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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吧。”

进了屋,何雨柱正切菜准备做饭呢,把鸡往他旁边一放,“柱子哥,我买了只鸡,你厨艺好,就交给你了,晚上一起喝点。”

“成啊,今晚又有口福了,你就瞧好吧。”

拍了拍大公鸡,何雨柱一脸傻乐,这空间出产的鸡个头可是不小,比他上次买的鸡那是大了小半,两人吃也是够够的了。

“对了,柱子哥,你给我留个鸡腿,等明天我当早饭。”

“行,记得了,待会我再给添道炖白菜。”

说完,他就拎着鸡出去了,杀鸡、放血、褪毛一气呵成,动作顺滑没有丝毫停顿。

他这边杀鸡吸引了不少院里孩子围观。

其中一个特别瘦弱,脸上带着严重的菜色,棉袄都是补丁,有些地方棉花都露了出来,瘦小的手跟鸡爪似的。

李清河认出来这是院里刘家的孩子,叫刘建军,这个刘家不是二大爷刘海中,而是中院的刘名山。

家里排行第二,都叫他刘老二,媳妇儿早年病死,他又断了条腿,找不到工作,只能从街道办接点杂活干,每月七八块钱的收入,勉强不饿死。

一旁抽烟等着吃饭的李清河看到他,心中叹气,这时代太苦了,帝都都有这样的家庭,不知道偏远地方的人会有多惨。

想到这,李清河走到何雨柱身边,“柱子哥,这鸡杂咱们就别吃了,给建军怎么样?”

何雨柱一愣,抬头就看到一群孩子中特别显眼的刘建军。

“行,鸡是你的,你同意就行,再说是做好事,我哪能阻止啊。”他咧嘴一笑,当即答应。

其实何雨柱心肠并不坏,只要不惹他,他也不害人,要是真求到他,好声好气的他能帮也不回家拒绝,只是平常眼里只看得到秦淮茹。

李清河当即对刘建军招了招手,“建军,过来一下。”

“啊?”

馋的嗦手指头的刘建军一愣,没想到李清河竟然叫他,平常在院里他就是个小透明。

“清河大哥,啥事啊?”

李清河从地上捡了根干草杆,将盆里的鸡肠、鸡肝、之类的绑起来,递过去,幸好何雨柱还没开始清洗鸡杂,不然散了还得用盆装。

“这个给你,拿回家让你爹做了给你吃。”

刘建军一愣,连忙摆了摆手,“不行,不行,我不能要,我都没给你帮忙......”

虽然已经馋的不行,他还是不愿接受,让李清河更欣赏他,要是棒梗那小子,估计早就抢走了。

“行了小子,给你你就拿着,快点,磨磨唧唧的是不是个爷们儿。”何雨柱笑骂一声,直接把鸡杂塞到他手里。

“好吧,谢谢清河大哥,谢谢柱子哥。”

刘建军感动的双眼通红,给两人鞠了一躬。

“行了回家吧。”

刘建军擦了擦眼泪,小跑着回家。

周围的孩子也没人拦着他,他们都知道刘建军家里困难,平常也会照顾一下,不是所有人都像贾家那样,见着好处就想捞一把,见不得别人好。

说贾家,贾家就开始闹了,棒梗从窗户看到刘建军拿着鸡杂走了,他立刻跑到贾张氏面前,“奶奶,我看到李清河把鸡杂给刘建军了。”

“嗯?你是说刘老二那瘸子家的小子?”

“对,就是他。”

贾张氏这下不愿意了,“嘿!李清河这小子不知道我们家困难吗?我大孙子正长身体,给刘家那小子吃不是浪费嘛。”

说完,她跑去找到正做饭的秦淮茹,“秦淮茹,你知道李清河弄了只鸡回来吧?”

“知道啊,怎么了?”秦淮茹随口回了一句,她早就想好了,等傻柱把鸡炖好,就想办法去要一些回来。

“你还知道啊,那小子把鸡杂给刘瘸子家了,你说我们家这么困难,他就不知道给我们家吗?”

秦淮茹没说话,心说,鸡是人家的,人家爱给谁给谁,还要你同意?

贾张氏见秦淮茹不搭理她,没好气道:“跟你说话呢,你聋啦。”

“哎呀,妈,那鸡是人家李清河的,人家乐意给,我能怎么办?”

