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冉冉用力的抵挡着门,脸因为用力而涨红,她大喊着:夏雨!!!
此刻她多么希望夏雨兵从天降!
夏雨也在牢笼里瞬间睁开眼!她摸了摸自己不安的心脏。
门外有一个丧尸正在狠狠撞击着门,就当冉冉撑不住的时候,夏老爹从背包里翻出黑袍。
他穿好以后,又将两只狗子紧紧揽在怀里,他拿着另外一个黑袍对着冉冉说:冉冉,快来穿上,门迟早破,别要了!
冉冉咬咬牙,纵身扑过去,快速穿好黑袍,她怀里紧紧抱着大鸡。
就这刹那,门破了,一只丧尸颤颤巍巍的进来,似乎在寻找刚刚抵挡门的人。
冉冉和夏老爹忍不住憋住了呼吸,两个人死死盯着这只丧尸。
幸好今天瓜豆和泡姜格外的温顺。
丧尸走到俩人面前的时候,冉冉心脏都要停顿了!
她不会在这里被一只最垃圾的丧尸给解决吧?不要啊,她还没有陪夏雨走到最后!
夏老爹也是绝望至极,他在心里狠狠祈祷: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同时,夏老爹在心里骂着:天杀的黑袍人!我恨你们!小雨,小风你们在哪啊?
而丧尸突然转身离去,冉冉和夏老爹对视,狠狠的长出一口气。
夏老爹小声问道:冉冉,门破了怎么办?
冉冉皱紧眉头:叔,咱得离开这里,你腿怎么样?能走路吗?
夏老爹点头:能走,就是跑起来可能有点费劲。
冉冉安慰道:那没事,咱先换地方吧,就咱这黑袍,躲得了丧尸却躲不了人。
夏老爹点点头,立马站起来和冉冉出发,冉冉蹲下身抚摸着狗子说:你俩真乖,咱们现在要换个地方躲避,还是不能叫。
泡姜和瓜豆舔舐着冉冉。
夏老爹感叹:这俩狗真有灵性,不该叫的时候是一点声音都不发。
冉冉将鸡放在背包上说:是啊,走吧。
夏老爹突然看着白宝器,对冉冉说:冉冉,带着宝器吧。
冉冉叹气:叔,我知道你不想把宝器放在这,但是带着宝器,遇见啥事咱俩不好跑啊。
夏老爹一脸悲伤:但是宝器就像睡着了一样,我背着他吧,找块地埋了行不?
冉冉拗不过他,只能看着夏老爹背着白宝器的尸首。
俩人穿着黑袍,在黑夜里慢慢走着。
晚上丧尸多,但异能和人类出来的少。
两个人沿着大路走出菜市场,居然有个便利店,夏老爹刚想开口说在这停下。
冉冉就立马冲着他摇头,用手比划着:你在这等我,我马上出来。
夏老爹点头。
冉冉在门口看了一眼,里面没有人,货架上还有少部分东西,大半空了。
冉冉立马进去,揪了两个大袋子,装了一些耐吃的食物,不停留又跑出去。
她抬头示意继续走,夏老爹连跟上。
两个人深一脚浅一脚的前行着,当夏老爹累的气喘吁吁的时候,冉冉也觉得走了好远的时候。
两个人看着四周,才走到之前混战黑袍人的那条巷子里。
路上有好几个丧尸撕咬着,踉跄的飞奔着,却对穿着黑袍的冉冉避之不及。
冉冉走到一家小院里,大门大开着,院子里还有一具干尸。
冉冉对夏老爹招手,夏老爹背着白宝器缓缓走过去。
夏老爹伸着头看了一圈,看向冉冉,两人用眼神交流着。
夏老爹眼神:住这?
冉冉眼神:对,进去。
俩人将食物放在院子里,太沉了。
夏老爹背着宝器,放在客厅里。
俩人转着看了一圈,空荡荡的,楼上是阁楼,又扁又窄没法住人。
夏老爹看着空荡的房子问:这里安全吗?这附近都是丧尸。
冉冉说:应该安全,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夏老爹点头:行,那咱俩得随时穿着黑袍子。
俩人准备在阁楼里将就一下。
冉冉和夏老爹去院子里将食物拿进来,夏老爹想要关门,冉冉连忙阻止低声说:别关!就开着门,开着门别人看到也懒得进来,只会觉得被搜光了,要是关着反倒想进来看看。
夏老爹立马对冉冉竖个大拇指。
冉冉笑笑,两人拿着食物,牵着狗子还背着鸡到阁楼里安顿下。
安顿好后,夏老爹提议:冉冉,咱俩下去拿些厚被子什么的,要不然太冷了。
冉冉点头,跟着夏老爹去楼下翻腾倒柜的,抱了好几床大厚被子上了阁楼。
夏老爹靠在被子上,看着外面不时的这爆炸了,那里有尖叫的,还有一辆车在黑夜里格外注目。
他轻轻叹着气,满面愁容。
冉冉将门给抵好后,走了过来坐下说:叔,心情不好啊?
夏老爹换了个舒服的坐姿感叹:我在想,我真是又倒霉又幸运啊!
冉冉立马问道:这话怎么说?
夏老爹说:我倒霉的是一把年纪了,还要东躲西藏,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他又说:幸运的是,你这丫头还挺有能耐,咱俩居然都活了下来,还有狗子。
冉冉托着下巴郑重说:我一定会想方设法的活下去,也会尽全力让叔也活着。
夏老爹温和的看着冉冉:真是好孩子。
他随即叹气:也不知道小雨她们怎么样了。
冉冉安慰着:叔,你放心吧她们肯定比咱俩强,再怎么着,她们有异能护身。
夏老爹怔怔望着窗外:不见得是好事啊,能力越大危险也越多。
冉冉窝在被子里,轻轻抚摸着泡姜的狗毛,她思绪乱飞,夏雨啊,你什么时候来找我们。
夏雨靠着牢墙,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到夏雨醒来以后,就看见黑十站在外面,像是在等候着她。
夏雨疑惑:黑十,有什么事吗?
黑十立马说道:没有捉到高至然,他太狡猾了没有找到一点痕迹。
夏雨不言语,能找到就出邪了!
黑十又说:玲子博士说让我带你和小风先生过去找她。
他凑近低声说:她要给你们检测一遍。
夏雨听到,冷不防到打了个冷颤,她突然想起小时候被针管扎的滋味。
那时候,只有针管。
现在林子柔设备齐全,只怕会更痛苦。
夏雨点点头,轻轻走过去推醒小风。
小风揉着眼:怎么了?姐。
夏雨趴在他耳边细细嘱咐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