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
何雨柱话没说完,又一阵恶心感涌上来,这次他没忍住,直接吐了。
这特娘是直接拉他手上了啊。
“棒梗,棒梗!你怎么了?”
秦淮茹赶过来,压根没去看吐得稀里哗啦的何雨柱,赶紧将棒梗拉起来。
然后她就看到了棒梗屁股上的那一抹刺眼黄色,还伴随着一股十分上头的味道。
秦淮茹也感觉胃里一阵翻涌,不过好歹是她儿子,没有直接吐出来。
棒梗紧紧夹着屁股,连话都不敢说,生怕一泄气就漏了。
被秦淮茹拉着不停摇头,想要挣脱,但让他崩溃的是,自家老娘就是不松手,还不停追问他怎么了。
我怎么了?
这还不明显吗?
你倒是放手啊!
“我不行了,我要去厕所!”
扑哧!
扑哧!
这一说话,果然不出棒梗所料,连续两声闷响从屁股传来,然后几滴黄汤落在地上,现场的味道更加浓郁。
呕!!
呕!
何雨柱刚吐完,又被冲击了一次鼻腔,只觉得脑仁儿都开始疼了,又是吐了一地。
秦淮茹也没能幸免,跟着也吐了,手也不自觉的松开了。
棒梗终于挣脱了束缚,一溜烟的就往厕所跑,还不时传出“扑哧”声,在地上留下了醒目的黄线。
李清河此时正倚在院外的拐角,抱着双臂等待。
下一刻,就见到被狗追了似的棒梗冲过去,一股味道随之扩散开来。
李清河赶紧捂住鼻子,这味道有毒。
看来嗅觉太好有时也不是什么好事,比如现在,离了这么远都闻到了。
“小崽子,这次够你受的。”
李清河冷笑一声,靠着院墙听着声音,确定院墙里面没人,右脚在院墙一蹬,一个借力就翻了进去,然后悄悄溜进家里。
“怎么了这是?”
“呵!这是什么味道?太恶心了吧!”
“柱子哥,你这......不是,柱子哥,就算饿急了也不能去掏粪坑吧?”
一出门,李清河就一脸震惊,好似看到了什么让人三观炸裂的事。
“清河,你就......呕~呕......别说风凉话了,还有老子怎么就掏......呕......”
何雨柱原本已经吐得差不多了,但一听李清河说他掏粪坑,看到手上那刺眼的黄色,又犯恶心了,但肚子里东西已经吐干净了,只吐出一口酸水。
秦淮茹也被恶心的不行,就算是不嫌弃自家儿子,但鼻子不受她控制啊,被这味道熏着,该恶心还是得恶心。
“呦,秦姐也在啊,怎么你这也吐了?不是,你们不会一起行动的吧?”
李清河捂着鼻子,一脸嫌弃,看两人的眼神,就像是看到了什么脏东西。
“清河,你就别在这胡乱捣乱了,是棒梗拉肚子了。”
秦淮茹眼泪鼻涕都出来了,但为了自己的名誉,还是硬撑着解释一句。
“柱子,柱子,棒梗呢?”易中海带着一群人跑了过来。
“他......他去厕所了,不知道怎么就拉了出来,还弄我一手。”何雨柱苦着脸解释,还不忘甩手,心里都在滴血,这件棉袄是废了,就算洗干净了他也不敢穿啊。
“拉肚子?”易中海一愣。
“那是不是因为吃了馒头的事?我说怎么有人这么傻,还逼着人吃馒头,合着里面下了泻药啊。”
懂王闫埠贵适时走了出来,马后炮一般的解释着。
之前他就听到了声音,但没弄清楚原因就没让家里人出来,都窝在屋里看热闹呢,就怕棒梗真是出什么事,出去看热闹被人拉着出钱,毕竟以前出过这种事。
现在看棒梗只是拉肚子,这只是小事,抗一抗就过去了,大不了多跑几趟厕所,实在不行吃点药也就没事了。
听到闫埠贵这个分析,众人也觉得合理,齐齐松了口气。
“谁啊,这么败家,竟然在馒头里下泻药。”
“现在是说馒头的事吗?应该讨论的是谁这么处心积虑的害一个孩子。”
“对对对,棒梗到底得罪谁了,竟然给他吃泻药。”
“谁知道呢,说不定真的做什么事了,这小子手脚可不干净。”
“......”
“看来就是泻药了,不过看棒梗的反应,下的量应该不小,我家里有药,待会儿给他吃点。”易中海无视了周围邻居的议论,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转头对秦淮茹交代了一声。
“谢谢一大爷,我先去看看棒梗。”
秦淮茹抹了抹眼泪,语气中也没了之前的着急,知道了什么原因,就不用那么慌了。
不过听着周围的议论,她心里也不好受,棒梗的名声是彻底坏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挽回,同时也在想棒梗是不是真的去偷人家东西了,这才被报复。
毕竟这段时间她虽然教育过,但有没有效果她也心里没底。
说完,就想去厕所,但被一大妈拦住了,“你一个女的去什么,那是男厕所,让个男的去。”
秦淮茹一想也对,下意识就想找何雨柱,但此时何雨柱正在脱衣服,那一袖子黄汤让他想死的心都有。
正好,此时闫解成正带着于莉看热闹呢,被秦淮茹看到,“解成兄弟,你帮帮忙,去看一下棒梗吧。”
闫解成刚想拒绝,但看着秦淮茹期盼的眼神,又感受到邻居们都在看着他,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
只能无奈的看了眼自己老爹,见他也没什么反应,郁闷的答应,“行吧,我去看看。”
说完,向厕所走去。
刚到厕所门口,闫解成就听到了一阵很有节奏的“扑哧”声,厕所的味道也比以前浓郁了许多。
捏着鼻子走进去,就看到棒梗蹲在里面皱着脸,十分痛苦的样子。
“棒梗,你怎么样了?”
“呜呜~我肚子疼~”
一听到有人关心,他直接哭了出来。
但很显然,他的眼泪对闫解成没什么作用,甚至还有些高兴,毕竟棒梗过年时可是坑了闫埠贵一块钱。
“咳咳,你先拉着,我去给你拿纸。”
说完,再也受不了的闫解成赶紧跑了出去,遇到了赶来的秦淮茹,“棒梗没事,就是拉稀,你去给他拿点纸吧。”
纸也是要钱的,闫解成才舍不得用自家的呢。
“好好好,我这就去。”
秦淮茹听棒梗只是拉肚子,彻底松了口气,一路小跑的回了院子。
此时何雨柱也换好了衣服,手也洗干净了,一脸郁闷,刚出门就看到着急忙慌的秦淮茹,叫住她问道:“秦姐,棒梗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拉肚子,不知道谁这么坏,给棒梗吃下了泻药的馒头。”
“那确实挺坏的,不过人没事就好。”何雨柱还是很关心棒梗的,闻言也松了口气。
“不说了,我得给棒梗拿纸。”
说完,急急忙忙的进了屋。
何雨柱一愣,这还需要纸?都拉一裤子了,擦不擦有区别吗?
还不如准备热水,出来直接洗澡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