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就是个傻猪,你什么意思?!”许大茂怒了,感受着孙霞手中的力道,应该能拉住字,立马做出一副要拼命的架势。
“大茂,你消消气,我们不理他。”孙霞奋力抓着许大茂的手。
同床共枕了这么久,她哪不知道许大茂什么意思,配合着不松手,紧紧抓着,不让他挣脱。
或者说,她也没使什么力气,许大茂就是做做样子,真要松手让他去干架,第一个怂的就是他。
直到何雨柱身影消失在拐角,许大茂才消停下来,仍旧愤愤道:“这个仇我一定要报,给我等着!”
“你要报复谁啊?”刘海中黑下脸来,呵斥道:“许大茂,你给我老实点,别一天到晚的给我找事,你要真是闲得慌,我请你到纠察队坐坐。”
在他这个纠察组长在这站着,就说要报复别人,是不是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许大茂缩了缩脖子,讪讪道:“刘组长,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我车坏了,怀疑是傻柱干的,在想怎么找到证据呢。”
“哼,没别的意思最好。”
刘海中冷哼一声,越过许大茂,往厂里走去。
今天是休息日,别人是不需要上班的,但他自认为是领导,又是纠察队的,有很多事要处理。
许大茂看着他肥硕的身影,有些气不过那小人得志的样子,想啐一口,但立刻又把舌头缩了回去。
现在可不是他自己在这,邻居们都看着呢。
要是打他小报告,那不完了,指不定那小心眼的死胖子要给他穿小鞋。
“什么人啊真是,不就一个破组长嘛,等着吧,等我当了领导,看怎么收拾你。”许大茂心里发狠。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热闹?”
李清河姗姗来迟,推着车往外走。
“情和爱,哎,还能有什么事,这不,大茂......”
“我跟傻柱闹了点矛盾,现在已经没事了。”闫埠贵刚想解说,被许大茂打断。
这么丢人的事,哪有当面说的,背后议论议论就得了,说话时,还不忘瞪了眼闫埠贵。
老东西,哪壶不开提哪壶,谁来问你都的说说是不是?
强忍着后庭的刺痛,笑道:“老弟这是干什么去?”
目光不着痕迹的扫了眼旁边自行车,看到那探出头来,还带着血迹的管子,李清河嘴角抽了抽。
“啊,那啥,有点事出去,大茂哥,你这是......”
既然不想说,自己就当不知道。
刚才那声惨嚎,李清河可是听的真真儿的,自然能分辨出来是许大茂的声音。
再结合自行车的样子,得,许大茂局部出血啊。
许大茂眼角抽了抽,瞥了眼自行车,别提多恼火了。
“哈哈,那什么......没什么事的话,你就先走吧。”
闫埠贵被打断了话,有些不痛快,这才下来多久,就没一个人尊重他了。
刚想开口说两句,三大妈赶忙拉住他,小声道:“你就消停点儿吧,都不是管事了,还往上凑什么,许大茂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心吃亏。”
闫埠贵心有不甘,但想想许大茂的为人,还有那针尖似的心眼,最终叹了口气,转身带着自家媳妇回屋了。
见人走了,许大茂心里嘀咕:老东西,多管闲事。
“行了,大茂哥,你忙你的,我就先走了。”李清河才懒得管他们,也没什么兴趣听许大茂的糗事,他不过,也就不问。
推上车,带着于海棠就出门了。
......
许大茂被孙霞扶回了屋,刚进去,就赶紧趴到了床上。
孙霞赶紧问道:“大茂你怎么样?”
“没......没事。”许大茂涨红了脸,感觉屁股都要没知觉了,咬牙道:“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吃了这么大的亏,他怎么会忍气吞声,这就不符合他的人设。
看到许大茂这惨样,孙霞也生气的很。
虽然他不喜欢许大茂,但怎么说也是她男人,被整的这么惨,不生气才有鬼了。
“要不找个人黑他一下?”
“说什么胡话!”许大茂瞪了她一眼,“不说打不打得过,要是真出了事,一查一个准儿,我能跑得了嘛我。”
虽然一直跟何雨柱不对付,但对于对方的战斗力,许大茂是认可的,四合院战神的名号可不是白叫的,那是真能打,三五个人不一定是他对手。
“那怎么办?总不能白吃亏吧。”孙霞憋闷道。
自家男人这么窝囊,她也没面子啊。
许大茂哼哼两声,“等着吧,我这两天就找机会,整死他我。”
这回轮到孙霞翻白眼了,这不就是说现在没办法嘛,还说的这么有气势。
见孙霞不以为意,许大茂不乐意了,“你们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光逞匹夫之勇有什么用,这都什么年代了,还靠拳头解决问题,以为是农村啊,还打架,弄不好连自己都搭进去,动脑子才是聪明人该做的,就那傻柱,就是个莽夫。”
他自认为是个有学问的,还是放映员这种技术工种,不能跟何雨柱那样,遇事就靠拳头解决。
虽然他想用拳头也解决不了什么。
“哎呀,大茂,你出血了!”
