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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里山下,大军驻扎,此地已到越人境地。

帅帐中,一个巨大的沙盘被摆在中央,军中校尉及以上军官皆聚集于此。

张辽手指沙盘中的一处鼓包。

“主公,我等已行军至九里山,此地乃是越人境地中唯一开阔地带,且有水源,我军只能将大营安扎于此。”

“再往南,越过虎脚山,山林之中方有属于曼罗各部的小部族。”

“直至静水湖,乃是曼罗部本部大营所在。”

王瑾点点头,他对这些,并不太懂,他认为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做。

“说说现在越人的情况吧!”

张辽掏出十支军旗,插到沙盘之上。

“回主公,据斥候及探马以及罗网收集情报,曼罗部还未恢复元气,并未有聚集兵马与我军正面开战的想法,反而分兵隐匿与山林各处,想依托地利袭扰我军,拖延时间,消耗我军精力粮草,属下认为,当分兵出击。”

越人这种对抗方式屡试不爽,大军每日粮草消耗都是天文数字,越人正面打不过大晋军队,便拖到粮草消耗到受不了主动撤军。

王瑾冷笑一声,扫视了一眼帅帐中的各人,尤其是马季,一副忧心忡忡之色。

“尔等可知为何往日打越人会以失败告终吗?”

帅帐之中众人面面相觑,摇了摇头。

“回大人,吾等不知。”

王瑾起身,手指沙盘。

“越人,就是一群老鼠!一群不可教化的蛮夷之辈,畏威而不畏德!得让他们怕了才能一劳永逸!得够狠!”

“传令!”

众人起身,躬身面向王瑾。

“挑选精兵,直扑越人部族,将部族内斩杀殆尽,他们避战便逼他们决战,他们躲就将他们家人杀光!”

“首级垒筑京观!尸身投往水源!每打下一个部族便烧干净!我要逼出来那群老鼠!”

众人内心惊异于王瑾的狠厉,却不得不领命。

“得令!”

将军旗插在静水上,王瑾开口道。

“若是这样还逼不出来他们,放火烧山!”

..........

张辽与王瑾坐镇中军,马季及麾下裨将分兵五路向越人各部进军。

至于为啥不让张辽亲自带兵,一个罡气境高手亲自上阵,肯定是摧枯拉朽般破敌。

但是王瑾怕大营被偷袭,留下张辽保护他,至于前方战事进展,无非多死些人罢了,王瑾并不在乎,有金手指在,他不缺兵,死了再召,自己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翻山越岭,手中长刀不停劈砍山间小路旁的树枝杂草,陈伉心中愈发不耐,心中怒火堆积,但是却不敢放松警惕,谁知道越人蹲在哪个角落,等着偷袭他们呢。

他得王瑾青睐升为裨将,寸功未立,更不能犯错。

回头看了看艰难行军的部下,单手一抬止住行军,自铠甲中掏出一幅地图,仔细打量了一下周边,面露喜色。

“兄弟们,坚持一下,此战我等只能胜,不许败!郡守大人给我等补齐军饷,配置兵甲,待我等不薄,此战必须取胜,已报大人之恩!”

其麾下士卒精神一振,自郡守大人到任,粮饷从未短缺,他们愿意为大人卖命,底层兵卒的思想有时候很简单,只要能吃饱,军饷够养家,他们就愿意卖命。

陈伉将地图收回,拔出佩剑。

“前方有一部族,准备作战!”

“是”

翻过山坡,入眼练成排的木屋围墙,正好晌午饭时,飘起几缕炊烟。

陈伉看着这个隐蔽的小部落,心知暗想,得亏有地图,要不这些藏在犄角旮旯的小部落还真不好找。

脸上浮现出杀意,眸中绽放出嗜血贪婪之色。

“郡守大人有令,勿论男女老幼,首级皆计算军功!杀!”

...........

一群留在部落里的妇孺老弱,抵抗者被摧枯拉朽般被砍倒然后割去首级。

仅剩几个妇女小孩和一身着兽皮的枯瘦老者被逼迫着聚集在一处空地,哭喊求饶声不绝。

陈伉拖着一个皓首老者身上的兽皮,手中长刀刺进其大腿,逼问到。

“尔等族中青壮所去何处?附近水源在何处?”

陈伉所收到的地图中,只有一些部落的大约位置,还是罗网拼了老命连轴转探来的,附近水源具体位置还得仔细打探,最好不放过一处。

老人目中满露仇恨,朝陈伉吐出一口吐沫。

“屠戮老弱!毫无大国风范!恶贼!你休想知道!”

陈伉闻言也不生气,笑着说道。

“老东西,你们越人侵扰我大晋边境之时也是烧杀抢掠,怎么我们来打你们就受不了了?”

“你不说是吧?咱们慢慢玩!”

“二娃!抓个小崽子过来。”

一个手持长枪对着人群的高壮汉子闻言冲进去,抓了一个约莫五六岁,那小孩母亲哭喊着抓着二娃的甲胄,被一枪穿过脊背,钉在地上,口吐鲜血哀嚎不止。

其余人更是吓得噤若寒蝉,兽皮老者更是目眦欲裂,破口大骂。

陈伉不理会,结果二娃手中被吓傻得小孩,对着还在破口大骂的老者说道。

“我很幸运,仅一面之缘得郡守大人青睐,行军途中大人大人跟我闲聊过几句,说我长得像何润东,我不知是谁,但大人说,那是一个很厉害的人,所以将我提拔为裨将,我不懂为什么,但是我不能让大人失望,我不能辜负大人大恩,你明白吗?”

陈伉吩咐二娃架起一口锅烧沸水,盯着那大骂不止的老者说道。

“我这人从不说谎,所以我也不骗你们,你们一个也活不了,但是,死法我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

陈伉提起小孩,自腰间掏出小刀。

“最后问你一次,族中青壮所去何处?附近水源所在何处?”

老者瞪着通红的双眼,喉间挤出野兽般刺耳得嚎叫。

“贼子!你休想知道!”

手起刀落,一片肉掉入煮沸得锅中,刺耳得哭声穿进老者耳中,如利剑射进心头。

“啊!畜生!放开他!来!你冲我来!......”

陈伉不为所动,手中动作不停,直至第十刀之时。

一刀刀犹如割在老者心头,他不怕死,他怕仅剩的这些族人受苦而死,他心头不忍啊,老者涕泪横流,趴在地上哀求道。

“住手!住手!我说!我说啊!”

陈伉止住动作,将手中孩童仍向老者。

“讲!”

“两天前,我族青壮受大族长征召,于落雨谷处集合....附近水源在......”

陈伉听完,派出腿脚灵活的士卒去附近验证水源,待派出士卒回来禀报所言非虚之时,嘴角勾起残忍的笑容,抬起手中刀。

“全杀了!老子说话算数,给他们个痛快!首级带走,尸体投入水源,去下一处!”

那老者闻言双眼猛然一瞪,刚想说些什么,被一刀枭首。

于此同时,越州各小部族派出去的部队血腥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