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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家豢养的一些江湖好手,此刻在锦衣卫与魏骁骑联手追杀围剿之下,不时有人落马,眼看逐渐形成的包围圈逐渐合围。

一个怀中抱着一个幼童的青衣汉子,目露焦急之色,身边同伴不时有人倒下,他知道,一旦包围圈合拢之后,他和小主子都得死在这里!

随即毫不犹豫的自绑腿抽出短匕,刺在马臀之上,剧痛的马匹更是发足狂奔,往前奋蹄奔去,此举能短暂激发马力,可是长久奔袭,马匹有着随时暴毙的风险!到时候被追到仍旧难逃一死!

可他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只能祈祷逃出包围圈,让其他同行者与乌家其他人用命能拖出更多逃亡的时间!

可是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负责追杀的锦衣卫一早就注意到这对前赴后继有人为他们挡刀的主仆,他怀中幼童定然是乌家嫡系血脉,所以分出了更多人手来追击!

一支支激射而出的弩矢射出,青衣汉子挥刀格挡,左支右绌,不大一会儿便额头见汗 他不仅要护住自身与怀中幼童,更得护住身下坐骑,否则落马后,两条腿的再怎么跑也跑不过四条腿的!

可惜人力有穷时,他的内气也不是无穷无尽的,他的体力也在被消耗,疏忽之间,一支弩矢自他格挡的空隙,贯穿了马匹的脖颈!

伴随着一声嘶鸣,马儿四蹄软倒,将马背上的二人甩了出去!

马背上的汉子在被甩飞的一刻,脚下猛蹬马镫,抱着幼童一个利索的鹞子翻身,稳稳的落在地上,展示着不俗的修为。

周围几个追上来的锦衣卫没给他喘息的时间,一柄柄绣春刀借着胯下马匹冲击的马力以及内力的催动,向着他劈头盖脸的砍来!

一轮冲锋后,在那汉子身上留下了两道深可见骨的刀痕!

冲掠而过的锦衣卫迅速调转马头,再次冲去,一阵刀光剑影后,那汉子持刀的右臂被砍断,喉咙被切开,鲜血喷涌而出,双目失神的看着被锦衣卫掳走的幼童。

“嗬...属下...嗬...无能啊....”

交战最激烈之处,莫过于顾言策马奔袭所处,几十名长刀短刃,衣着各不相同的人士拼死护持的一辆马车,周围围了一圈的锦衣卫,久攻不下,甚至被反杀了十来个人!

其中以为首的一个手持弯刀的妇人与一个双鬓斑白挥舞着铁棍老者尤其突出,周身内气缭绕,兵器挥动之间,发出撕裂空气的响,修为不错,动锦衣卫死伤多出自二人之手。

顾言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体内热血上涌,战意盎然,自他跟随王瑾之后,大多出手都是蹂躏菜鸡!除了与陆蛰交手过了把手瘾之外,还真没怎么与高手放手厮杀一番了!

“闪开!”

顾言一声暴喝,喝退了身前的锦衣卫,策马持剑朝那名手握一根熟铁棍的老头杀去!一道剑光斩向了他的咽喉,被老者收棍格挡,未等老者变招,顾言手腕轻转,将被挡住的长剑贴在那熟铁棍上,猛地向老者握着铁棍的手砍去!

老者赶忙松开一只手躲避袭来的利剑,不等他来得及变招,顾言鼓荡内气,周身弥漫出血色内气,接连十几剑朝老者劈刺而去,一剑快过一剑,剑光吞吐,犹如毒舌吐信,顷刻间那老者便险象环生!

那手持弯刀的妇人交手间的余光瞥到了持剑狂攻的顾言,面色一变,朝马车周围的人吼道!

“快!别缠斗!快带少爷和夫人逃!”

一声厉喝!手中弯刀挥舞更加迅猛,开始不顾防守,力图拖住更多的锦衣卫!

然而话音刚落,那名手持铁棍的老者心口便被顾言刺出一个血洞,鲜血染红了胸膛,不待其呕出口中鲜血,便被顾言一剑枭首!

斩杀了老者的顾言,转身便朝那名手持弯刀的妇人杀去。

那妇人眼见老者被杀,死相凄惨,连个全尸都没留下,口中发出凄厉的喊叫。

“不!六叔!”

妇人面色悲戚绝望,抹了一把夺眶而出的眼泪,毫不保留的迸发内气,猛挥弯刀荡开了周围围攻的锦衣卫,朝奔袭过来的顾言大喊道。

“我跟你拼了!”

双手手握弯刀狠狠斩向顾言,却被顾言单手提剑格挡,顾言单手聚气,一掌轰向了空门大开的妇人腹部!

狂暴的内气瞬间撕碎了妇人的经脉内脏,那妇人以比来的更快的速度倒飞回去口呕鲜血,在她还要挣扎起身反击之时,一柄绣春刀猛然撕裂了她的脖颈!

顾言看了一眼妇人失去头颅仍紧紧握住弯刀的双手,不禁叹息一口气。

“倒是我占了便宜了!”

在他来之前,妇人的内气与体力都几乎被围攻的锦衣卫消耗殆尽,哪怕顾言不来,这二人也离身死不远了,无非是再多死几个人就能耗死他俩。

失去这两人,乌家众人的抵抗,瞬间强度低了许多,虽然内气境好手也不少,但却没有那妇人与老者那般内气浑厚,武技出色!

在顾言持剑加入围剿后,开始迅速减员!

马车内,一名衣着华丽,容貌明艳的妇人,惊恐的抹着垂落而下得泪水,一手紧紧抱着一个十一二岁得少年。

自被乌博安排逃生之后,她就一直在想,为何昨日还和和美美得一家人,怎么转瞬间便要落得身死族灭的下场了?官府为何要围剿她们乌家?

谋反?做为家主的正妻大夫人,乌家的整体运转虽然她不全部了解,但是谋反这么大的事,她笃定乌家是没有做过的!谋反不是小事,需要准备的东西太多难免会有痕迹与征兆!不可能悄无声息!

她亦是豪族嫡女出身,否则嫁至乌家也不会成为正妻,她有着比一般人更高的眼界,思考到现在,她才明白过来,这或许就是栽赃陷害!

那个郡城内高高在上的郡守,看上乌家的财产了!

想到这里,她不禁在心中埋怨起乌博,将钱财看的太重!不舍的花钱买平安!当引起官府的怒火与贪婪之时,岂是她们这种在一县之地的扎根宗族能够招惹的?

听着外面抵抗厮杀之声渐歇,她不禁目露绝望之色,自头上摘下发簪,摸了摸怀中因恐惧而颤抖的儿子的脑袋,毅然将发簪插进了脖颈之中!

她不确定外面那群人品性如何,落入别人手中会被怎么样,为了保留尊严她不想被活捉,毅然自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