“我不管,待会你去傻柱家要一半回来,我看了,那只鸡比上次傻柱买的还大不少。”贾张氏理直气壮的说道,还咽了咽口水。

秦淮茹顿感头疼,“妈,你让我怎么要,那鸡又不是傻柱的。”

“那有什么,李清河以后就是你妹夫,要他一点鸡肉又怎么了。”

秦淮茹无奈道:“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人家都没结婚,怎么就成妹夫了。”

贾张氏一脸不满,“那也一样,真是的,一个大男人吃那么多肉干嘛,咱们家仨孩子还等着补身体呢。”

秦淮茹还是不愿意,上次去何雨柱家要鸡,已经被不少人看到了,这才还去,人家不得嚼舌根啊,哦,你家自己想吃鸡不买,就专门盯着别人家啊,看谁家做鸡了就去要?

贾张氏不要脸,她还要呢。

“妈,你少说两句吧,反正是在傻柱家做的饭,等他们吃完了,我去看看还有没有剩的。”

“哼,想什么没事呢,两个大男人怎么剩?”贾张氏不满的翻了个白眼。

秦淮茹不想搭理她,默默做饭。

无奈她只能在旁边絮絮叨叨,反正她自己是不会去的,她一个老太婆谁爱搭理她。

棒梗三兄妹见秦淮茹不愿意去,满脸失望,只能用力嗅着空气中的香味。

把鸡处理好炖上,何雨柱跑去地窖,没过多久,他脸色难看的回来了。

李清河感受到他情绪波动挺剧烈的,不由一脸疑惑,“柱子哥,你这是怎么了?”

“啊,没事,你等着,我去炖个白菜。”何雨柱瓮声瓮气的说了一句,将白菜处理一下,放在案板上咔咔切了起来。

“不是,柱子哥,你这是怎么个意思?”李清河看着那白菜,一脸好笑,“你不能这么糊弄我吧?这白菜最好的就是菜心,你这菜心都没了,就让我吃白菜梆子呗。”

何雨柱苦笑一声,“你知足吧,这还是我在地窖里翻了半天才找到的最好的一颗,我那些白菜,菜心都没了。”

“菜心没了?唬谁呢?”李清河眉头一皱,然后想到了什么。

棒梗?

何雨柱脸色变换,没有说话,苦笑着摇了摇头。

难道要告诉李清河,他的菜心都被棒梗给偷了?

他是无所谓,棒梗偷了就偷了,但别人不这么想啊,只会觉得棒梗这孩子不学好,小小年纪就偷鸡摸狗,以后在院子里头抬不起头。

李清河眼睛一动,装作疑惑的样子,“柱子哥,不会是你家地窖被人偷了吧?”

何雨柱吓了一跳,赶紧摆手道:“没有,没有,怎么可能。”

“真的?”李清河一脸狐疑。

何雨柱连忙点头,“真的,我不会骗你的,要是真被偷了我能这么淡定?咱院子可是先进大院,以前连一根针都没丢过,除了上次许大茂家的鸡。”

“嗨,你不说我都忘了。”李清河一拍脑袋,“上次我还想问你来着,那只鸡明明就不是你偷的,你承认什么啊,还不让我说,硬是被坑了五块钱,你是不是给谁打掩护?”

何雨柱眉头一跳,都行给自己几个大嘴巴,没事提许大茂家的鸡干嘛。

他嘴角抽动几下,露出一个僵硬的微笑,“没有的事,我给谁打掩护啊,我又不傻,还能帮别人背锅?”

“不是,柱子哥,我可是知道你那鸡的来历,我还去大茂哥家吃了,那鸡可是只有半只。”

“清河,小声点啊。”何雨柱把食指竖在最前嘘了一声,解释道:“就是因为那只鸡是从厂里拿出来的,我才不敢让人查呀,不管是谁偷了鸡,一旦查起来,厂里知道我从厂里拿鸡,最少也是个全场通报批评,我还不如直接花五块钱把事了了呢,是吧。”

这何雨柱脑子还挺快啊。

李清河一脸恍然的样子,“原来如此,我说呢。”

“行吧,我就不过问了,反正这是你的选择,作为好兄弟,我都支持你。”

何雨柱心里松了口气,同时也有些感动。

他觉得李清河把自己当兄弟,都是为自己好,所以才在其问起时那么紧张,要是别人敢问,他能怼得对方怀疑人生。

关你p事,老子做事用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