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此时还不明白怎么回事,连忙问道:“傻柱,棒梗往厕所扔炮仗的事不是解决了吗?你怎么还来问他啊。”
然后她就是一愣,鼻尖萦绕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很熟悉......
想到了某种可能,让她表情僵住。
“秦姐你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许大茂的事先不说,棒梗刚才又往厕所扔炮仗了,我刚才就在上厕所,你看门口那衣服。”何雨柱面对秦淮茹也不好发火,解释完指了指门口的衣服,“你看这小子给我炸的,一身衣服直接就不能穿了。”
“棒梗!!”秦淮茹严厉喊了一句,接着道:“你何叔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刚才出门干什么去了?”
她知道这件事必须给一个交代,就算不能把衣服赔了,也必须拿出态度来,舔狗也是有极限的,必须得给他时间恢复,不能无限压榨。
棒梗低着头小声道:“我......我也不知道他在里面啊,我观察了半天,见没人进去也没人出来,以为里面没人才扔的。”
“那也不行,赶紧给你何叔道歉,以后不准玩炮仗。”秦淮茹感觉心累,刚解决许大茂的事,现在又把血袋子给炸了。
“行了行了,多大点事,不是就两件衣服嘛,洗洗就得了。”
贾张氏从里屋走出来,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然后拉着棒梗就往里走,“走,赶紧去写作业,明天就要上学了,作业没写完看老师怎么收拾你。”
“贾婶儿,棒梗......”
“行了你,一个大男人跟一个孩子计较什么。”
“不是,这不是计较的事。”
“傻柱~”
秦淮茹突然拉住何雨柱胳膊,一脸泫然欲泣的样子,让他的心立马软了下去,好像被米田共崩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得,算我倒霉行了吧,这一天天的叫什么事啊。”
何雨柱一脸不爽的走了出去,一脚将沾着鲜艳黄色的衣服踢开,他是不打算要了。
贾张氏看着他的背影一脸冷笑,“真是出息,一个大男人,跟孩子一般见识,就是个绝户的命。”
“秦淮茹,这一副那傻子不要了,你赶紧给捡回来,里面可是有不少棉花呢。”
秦淮茹翻了个白眼,但还是老实的捡了起来。
这衣服里面棉花不少,加上许大茂那件衣服,能做两件衣服出来,能省不少钱呢,最重要的是不用布票。
棒梗虽然嫌弃衣服上的米田共,但能有新衣服穿也就不在意了,“妈,我要新衣服,你给我做。”
小当听到新衣服也跟着喊:“我也要,妈,我也要。”
贾张氏冷哼一声,“你要什么新衣服,你哥换下来的不够你穿的?”
接着看向秦淮茹,“给棒梗做两身就行了。”
小当眼眶一下就红了,可怜兮兮的看眼贾张氏,但看到她那张不讲道理的脸,没敢说话。
“妈,给小当也做一件吧,她的衣服都是棒梗穿过的,还没穿过新衣服呢。”
贾张氏重男轻女的老思想根深蒂固,不重视小当,但到底都是秦淮茹身上掉下的肉,她还是心疼的。
“切,一个赔钱货,做什么衣服。”贾张氏小声念叨一句。
虽然她放低了声音,但还是让小当听到了,当即“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秦淮茹赶紧搂在怀里,“妈,你怎么能这么说,她也是你孙女啊。”
贾张氏翻了个白眼,“什么孙女,最后还不是别人家的,以后咱们还不是要靠棒梗养家,行了,我不管了,你想做就给她做。”
秦淮茹无奈叹气,一阵心累,只能默默的安慰小当。
“对了,炮仗是刘家那两个小子买的,咱们不能这么算了。”
贾张氏突然的一句话让秦淮茹没反应过来。
半晌才反应过来,说道:“妈,你还想找二大爷要钱啊?”
贾张氏不觉得有什么不对,“那怎么了,咱们可是赔了许大茂六块钱和布票呢,不得找他要回来?”
秦淮茹:“......”
你这副理所当然的话是怎么有脸说出来的?
何雨柱愿意帮忙赔钱是因为他馋自己身子,不代表别人也馋啊,自己可没法拿捏人家,就算人家有想法,也不会像何雨柱这样不计后果吧。
“妈,您就别整这些了,人家二大爷是好惹的吗?再说了咱们也出钱啊,都是傻柱给的。”秦淮茹劝道。
“怎么不是咱们出的钱?傻柱给的钱就不算咱们的?”
秦淮茹被她打败了,干脆不搭理她,直接抱着小当回屋。
“哼,反了天了。”贾张氏冷哼一声,“还学会摆脸子了,说两句都不行。”
不过她也没再多说,要是真去刘海中家要钱,她还真不敢。
就算是这样,她嘴里还是不闲着,嘀嘀咕咕的小声咒骂着,数落一会儿秦淮茹,又数落刘海中不会教孩子,连何雨柱都没放过。
......
中午,李清河跟娄小娥简单吃了一顿,下午出去一趟,回来时手里就拎着一个大公鸡,看样子得有五六斤重,吸引了院里许多目光。
这年头,能吃到肉腥就是让人羡慕的事了。
李清河将鸡杀了,鸡杂照例让刘建军拿回家去,刘名山还登门来道谢,特意送了两个窝头过来。
李清河没有拒绝,这是人家的心意,他知道这是刘名山能拿出的最好的东西了,要是拒绝就伤了人家自尊了。
“刘叔,你快回去吧,把鸡杂洗洗晚上炖了给建军解解馋。”
“唉,行,清河真是谢谢你了。”
将刘名山送走,娄小娥接过洗好的鸡笑道:“没看出来,你还是个热心肠,还照顾院里的贫困人家。”
“小娥姐,你这话可就伤感情了,我在你心里就不是个好人吗?”
“切~”娄小娥翻了个白眼,嗔道:“在我看来,你就是最坏的家伙。”
说完,拎着鸡就进了厨房,准备做饭。
“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