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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厅都是自家人,再加上云襄城于世人来说不是秘密,更何况现在云襄城没有限制,也就没什么好隐瞒的。

在得知亲娘的身份以后,沈辞乐这么多年的心结也算解开了,而更多的是惊讶。

自小她便知道娘亲虽然不在身边,但有关她的议论不少。

大多数都是不好听的,甚至有一次爹爹处理一个当着她的面嚼舌根的下人时,她才开始不再听到那些言论。

实际上她并不信那些传言,毕竟爹爹这么多年无微不至的照顾她和弟弟,府中除了他们三人,再无别的主人。

这种种都能表明,爹爹心里只有娘亲一个人。

现在娘亲能自由出入云襄城,是天大的好事一件,只可惜爹爹和安儿不在,不然他们一家才是真正的团聚!

“夫人宴席准备好了,请移步饭厅。”

宁夫人站起身:“诸位今日来的突然,没什么些什么,一点粗茶淡饭填饱肚子,还望诸位不要嫌弃。”

云襄南希道:“哪里哪里,都是一家人。”

“那我们走吧。”

接风宴是芷梅亲自下厨的,做了一大桌子。

吃过晚饭后,已经很晚了,宁瑶安排了他们在客院休息。

因为要常住,便在客院里挑了一套大一点的院子,可以住下他们一大家人。

众人道别以后,宁文逸带着宁之衡去了世安苑。

“这位是?”

宁文逸道:“方才人太多,我没跟你们说,现在转身跟你们说一下。”

“阿衡,这是你二伯母。”

宁之衡拱手行礼:“阿衡见过二伯母!”

“这是你大表姐。”

“阿衡见过大表姐!”

“这是你二表哥和表嫂!”

“阿衡见过二表哥、见过二表嫂!”

看着眼前这个俊秀的小少年,宁夫人惊了:“这是你家里人?”

宁文逸点点头:“是的,这次去了云襄城,才知道老头子派他出来找我了。”

宁夫人一时之间有些乱,呆愣起来。

宁琼抱着宁一一哄睡:“爹,什么情况,从来没听你提起过祖父家里,怎么突然冒出一个……额……怎么称呼?”

宁之衡连忙道:“我叫宁之衡,家父宁文宇,行三,和二叔是兄弟。”

“衡表弟?爹这到底怎么回事?”

又是祖父、又是表弟、又是父亲兄弟的,听起来家里人不少啊。

可他们从未听父亲提起过。

宁夫人重重的叹了口气:“都坐吧,芷荷将一一抱下去。”

众人落座,芷荷将宁一一接过去。

“乐乐累不累?若是不累的话也一起听一下?你是家里的一份子,有些事情你也应该知道。”

沈辞乐点点头:“娘,我不累。”

“那行,累了你就说一声。”

“好的,娘。”

宁夫人揉了揉眉心,就这么一两个时辰的时间,发生的事情太多了。

端王妃是那个赫赫有名的云襄族圣女,是她没有想到的。

宁夫人捋了捋思绪,从头说起:“自瑶瑶落水醒过来开始,咱们家就开始变得不一样了。”

“或许说,从一开始就不太一样,你年少成名,唯独娶了我,生下琼儿他们三个孩子,你从未提及家里人的事情,我们也乐得人口简单的清闲,但我总想着,不可能一辈子这样,现在终是让我等到了。”

宁夫人苦笑一声:“或许琼儿和瑾儿不知道,但我身为你的枕边人,身为瑶瑶的娘亲,你们的变化我怎么可能不知道?只不过不论你们怎么变化,依旧是我最亲的亲人。”

“我在等,等你们跟我坦白的这天,现在看来是到时候了吗?”

宁文逸低着头,半晌才叹了口气。

宁瑶见状道:“爹,你来说,还是我来说?”

“我来吧,瞒了这么多年,也是时候让你们知道了。”

“隐世宁家,你们可曾耳闻?”

宁文逸此话一出,顿时犹如晴天霹雳。

不知情的几人瞳孔里,都闪烁着相同的震惊和不可置信。

“爹?难道我们是?”宁琼惊诧的问道。

宁文逸点点头,算是认可了她的想法。

“隐世宁家,我以为只存在于话本上,没想到我自己就是……”

宁瑾上学堂时没少翻看野史话本,关于隐世宁家的传说,也知道不少。

但他终究只认为那是说书先生编撰出来的,当不得真。

宁夫人或许是之前有些猜测,所以比起两个孩子的反应,她反倒要镇定许多:“原来如此,这确实是我不曾想到的。”

众人惊诧的反应,看的宁之衡一脸茫然。

“不是,各位……宁家……”宁之衡有点难形容这种感觉。

“额……身为宁家很让人惊讶吗?”

宁瑶噗嗤一笑,她被宁之衡的反应逗笑了。

“衡表哥,这样跟你说吧,你们那个宁家和这世间普通的宁家不一样。这世间姓宁的人不在少数,但你那个宁家是让世人都仰望的存在。”

宁之衡挠了挠脑袋,依旧是不太理解:“是这样吗?大概是我一直在家,没有接触过世间的事情,不太清楚吧。”

众人被他的凡尔赛无语到了。

宁琼靠在椅子上,叹了口气,声音呢喃,仿佛在缓缓消化这个消息:“隐世宁家啊……我这辈子也没想到自己会跟他们扯上关系。”

“啧,爹,你瞒的太严实了!”

宁文逸道:“不瞒的严实一点不行啊,当初我下山,你们祖父说了,不准暴露身份,不然完成任务了,也不许回家!”

“那个时候我才多大啊?也就不到十岁,几张破饼子,一个行礼包袱,他就把我打发下山了。”

听他这么说,宁夫人连同几个孩子顿时有些心疼他。

“啧,祖父有些严厉啊?”

“父亲当时那么小,他也不怕人出事?”

宁之衡弱弱的插了一句:“虽然我不是十岁,但我也是被祖父赶下山的,跟二叔一样,一个行礼包袱,加几张饼子。”

沈辞乐瞪大眼睛:“没给你钱吗?你都下山好久了吧?你怎么活下来的?”

宁之衡一脸正经:“回二表嫂的话,祖父说钱没用,还会被人抢,说有饼子吃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