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河摆了摆手,“一大爷,您这话就不对了,都是新时代了,人人平等,您还讲究门当户对啊,再说我也就是一普通工人,没那么多讲究,得了,您忙着,我就先回了。”
说完,径直进了屋里,留下易中海在原地脸色阴晴不定。
“这老家伙这就开始算计自己了,真是不知道怎么想的,以为全院就他一个人聪明,其他人都是傻子不成?”
易中海想算计谁,李清河不想管,反正与他无关,只要不算计到他头上就行。
他能理解易中海无人养老的无奈,但这并不代表就认同他的做法。
每个人都有私心,这是每个人甚至每个生物的共性,就连没有思想的植物也一样,大树势必挤占小树的生存资源,杂草势必挤占庄稼的生存资源。
尤其是这个时代,有些人将吃绝户当成职业,有一些人专门找没有子女的老人,等他们行动不便的时候,趁机出现博取信任,之后就能顺理成章的占据房屋、钱粮,最后这些老人下场都不怎么好,不是被苛刻而死就是直接被气死。
有些更绝的甚至直接来硬的,被盯上的老人基本都是凄惨而死。
其实到了后世也有一些吃绝户的,但没有这个时代这么猖狂而已,李清河的二叔差点就被吃绝户了,还是姑姑干的,一母同胞都能下得去手。
因为二叔家里就一个女儿,姑姑就让二叔将房子过继给她儿子结婚用,说话十分理直气壮,说二叔没儿子,留着房子也没用,干脆直接给她儿子得了,以后让她儿子给二叔养老,当时连手续材料都准备好了,就差二叔答应,拿着房产证去过户了。
李清河当时正在比赛,还不知道这事,之后听说了,直接被震惊了,这是什么脑回路,人家没儿子就不能把房子留给女儿?人家这还没老呢就盯上人家房子了?
所以他能理解易中海,但算计别人一生就太不是东西了,自己是个绝户就想着把另一个人也变成绝户,人性的黑暗在易中海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还有刘海中,一辈子没做过什么好事,无时无刻不在追求权力,有了权力后想的是怎么耍威风,整治别人,就这样的人最后还能落得善终。
李清河当时看电视剧差点被气死,郁闷的好几周没研究佛法,他都在怀疑编剧导演是不是被人拿枪顶脑门了才这么拍的,不然一个正常人能拍一部电视剧宣扬好人没好报,坏人得善终?
......
“呦,小娥姐,你这动作真快,都摆上桌了。”
李清河看着桌上已经摆好碗筷,就等他了,笑着说了一句就坐下了。
“行了,快吃吧。”娄小娥笑着递来一个馒头。
李清河这边吃的开心,贾家那边又不安生了。
何雨柱带的饭盒里肉不多,只有几片,贾张氏跟棒梗争先恐后的夹着塞进嘴里,生怕别人抢似的。
秦淮茹深知两人秉性,赶紧夹两块放到小当和槐花碗里,再抬头,整个饭盒都被犁了一遍,显然肉已经被两头牲口给翻遍了。
意犹未尽的咂吧了两下嘴,贾张氏说道:“听说今天李清河买自行车了?”
秦淮茹点头,“对,今儿上午买的。”
“这小子真是浪费,那么多钱就买个自行车,要是买粮食能买多少啊。”贾张氏表达自己的不满,“有这么多钱也不知道帮助一下咱们家。
“晚上还炖鸡了,上次炖鸡才过了多久,又吃鸡,真是不会过日子,咱家这么多人,也不知道送点过来,一点不知道尊老爱幼。”
秦淮茹心里吐槽,你算什么东西,非亲非故的人家凭什么给你送鸡,别忘了你以前可还欺负过人家。
“对了,京茹的事你什么时候跟他说?现在那小子有钱,这三天两头的吃鸡,你可得抓点紧。”
秦淮茹也无奈,“妈,你别催了,我不得找机会嘛,总不能跟傻柱说不让他跟京茹相亲了,让李清河去相亲吧?”
“你还能干点什么,拖拖拉拉的。”贾张氏撇了撇嘴,“你看看棒梗都瘦了,要是京茹跟他成了,他能不接济咱们家?今天这鸡不用咱们开口,他自己就得给送来。”
秦淮茹看着红润白嫩的棒梗,你管这叫瘦?院里的孩子好像就棒梗最胖了吧。
“我知道了,这两天就找机会说一下。”
“哼,李清河就是有钱难受,买什么自行车,留着钱接济咱们家多好。”
贾张氏依然不满,嘴里嘀嘀咕咕闲不下来。
“妈,你就别说了,李清河是为了工作才买的,人家被派去兄弟单位帮忙,距离太远了,以后也没法天天回家,总不能让他靠腿来回跑吧。”
远点怎么了,一个大小伙子那么懒,这买自行车的钱够咱们家吃半年的。
贾张氏依然不依不饶,嘴里没个清闲的时候。
她嘴上嘀咕,而棒梗却记在心里了,眼珠子转个不停。
......
天色彻底黑下来后,闫解成回来了,将剩菜剩饭囫囵下肚后,刚进屋就看到于莉正跟于海棠聊天。
“海棠来了啊。”闫解成疲惫的脸上挤出笑容。
“姐夫,你才回来啊,天都黑了。”于海棠甜甜笑道。
她虽然脸上带笑,但眼中却没什么笑意,反而带着一抹轻视。
她一直看不上这个姐夫,没个正经工作,只能混个临时工,收入还低,结婚了还得从家里租房子住,每月交房租、伙食费。
连累的自己姐姐还要给李清河洗衣服补贴家用。
但她没法说出来,已经结婚了,再说已经晚了,而且要是说出来让于莉怎么自处?那不成了好心办坏事了嘛。
闫解成疲惫的往凳子上一坐,“没辙,这不是有个实习工的名额嘛,我得争取一下,要是成了工资能涨不少。
对了媳妇儿,晚上海棠就不走了吧,让她跟你睡吧,我去跟爸说一声,在他那屋挤挤。”
“行,你去商量一下吧。”于莉一脸无所谓的点点头,没指望闫解成能顺利住过去,她了解闫埠贵,估计不会让白住,闫解成也是个软蛋,根本不敢跟他爹呲牙。
闫解成没注意到于莉的冷淡,起身笑道:“行,你们先做,我这就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