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阳光的照耀下,谷辰再次看向夏安,眼中充满了坚定与希望:“夏大哥,你有没有想过重新开始做酒?我相信,只要你的酒还在,你的希望就在。”
夏安看着谷辰那充满信念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于是他决定不再隐瞒,将自己的真实想法托盘而出。
他看向谷辰,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说道:“恩人兄弟,我家祖传的酿酒之术,是我心中最珍贵的宝藏,我怎能忍心看到它在我的手中消失呢?若是有机会,我当然愿意继续酿造美酒,将这门技艺传承下去。
“然而,现实却如同冰冷的铁索,紧紧束缚住我的双脚。生活的艰辛,让我连维持生计都变得困难,更何况是继续追求我的酿酒梦想。”
说完这番话,夏安深吸一口气,感觉整个人一下轻松了不少,但又无奈地摇了摇头。他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迷茫,仿佛在寻找着希望的曙光。
谷辰看着夏安,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认真地说:“夏大哥,如果我有一个办法,能让你继续酿酒,并且还能在酿酒中赚到大钱,甚至让欣儿妹妹有机会学到真正的医术,你是否愿意带着家人离开这个地方,去我为你安排的地方重新开始呢?”
夏安听着谷辰的话,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激动。他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这样的机会,他怎么可能拒绝呢?夏安又一次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平复激动的心情。
谷辰也给了夏安足够的时间去思考。
就在这时,躺在床上的王玥也突然坐了起来,这是两年来她第一次走出房间。
夏雯和夏欣紧随其后,她们的脸上都写满了关切和期待。
王玥虽然身体消瘦,但她的眼神却异常坚定。她走到夏安身边,紧紧地抓住他的手,声音颤抖但坚定地说:
“官人,你就答应恩人吧。无论你去哪里,我们都会跟着你。只要能让你继续酿酒,无论吃多少苦,我和欣儿都愿意。我们不能让夏家的祖传技艺在我们手中断绝,也不能让欣儿的一辈子就这样毁了。”
夏雯见状,轻轻地为王玥披上一件衣服,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
而夏安则已经泪流满面,他用力地点了点头,声音哽咽地说:“恩人,我听你的。只要让我继续酿酒,无论去到哪里,我都愿意。”
说完这句话,他又想跪下感谢谷辰,却被谷辰及时制止了。
对于夏安来说,下跪或许是他此时最能表达感激之情的方式。
然而谷辰却笑着说:“夏大哥,举手之劳而已,不必如此大礼。若是你的酒真的做得好,可别卖我太贵就行。”说完这番话他哈哈大笑起来。
夏雯则笑着说道:“夏大哥,你放心吧,我辰哥既然想帮你,就一定会帮到底,他可有钱了,你以后卖给他的酒可不能太便宜,一定要比卖给别人的贵才行。欣儿妹妹,你说呢?”
说到这里,夏雯还特意加了一句,“欣儿妹妹,你想学医术吗?如果想学,那就赶快拜师吧,要不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说完还不忘用手比了比谷辰。
“雯妹,别胡闹了,收徒之事,我可不敢轻易答应。不过,如果欣儿妹妹愿意,我倒是很愿意推荐她去拜一个高人为师。”
说着,谷辰的目光转向了夏欣,他的眼中满是认真和期待:“欣儿妹妹,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带你去见一个人。他是我非常尊敬的一位前辈,如果他愿意收你为徒,那对你的未来一定会有莫大的帮助。”
夏欣原本想要直接下跪拜师,但谷辰轻轻地扶住了她,那眼神中充满了温暖和鼓励。
谷辰的心中虽然有自己的顾虑,但他更希望夏欣能够得到更好的学习机会,而不是被他的私人事务所牵绊。
在谷辰看来,夏欣有着巨大的潜力,只是需要一个正确的引路人。
他相信,如果夏欣能够跟随那位前辈学习,那么她的未来一定会更加光明。
至于夏安家的生计问题,根据小赑早前的提醒,夏安酿的酒能够治内伤,有益于提升修为。
谷辰等人只需将夏安一家带到南丰城,在南丰学院附近开一家酒坊,将这酒的效果告知学院,那么他酿岀的酒无疑会大受欢迎,销路自然不愁。
这样一来,夏安不仅能够照顾好夏欣,还能让自己的生活变得更加宽裕。
而对于谷辰等人来说,这也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但对夏安一家来说,却是天大的好事。
“好好!”夏欣开心地拍起了手,她的笑声如同清澈的溪水,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在场的所有人都笑了起来,他们的笑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首美妙的乐章,充满了希望和喜悦。
“是我你们打了我们的人?”巷子口突然响起一个愤怒的声音,打破了周围的宁静。
马聪和盛东等人转头望去,只见十几个身影从巷子深处走出,领头的是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他的脸上带着一道明显的黑痣,眼中闪烁着怒火。
马聪握紧手中的乾坤斧,轻蔑地笑道:“是又怎样?把你们的头儿叫来,你们这些人太弱了。”
话音刚落,马聪手中的乾坤斧已经呼啸着朝对方飞去。
两把斧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然后准确地停在了黑痣男子和另一个男子的面前。
两人被吓得连连后退,额头上冷汗直流。
“快、快、快去叫疤爷他们,我们遇到了强手!”黑痣男子大声呼喊,然后转身朝巷子另一边逃去。
他的身影在夜色中迅速消失,只留下回荡在空气中的呼喊声。
片刻后,又一批人疾驰而来。领头男子本想放声大骂,但当他看清来人的面孔时,却立刻愣在了原地。
“是你们!”双方同时惊叫道。
盛东淡淡地笑道:“没想到在这里也能碰到你们,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看来有些账也该算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