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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快穿:虐文女主她是修无情道的! > 第68章 复仇文里女扮男装的驸马爷(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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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复仇文里女扮男装的驸马爷(十三)

那日之后,张氏便病了。

不光是那日她被时苒吓到了,还有时苒在她的饮食中做了手脚的原因。

张氏,必须病。

张氏全族的仇,时苒不是不能报。

毕竟,按照话本中的记载,郑氏在后期也会因为隋羡之的缘故和她起了利益纠纷。

顺手除之,并非不可行。

若是张氏肯安分一些,时苒也不介意奉养她安度晚年。

可她偏偏要一遍遍挑战时苒的底线。

那时苒,也只好让她暂时病上一场了。

那药,不会伤到她的根基,但只要用药一日,她的身子便会孱弱一日。

无论什么医师来把脉,也只是内里亏空的虚症,只能温补,无法根治。

张氏安分了。

但隋羡之那头又闹了起来。

隋羡之这些时日过得并算不上多好。

因着闹出了舞弊那一事,他被圣上下令从今之后严禁参与科举一事也流传开来。

春山里一时间门可罗雀。

毕竟,读书人最是看重名声。

之前,这隋羡之是静安大长公主的长子,又在读书人中名声颇佳,自然是多的人愿意与他来往。

这春山里,也自然是文人墨客最爱雅聚之地。

但如今,隋羡之被禁了科举,这便等于陛下不认可他的名声。

舞弊一事于读书人名声最是致命。

这下子,谁还愿意同他来往?

人人都避而远之,生怕沾染得自己名声也跟着差了。

除了这件事,隋羡之议婚的事也算不得多么顺畅。

他原本听了时苒的话,就打算将婚事提上日程。

舞弊一事后,静安大长公主为了让他安分些,也提起了婚事一说。

可偏偏,这婚配的人选就不好找了。

原话本里,隋羡之的正妻,是汝南侯郑家的嫡幼女。

家世、相貌,样样都算得上上品。

但那时的隋羡之,已经在时苒的举荐下入朝为官。

且有着时苒相助,他在前朝官声不错,前途无量。

再加上静安大长公主这重背景,自然是许多豪族世家心中的乘龙快婿之选。

但如今,他一则名声有毁,二则不过是个白身。

这样一个人,即便有着静安大长公主这个母亲,但哪个世家愿意将掌上明珠嫁过来?

看着静安大长公主为他操持来的那些画像,隋羡之连打开的心思都没有。

“母亲,难道我就只能找一些这种小门小户家的女儿?这如何算得良配?”

静安大长公主却是柳眉微挑,十分不在意的模样。

“什么叫小门小户?这都是正经的官宦人家,不过是官位算不得极高,或是家中并非豪门贵胄罢了。但姑娘都是好姑娘,品性容貌都是挑不出错来的。”

这些画卷,静安大长公主的确是花了心思的。

可惜,隋羡之却领会不了公主的苦心。

他将手中的画卷重重放在桌上,神色冷凝。

“这些人,请恕儿一人都未瞧中。还请母亲多多费心,儿不求高门贵女能使儿妻荣夫贵,但也应当是大家闺秀,如此,方才能夫妻和睦。否则,门不当户不对,谈何白首齐眉?”

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

他嫌这些人家世不够。

大长公主的脸上未有任何怒色,只是平静点了点头。

“你的想法,本宫知道了,退下吧。”

看着隋羡之离开的身影,大长公主轻叹一声,对身旁的心腹低语道。

“他到底,还是随了他父亲的性情。却偏偏,没有他父亲那般济世经邦之才。”

隋相,虽然最后落了那般下场,但他能够爬到那个位置,足以说明自身才干的出色。

而如今,隋羡之不过一介白身,却偏偏野心如此之大。

心腹也不好说什么。

毕竟,隋羡之再如何,那也是自家公主唯一的血脉了。

公主如何能不为他操持一二。

“罢了,就遂他心意,选些世家女吧。只是,他如今这般情形,怕是不好找啊。”

静安大长公主的感叹果然成真了。

哪家的世家女子如何愿意嫁给隋羡之这样一个白身?

隋羡之倒是有看中几家女子,但还未等大长公主去提亲,被看中的人家似乎就听到了什么动静,忙不迭给自家女儿定下了婚事。

一次两次还能说是意外,但次数一多起来,便是傻子也明白了。

隋羡之本就处于爆发的边缘,却偏偏这时候,圣上赐婚的旨意下来了。

圣上,要让时冉尚公主?

于是,一封书信直接送到了迦南伯府。

看着书信里似乎因为写信之人过于激动而有些潦草的字迹,时苒冷笑一声。

一桩舞弊案,就能让隋羡之失了曾经的冷静和笃定。

看来,他也不过如此。

时苒在约定的时间到了春山里。

曾经车马盈门的春山里,如今冷清得可怕。

时苒一路走来,竟是一个文人学子的身影都未看到,只有低头恭顺打扫的仆人。

屋内。

隋羡之一杯接一杯灌着酒,时苒进入屋子的时候,冲天的酒气几乎让她瞬间皱起了长眉。

“阿冉,阿冉,你来了!”

隋羡之拿着酒壶,踉踉跄跄朝着时冉走来。

时苒巧妙又不着痕迹避开了隋羡之的手,看着隋羡之一个踉跄跌在了地上。

“羡之,你怎么喝成了这模样?”

眼中满是厌烦,但时苒的声音,却带着十足的焦急与关心。

“我怎么喝成了这模样?你说,我心爱的人要娶别的人,我该是什么模样?!”

隋羡之好似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半躺在了地上,好似真的喝醉了一般。

可时苒能够清楚察觉到,隋羡之没醉。

他不过是装醉。

那浓烈的酒气,不过是他用酒水沾湿了衣襟所致。

他看似眼神已经朦胧,可那不过是装出来的。

时苒一眼便看穿了。

“圣上赐婚,我岂有推拒的资格。况且,我成了驸马,就等于成了半个皇家人,日后在陛下面前说话,自然更有分量。等到婚后,我在圣上面前为你美言几句,届时你也能光明正大入仕了。”

话本中,隋羡之劝时苒的那些话,如今,时苒全都用来劝隋羡之了。

突然,时苒眼神微冷。

她微微侧头,看向了屋子正中间的那个香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