一推开家门,就能看到房檐上垂下的一串串地冰冻。他也想到了在那里经过的每一个夜晚,每当他躺在床上,总能听到屋檐下传来鸟儿的叫声。虽然鸟儿的叫声并不如白天那么清脆,但是他只要听到鸟儿的啁啾声,都好像看到了如同一团棉花的鸟儿缩在窝里,而且夜色笼罩的寂静是那般地深沉。他也记起了每个留有了记忆的月夜,那时,春夏秋的月影好像一层乳白色的温暖地轻纱,也好像把冬天的冷寂凝结成了夜晚落下的寒霜,可是天空却好像比现在的天空更加地静邈高远。

陈海峰躺了一会却没了睡意,再想到了他们虽然恍如昨天才告了别,可是却接着遇到了一起,话音轻慢地问着:“楚威,过完了春节,你还得回工作的那个地方,是么?”还是发现邹楚威的性情有了很大地变化,也想知道影响他有了变化的属于哪方面的内容。

邹楚威从被子里抽出手,把头枕在了叠起的手上,话音微扬地说着:“我也想过了,我只要去了一个可以长久工作的地方,就不打算再频繁的地方,或者换工作了。我也觉得,当一个地方给了我安定地生活,我还是先感觉到了一种想长期歇脚的感觉。”想着初次走进那座陌生城市的情景,感觉却好像谈了一场恋爱,心里也有了一阵一阵地楚楚作痛。

陈海峰听到了他的叹息声,话音轻慢地说着:“你难道不想和我说说你爱上的那个女孩么?既然迫不得已的和深爱的一个女孩分了手了,为什么还那么放不开呢?如果遇到了喜欢的女孩子,还对过去的事情拿得起放不下,还能拥有真正地幸福么?”想到邹楚威说的趁着去学习的机会,还有去过他认识那位女孩的地方。

邹楚威深叹了一口气,提着气说着:“或许靠近了一个地方,在那里的感觉就会跑出来作祟吧!我还是觉得心疼了,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可是也没有见到那位女孩。”并没有想到时过境迁,许多往事即使再多么地刻骨铭心,都会成为过往云烟。他叹声地说着:“我们不是不懂得珍惜,也不是不懂得尊重彼此,可是真正地学会珍惜好难啊!”还是觉得把应该珍惜的又轻视了一回。

陈海峰听得出他的话意里带着遗憾,却不得不说着:“我也喜欢过我的一位女同学,可是我总是让她误会。我也想过,当我们有想法了,倒是有想法有付出的去追求一回呀,可我们因为太多地顾及,还是错过了去勇敢追爱的时间。到了现在,也遇到过不少主动示爱的女孩子,可是这时却认为现在的女孩子并不像我们想的那么单纯。如今,听了父母的话,才觉得谈婚论嫁的那个女孩,最好还是贴近咱的生活的。”经过了面对生活多见懵懂的年纪,再回首一件对他们来说最重要的事情,却觉得很多想法和做法都已经错了过去。

他淡然地笑着,很是无奈地说着:“经过了这两年,你不会还认为现在遇到的女孩还像以前认识的女孩那样没有主见,没有思想,也没有见地吧?你不会也像我有过的想法,留点时间给自己,只等着有人给说个媒,然后再定一个良辰吉日,哪天举行一个并不算潦草的婚礼,就算完成了人生中的一件最重要的事了吧?”

邹楚威看着映着灯影的天花板,话音低沉地回应着:“我可不是这样想的!但是,暂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去追喜欢的女孩,目前,我对这事也觉得挺烦恼的。如果,你问的不是我觉得没有把握的一个问题,我也不会那么难以回答你了呀!”才发现在乎一个人,和喜欢一个人,即使有了冲动地行动还是不行,也还是得让爱的感觉真地走进那个女孩的心里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