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务室腻歪了一下午,到了下班时间,两人结伴离开。
一路有说有笑的,虽然因为时代观念,没有任何亲密动作,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是搞对象了。
于莉正扶着车子等在厂门口,看到两人的样子,心里有些小嫉妒。
简单丁秋楠能找到李清河这样的男人,再想想家里的闫解成,能平衡就怪了。
这段时间,她可是见识到李清河的能力了,只要去了他家,就没一次吃的差的,还有各种零食,简直就是神仙般的日子。
不过再不平衡也没办法,深吸口气调整心情,调笑道:“清河,你可算下班了,我等你半天了,这姑娘是谁啊?你对象?”
“嘿,你这眼神就是好。”李清河大方承认,“这是丁秋楠,厂里医生,这是于莉,我们院里对门邻居。”
丁秋楠打量了一下对方,笑着伸出手,“你好,我是丁秋楠,清河的对象。”
她这是宣誓主权吗?
李清河想不明白。
于莉看了李清河一眼,也笑着伸出手握了握,“你好,我是于莉。”
然后看向李清河,“清河,你这车我给送来了,你今天要回大院?”
“对,是要回去一趟,把宿舍的脏衣服带回去洗洗,正好你坐我车一起走。”
“这......”于莉迟疑道:“合适吗?”
李清河反应过来,看向丁秋楠。
“没事,就是顺路搭个车而已,我可没那么小气,你先回去吧,挺远的,路上小心点。”丁秋楠很是大气的说道。
她知道女人不能乱吃飞醋,要体现出大度的心态,不然会让男人觉得压抑,做什么都束手束脚的,这是母亲教的,她一直都记着。
“成,我先回去,你路上也要小心,咱们下午说好的事记得告诉叔叔阿姨啊。”
李清河对她眨了眨眼睛,招呼于莉上车。
于莉迟疑了一下,见丁秋楠没有反对,这才坐了上去,“行,正好省得走路了。”
丁秋楠笑着挥了挥手,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跺了跺脚。
“怎么了这是?怎么生气了?刚才走的是李清河吧?”梁拉娣这时也出来了,见到丁秋楠好奇问道。
她看出来李清河跟丁秋楠基本算是成了,想要继续保持关系,就要与丁秋楠交好,此时见到人家生气,就凑了上来。
反正以丁秋楠这小身板肯定没法让李清河满意,说不得就得找外援,而自己跟她交好,自然就是最好的帮手了。
自己也不争位置,丁秋楠肯定不会反对。
“没事。”丁秋楠赶紧将脸上吃醋的表情收起来,笑道:“刚才清河院里的邻居来还车,正好顺路一起回去。”
“哦,你说的是于莉吧?我见过,当时把李清河的自行车借走了。”梁拉娣看着丁秋楠的脸色,说着。
丁秋楠立刻露出一抹酸酸的表情,但很快收敛。
梁拉娣看了看四周,将丁秋楠拉到一边拐角,小声问道:“秋楠,你跟李清河到什么地步了?”
“啊?”丁秋楠身子一震,紧张了起来,脸上开始发烧,装作不明白的样子,“梁姐,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
梁拉娣眼皮乱跳,你就不能装的认真点吗?生怕我看不出来你是装的是吧?
姐可是过来人,能看不出来吗?
“秋楠,姐是过来人,可是能看出来不少东西哦。”梁拉娣意味深长的说道。
丁秋楠脸更红了,既紧张又尴尬,搓着衣角不说话。
她现在摸不清梁拉娣看出了什么,怕说多了被看出更多。
这年头未婚失身可是很丢脸的事。
梁拉娣看她这副样子,似是无意的说着:“男人啊,就是要看紧点儿,要想避免他们有什么想法,就要把他榨干,让他没精力乱想。”
丁秋楠顿时神色一苦。
我原本也是这么想的,可实在是做不到啊,一上阵没几下就丢盔弃甲,我能怎么办?
老妈也没什么好办法,只是说此人勇猛,不可力敌。
梁拉娣这话可是戳到她肺管子了,一下就开始发愁了。
“咳咳,梁姐,我听不懂你说什么,我妈做好饭等我呢,我得回家了,先走了啊。”丁秋楠尴尬的笑了笑,匆匆离开。
“嗯,那就快回去吧。”
梁拉娣挥了挥手,看着有些惊慌失措的丁秋楠,偷笑几声,反正已经将种子种下,只要慢慢等待就行。
就以自身经验来说,丁秋楠根本不是那牲口的一合之敌。
李清河这边,带着于莉到宿舍,将换下的衣服都收拾了起来,跟大毛他们叮嘱了几句,这才骑着车往四合院赶去。
半路反手递了几颗奶糖过去,“你先吃着,晚上再来我屋里,让你吃好吃的。”
“嗯!”
于莉开心的接过奶糖,剥了一颗塞进嘴里。
半路经过树林边一座没人的房子,有些破旧,看样子已经许久没人居住。
李清河拉着于莉钻了进去,狠狠的过了把瘾,半个多小时后才意犹未尽的穿好衣服。
于莉整理着身上衣服,酸酸道:“看你这样子,被那个丁秋楠勾的挺难受吧。”
李清河嘿嘿一笑,将垫在下面的脏衣服收了起来,反正是于莉来洗,不用怕被发现。
“你吃醋了?”
“哼,我吃什么醋啊。”于莉翻了个白眼。
她现在都搞不清楚跟李清河是什么关系,按理说两人只是各取所需,但她又对这个牲口有了感情,让她心情十分复杂。
而有了李清河的对比,她现在看到闫解成就觉得烦。
李清河将她抱在怀里安慰了一会儿,掏出一张大团结,“这些是给你的零花钱,花完了就跟我说,既然跟了我,肯定不会亏待了你。”
于莉开心接过,小心的解开袄子,没有避讳的意思,捡钱藏到了最里面的夹层里,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藏钱的地方。
之后两人收拾好,骑车回四合院。
回到院子,天色已经快要黑了,闫埠贵正站在门口浇花。
李清河将车子搬过门槛,笑道:“三大爷,您这是干嘛呢,天都黑了,不回去吃饭啊,难道在看路过的小姑娘?”
“去,什么话这是,还说傻柱嘴臭,我看你也要跟他差不多了。”三大爷笑骂一声,“我这不是在等于莉嘛,饭都做好了,就等她了,对了,你这次怎么回来这么晚?”
“还能怎么,厂里有事呗,下班活没干完,不得加会儿班啊,得了,于莉我可是给您完好的带回来了,我也得去吃饭了。
“对了,您那车轱辘找着了吗?”
说到这个,闫埠贵立刻笑了起来,“找着了,找着了,你看,不在那嘛。”
李清河看向墙角,一辆自行车正停在那,虽然光线昏暗,但以他的目力跟白天没什么差别。
“不对吧,三大爷,您车子是飞鸽的,怎么变永久的了?价钱可是差了不少呢。”
“你小点声,这是一大爷帮我找回来的,我才不管什么牌子,能用就行呗,是不是这个理?”闫埠贵贼笑着说道。
“嗯,这倒也对,三大爷就是会算计,永久的可比飞鸽贵了不少。”李清河脸色怪异。
剧中就是易中海为了保住何雨柱,就是给买了个永久的车轱辘赔给闫埠贵。
“那是,也不看看咱是谁,哪能做亏本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