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是这个事情,只要卖煤矿根本无法隐瞒。
老婆在闹,亲属表面关心实则在看笑话,煤矿已经抵押在人家手里了怎么隐瞒?而且对方也在联系买家在卖。
反正杨广昌现在除了卖煤矿别无他法,亲属那里他一分钱也借不到,都躲他躲的远远的!杨广昌忍不住骂了一句:“擦他妈的。”
现在杨广昌在整个矿区名声都有点发臭的趋势,原来还能说小赌怡情,反正家大业大,玩玩也没什么的。
现在把这么大的产业都输了被迫卖掉的程度,在很多人看来纯粹是败家子的行为,这tm的可是1井啊!很多原来很好关系的朋友都躲的不见他了,更别提借钱了。
从高高在上的杨老板,到人人躲避的瘟神,真可谓:“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赌徒更是不如狗。”
“......”
陈小黑是18号晚上从绥市回来的,到市里已经是19号的早上了。
她最近有点忙。
刘佳的胆子很大,心很野,她的进军路线是:伊市--河市-绥市-齐市-庆市,伊市已经开了2家店,河市本月7号4家门店全部营业,目前还剩3个市就剑指省城。
14号在河市4个店稳定了一周的刘佳,开始了最后的进发。
之前的策略是一个个城市的开店,稳定后去下一个城市。在和陈子桓沟通汇报后,刘佳的行动策略有一些变化,她对于省城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通过在河市对两个追随者的培养,刘佳觉得这两个人可以适当加加担子,“绥市,齐市,”由两个追随者姑娘一人负责一个城市,她自己直接去庆市。
两个姑娘只负责门店的选址和签约,不负责后续的招聘和装修,签约完成后两个姑娘去庆市和她汇合,这个时间她应该也刚开始装修,由两个姑娘帮助她在庆市做省城前的最后的蓄力准备。
两个城市的店面签约工作,由刘佳给两个姑娘做远程安排指导,两个姑娘的绩效就先按照河市接手店长的1.2系数发放,进入省城后俩姑娘的绩效会重新再调整。
陈小黑负责两个姑娘签约走后的收尾工作,负责整体的居中协调跟进,店长人选从其他门店抽调过去,优先从刘佳带过的人从抽调,人手不够再从其他门店进行抽调。
陈小黑回来的时候,差不多是相当于最忙的时候,19号早上才到的市里。并且早就定好了当天晚上回去的票,无论谈没谈成她都得走了。
那边的事情也太多,太杂。
回来前陈小黑正带着店长在绥市,接手后续的事情,18号绥市签署了2家门店,白天安排好事情她就急忙赶上了晚上的火车跑了回来。毕竟是用她的名字和名义签署煤矿,她不出现也不合适,后续陈小黑把身份证复印件留下由陈子桓安排其他人办理。
19号晚上的火车,陈小黑直接去齐市,派去的店长已经和刘佳安排的人在对接了。至于再下一站的庆市,陈小黑可以很晚的时候再过去,因为庆市有刘佳负责,刘佳带的那两个姑娘也都会汇聚在庆市。
那里也不用陈小黑细管,她只需帮助建立供应链和统计好派发的货的数量就行,她要保证“绥市,齐市,”这两个城市的平稳运行!同时,冬梅在鹤市也营业了2家门店,13号营业的。
目前陈子桓在营业的门店:煤城2个店、佳市3个店、伊市2个店、河市4个店、鹤市2个店,一共13家店,全部是营业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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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号一早,在房子的楼下早餐店,陈子桓陪同陈小黑一起吃的早餐。
陈小黑是坐卧铺回来的,神态略显疲惫,但眼神很有光,边吃边和弟弟絮絮叨叨的讲述着,近期发生的事。
陈子桓也没发表什么意见,就听姐姐在讲。十月中旬的天气,已经可以算的上是深秋了,树叶都黄了,出门也要穿秋衣秋裤了,早餐店不再是纯露天的了,老板也支起了大棚。
吃过饭,陈小黑想回房子去看看,看看她奋斗的目标!结果被弟弟告知,“另外两间早就被弟弟租出去了,不方便看。”
陈小黑非常的无语,她很想问弟弟:“这么好的房子就租了?你还差那个租金吗!”
她也是嘴欠非得问:“租的是男是女?”
陈子桓拿过早餐铺旁边的餐巾纸擦了擦嘴,看了看陈小黑笑着说:“租了两户,都是女生,其中一个还是我女朋友。另外再告诉你,舅舅知道我处女朋友的事情,一会见到舅舅别乱说哈。”
陈小黑愣愣的看着弟弟,要知道弟弟可是有“前科”的!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注意好安全措施。”
......
“呵,”陈子恒看着陈小黑笑了笑说道:“都没处过男朋友的人,写言情小说的懂的就是多!”
陈小黑给弟弟一个白眼,也不搭理弟弟,也不再提去看房子的事情了,确实不方便。
他俩在外面聊了没多久,舅舅周立军就开着一辆燕京吉普过来接了,往陈子桓家所在的乡镇矿区出发。
舅舅边开车边和他讲:“八方台张老板那边和我电话沟通好了,那边同意我们的方案,相互认可的中间人也碰好了,明天价格上没问题就可以签了。”
陈子桓点了点头,拿过舅舅的烟抽了抽也没说什么。
舅舅把车开到矿区后,先去的陈子桓家去接周美娟。他把车子停在了二姐家的门口按了下喇叭,过了一会周美娟走了出来。
陈子桓在车旁边笑嘻嘻的看着周美娟。
周美娟看着陈子桓有些欲言又止,最后眼泪噼里啪啦的掉,没有发出任何哭的声音就是眼泪止不住的流。姐姐陈小黑站在车的旁边,受到了这种环境的感染,也是眼眶发红强忍着泪水。
舅舅周立军在一旁沉默的看着,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像说什么都不合适,掏出烟点着深深的一口重重的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