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爷,一大爷,你不能走啊,这小兔崽子还没赔钱呢......”
贾张氏见易中海要甩手不管,立马急了,跳脚喊道。
秦淮茹赶忙拉住她,急声道:“妈,你就别闹了,咱们回家了。”
现在周围邻居都在这看着呢,本来就是棒梗不对,拦路要东西到哪里也没理啊,而且李清河也只是把棒梗给扔到一边,也没有伤筋动骨的,想找麻烦也不是什么好借口。
再加上易中海的面具被揭开了大半,群众的情绪也被李清河给挑动了起来,想要让李清河赔钱,基本不可能了,就算报警都没用。
秦淮茹能想通,但贾张氏不明白啊,她本就是无理也要闹三分的性子,此时觉得自己占理,怎么能善罢甘休?
对着秦淮茹吼道:“怎么能算了?我孙子的打白挨了?那兔崽子要是不赔钱,我就天天到他家闹,让他每天不得安生!”
“呵......”李清河冷笑一声,不再搭理她,跟屋里的王大妈交代几声,就推开人群离开。
“你不能走!”
见李清河要走,贾张氏赶紧跑过去要抓他。
砰!
一声闷响,贾张氏仰面倒在地上,只觉得脑袋晕乎乎的,久久无法回神。
胸口一个老大的鞋印,表明她遭受了什么。
周围的吃瓜群众也吓了一跳,他们怎么都没想到,李清河竟然真敢动手,还是打老人。
在他们的想法中,贾张氏就算再不讲理,那也是长者,小一辈最多就是躲着走,不与其纠缠,被逼急了也是动嘴互喷而已。
而同辈人更是不想招惹,贾张氏这人太会撒泼了,打又没法打,骂又骂不过,一个不如意就一哭二闹三上吊,所以一般都是敬而远之,这也养成了贾张氏跋扈的性子,在院子里谁都不怕,就连不让她占便宜都会人来谩骂。
但是李清河的这一脚,彻底打破了院里规则,要是他能全身而退的话,那以后院里老人可就没法用年龄压人了,万一把人惹急了,说不得真的就动手了。
众人虽然觉得这样好像不太好,但看贾张氏挨打却莫名觉得解气是怎么回事?
“妈!你怎么样了?”
秦淮茹也被吓得愣住了,回过神后赶紧跑过去将贾张氏扶起来,看样子都要急哭了,一副孝顺儿媳的样子。
何雨柱看秦淮茹这副样子,也恼了,拦住李清河大声道:“你怎么能对长辈动手?要是出了个好歹要怎么办?!”
“呵!长辈?她是谁的长辈?别忘了我姓李,我爹是烈士!我的长辈可不是谁都能认的,还有,我当你是朋友,不想跟你闹僵,不要逼我翻脸。”
李清河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语气冷淡。
“你......”何雨柱被面对李清河平淡的眼神,下意识后退一步,反应过来后,怒道:“这件事你必须给个说法,打了孩子还打老人,你就是这么做事的?”
“老人?她有老人的样子吗?而且我只是下意识的自卫行为,我怀疑她刚才向我扑来,是想行凶,再有下次,就不是挨一脚就能了解的。”李清河看了还没爬起来的贾张氏一眼,不屑道。
这一脚他几乎是没用力,不然能直接将这老虔婆送走。
就连特种兵的标准都是一脚能将人踢死,他这几倍于人体极限的身体素质,再加上常年习武,就是头大象来了都不一定能抗住一脚,更别说一个老人了。
这时,贾张氏终于缓过来一口气了,但好像并没有吸取教训,反而直接开始撒泼。
一把推开秦淮茹,躺在地上两脚乱蹬,嗷嗷喊:“我的老天爷啊!你就不能睁开眼看看吗!有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啊,东旭啊,你走得早,现在谁都敢欺负我们啊!”
说完,她爬起来捂着胸口跑回家,拿着一根绳子跑了出来,指着李清河恶狠狠道:“你等着,我这就去你门口吊死,让你以后一开门,就能看到我老娘吊在门口!”
李清河笑了起来,神情中还带着点惊喜,“还有这好事?快,我给你带路,走,这边走,可别摔了。”
说着,他还在前头引路,将看热闹的邻居推开,给贾张氏腾出了一条路。
咝~
此时场中的人都愣住了,除了倒吸冷气的声音,没有丝毫杂音。
他们实在是没想到,李清河竟然这么刚,别人要吊死在他门口,他竟然高兴成这样,还亲自带路。
这特么也太凶残了,这个瓜够他们吃一年了。
顿时,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了贾张氏,期待她的下一步动作。
是跟李清河硬刚到底,真的去上吊,还是就此认怂。
此时贾张氏内心慌的一批,邻居们的目光像是钢针一般,直愣愣的戳着她。
“你以为我不敢吗?!我告诉你,我这就吊死在你床上,让你每天一睁眼就看到我挂在房梁上,死死的盯着你信不信?!”她气急败坏的吼道。
她现在一点底都没有,这李清河是真的不怕还是在强撑?
这年头还有人不怕房子死过人的?要知道吊死在屋里,那可是大凶啊。
别说是现在,就是放在后世,死过人的房子,都不好卖,还因此衍生出了洗房客这种职业。
就是在死过人的房子里住一晚或者住几天,证明房子里没有不干净的东西,第二天就能从房主手里拿到丰厚报酬。
贾张氏这是挑错人了,要说别人,还真的怕这东西,但李清河是谁?他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能怕这个?
别说有没有鬼,就算真有,能把他怎么着?
以他的体质,说的玄幻点,就是气血如狼烟,阳气如烘炉,在这个无灵世界,一旦鬼离他近了一点,都得被烧成灰烬。
贾张氏要是变成了鬼吊在他房梁上,估计刚靠近,就被烧死了。
“我不信,除非你做给我看。”李清河摇了摇头,期待的看着她。
贾张氏麻爪了,站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她又不是真的想死,就是吓唬一下李清河。
秦淮茹见事情尬住了,赶紧救场,哭着抱住贾张氏,“妈,你可不能想不开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我们一家子可怎么活啊!李清河,你就不能放过我们吗?我替婆婆给你道歉还不行吗?”
何雨柱见事情闹成这样,秦淮茹梨花带雨的样子实在让他心疼,拉了拉李清河,“清河,事情就到这吧,别跟贾婶子计较了,走,我请你喝两杯。”
“行啊。”李清河给他散了根烟,“我给你面子,不跟她计较了。”
接着看向贾张氏,“下次要是还有这好事,记得告诉我,我家房梁随时对你敞开。”
“行了,行了,少说两句,走,我们喝两杯去。”何雨柱赶紧拉着他往屋里走。
此时贾张氏也不撒泼了,低着头不说话,任由李清河离开。
她的手段都用尽了,但对李清河一点作用都没有,就连在屋里上吊都不怕,还满脸期待的给她带路,她能怎么办?还能真上吊啊?她可还没活够呢。
出了人群,李清河拉住何雨柱,“你家我就不去了,估计也没什么好东西,走吧,去我家,我那里有汾酒,还有鸡,正好借你的手艺,好好喝一顿。”
“唉,都行,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