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爷在说什么?妾身怎么会对大格格和二格格行巫蛊之术,妾身是她们的额娘啊!”
“你这话是说爷在冤枉你?睁大你的眼睛给爷看清楚了,这是不是你自己制作的巫蛊娃娃,上面写的是不是她们的生辰八字?”
大福晋看着手里的巫蛊娃娃直接愣在了原地,为何会这样,她缝上去的明明是龙凤胎的生辰八字啊,为何会变成自己女儿的?
“不对,不对,妾身明明缝的是龙凤胎的生辰八字,为何会是大格格和二格格的生辰八字?”
“难怪,难怪爷的大格格和二格格近日总是夜间痛哭,太医来看了都没查出是什么原因,原来是你。
是你这个当额娘的用巫蛊之术来侵害她们,爷听说每日奶嬷嬷都会来禀报你她们痛哭之事,你是怎么做的?”
大福晋诺诺的不说话了,她是怎么做的?她那会子正扎得起劲,又怎会有心情搭理她们?
甚至她还觉得她们闹腾,巴不得她们直接原地去世,她好重新生下嫡长子。
特别是二格格,她早就巴不得她死了,她执着的认为自己当初生下的应该是皇长孙的,而格格则是慕思梨这个太子妃的女儿。
而慕思梨所生的弘旻才该是自己的儿子,但他又未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所以他也该死。
“来人,福晋病了,以后没事就不要让福晋出现在人前了,省得吓到他人。”
“是。”
“不,爷,妾身没病,妾身好得很,您不能这般对妾身,妾身有孕了!”
胤禔顿住了脚步,老实说,若福晋先前说自己有孕,那他肯定是欢喜的,因为他又要做阿玛了。
但此刻福晋说自己有孕一事让他觉得是谎话,他不相信福晋有孕。
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还是让人去请了太医过来给她诊脉了,若是真有有孕了,他就将她送去延禧宫,让额娘亲自看着她。
当太医来给大福晋诊脉确定她真的有孕后,胤禔让人收拾了她的东西,连夜将她送去了延禧宫。
反正皇阿玛就算去延禧宫也不会留宿,他福晋住在延禧宫不碍事。
大福晋没想到自己有身孕了,胤禔没有解除她的禁足不说,还将她送去了延禧宫。
一想到日后要和婆母一起生活,她瞬间觉得自己用巫蛊娃娃害人一事不妥。
但她不觉得自己有错,她只觉得自己没检查好生辰八字,这才搞出了乌龙,待她生产后搬回阿哥所,她要重新行巫蛊之术。
在大福晋搬去延禧宫时,太子已经知道她做的事了,特别是在知道她的目的是自己的儿女时,太子对她动杀心了。
“敢对孤的儿女动手,来人,孤要伊尔根觉罗氏生产之日即是忌日。”
大福晋根本不知道嫉妒这件事会害死自己,若是再来一次,怕是她不会这般做了吧。
胤禔将巫蛊娃娃毁去后,两个女儿再也没有全身疼过,而他已经起了与福晋和离的心思。
这般心狠手辣之人不配为妻,若非她为自己生有两女,自己是绝不会留她一命的。
他胤禔原本的想法是可以丧偶,绝不和离,但现在,他自己打脸自己。
接下来的日子里太子每日都会来看自己的龙凤胎儿女,也会陪着慕思梨做她喜欢的事。
慕思梨其实有点烦,太子太粘人了,她的小身板招架不住。
半年后,慕思梨再次有孕了。
“你说什么,太子妃又有孕了?”
太子感觉自己有些飘,这刚当上阿玛才几个月啊,太子妃竟然又有了,美,真美。
“回太子殿下,微臣没有把错脉,太子妃确实有孕了,太子妃身体康健,定能平安诞下小主子。”
才刚有孕一月有余,太医不敢保证这一胎是男是女,所以用小主子来代替称谓。
“来人,赏。”
“谢太子殿下。”
太子一脸爱意的看着慕思梨,他的太子妃太争气了,好想将消息告诉给大哥啊。
想到被大哥送去延禧宫的大嫂伊尔根觉罗氏,他的眼中划过一抹冷笑。
他自认自己不是良善之人,哪怕身为太子应该心系天下,心胸宽广,但对于一心想害自己子女的人,他不想放过。
再有一个月大嫂就该生了,要不是她那么巧的有孕在身,他一定会在发现她使用巫蛊之术时就告知皇阿玛,让皇阿玛处置了她的。
可惜了,时机不对,多了等几个月。
“阿梨,你说孤是不是应该把这个好消息分享给大哥啊,大哥的三格格即将出生,孤该准备贺礼了。”
慕思梨翻了个白眼,炫耀就炫耀,何必找那么多借口。
“想来大哥目前不是很想单独见到你的。”
“为何?”
“大哥虽然喜欢小格格,但不代表他希望这第三个也是小格格,搞不好你这般去说了以后要挨一顿打。”
太子黑脸,他是太子,大哥怎敢与他动手?吃饱了撑的?
“不去就不去,反正孤有感觉,大嫂腹中还是小格格,凭她那般恶毒的人可不配生下大哥的嫡子。”
慕思梨没在搭理他了,弘旻和乌那希会坐了,正好玩着呢,与其与太子争辩胤禔房中的事,不如多陪龙凤胎玩一玩。
见她不再搭理自己,太子自顾自的去乾清宫报喜了。
同样,康熙在得知慕思梨又有孕后,赐了大量的赏赐去毓庆宫,并交代太子照顾好太子妃,说不得这一胎还是龙凤胎。
对此慕思梨只想说一句龙凤胎虽是祥瑞之兆,但出现得太多未免有些不值钱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总算到了大福晋生产的日子了。
“本福晋这胎一定是阿哥,你们都给本福晋警醒些,待本福晋平安生下阿哥,定大大的赏赐尔等。
若是让本福晋发现你们敢行阴私之事,本福晋定要你们全家的命。”
“是,大福晋放心,奴婢们不敢的。”
大福晋只是想威胁她们好好给自己接生,不要在背地里玩手段,但她不知道的是自己已经命不久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