孙霞突然叫了一声。
“什么?!”
许大茂大叫,回手一摸,果然,沾了一手血。
“快,帮我看看,家里有药,给我上点!”
......
将于海棠送回家,李清河就去派出所了。
虽然看不上这些收入,但表面功夫要做好。
人家给面子,把事情交到自己手里,自然要做好。
于是,一忙活就忙了一天。
直到晚上,终于把电路都给弄好了。
幸好这个时代的电路没后期那么麻烦,不用在墙上开槽,顺着墙边给顺过去就行。
晚上,李清河躺在床上,无聊的发呆,然后一个翻身跳下床,溜到了隔壁,然后在两女震惊的目光中,躺到了中间。
......
车间里,何雨柱正唾沫横飞的跟工友讲述着许大茂昨天的惨剧。
“你们是不知道啊,当时那声惨叫,把整个院子都惊动,过去就看到许大茂在那蹦呢,那样子......”
工友们听的目瞪口呆,脑海里已经有画面了。
“好家伙,这下可够许大茂受的了。”
“哈哈,那许大茂不得开花啊......”
“哎,你这开花就过分了啊,哈哈哈~”
“后面呢,后面怎么样了?”
工友们换位思考,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好奇的追问。
“后面?后面我也不知道,反正回去就听说,许大茂出血了,还是他媳妇给上的药。”
有工人开玩笑道:“哎,傻柱,许大茂家自行车怎么就坏了,不会是你弄得吧?”
许大茂跟何雨柱的恩怨,厂里已经人尽皆知,一般出了事,第一个怀疑对象都是对方。
瞎说什么大实话。
何雨柱心里嘀咕,面上却正色道:“怎么可能,我是那样的人嘛,虽然那许大茂不是个东西,喜欢调戏女同志,就一纯纯坏种,但咱们也不能打击报复人家,我傻柱的为人,哪能干出这种事。”
光解释不行,还顺带黑了一下许大茂,这已经是两人间的常规操作了。
周围工友明显不怎么信,但也没戳穿。
“是啊,是啊,傻柱的为人我们是知道的。”
类似的话说了一大堆。
没人是笨蛋,何雨柱虽然下放车间了,但他的厨艺在那放着,不用多久就会调回去,要是打饭的时候给颠个勺,能心疼死他们。
现在厂里可是有肉食供应,再把肉都给颠出去了,他们都能哭出来。
“干什么呢都,上班了还不工作!”车间主任进来,看到一群人围在一起聊天打屁,立马不乐意了。
每个车间都是有生产指标的,要是比别的车间完成的少了,挨训的可是他。
工友们立刻鸟兽散去,只有何雨柱意犹未尽的咂吧了两下嘴,慢悠悠的开始帮工友搬运材料。
“傻柱,我对你没什么要求,但起码你不能给我添堵不是。”车间主任看到他的样子就心累。
这家伙来到车间,第一天就来了个演讲,巴拉巴拉一大堆,还说什么成了真正骄傲的工人,弄得整个车间无心工作,都在看他耍宝。
今天又来,一群人围着他,已经影响到正常生产了。
可是,他也没法怎么管。
虽然人分到他的车间了,但他也知道,都是暂时的,指不定什么时候就给调回去了。
毕竟厂里招待还要他下厨呢,而且,等何雨柱回了食堂,他要是得罪了,以后别想吃到什么肉了。
可不说又不行,这已经两次了。
“行了,行了,主任,我知道了。”何雨柱一脸认真的答应。
车间主任见了,无奈摇头,要是听进去了才是怪事,上次也是这样,不依然我行我素。
......
李清河,此时已经在李厂长办公室了,顺便将答应的东西给送了过来,乐得李厂长后槽牙都翻出来了。
那生蚝,那鲍鱼,个顶个的大,他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海货,尤其是那象拔蚌,更是让他爱不释手。
关键是,这些东西还都是活得,生猛的不行。
这要是送礼,那还不是一送一个准儿啊,而且两盒雪茄也能让他岳父满意,给他更多支持。
“哈哈,清河,你还真是什么都能弄到。”
“李厂长客气了。”李清河喝了口茶,谦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