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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钱子,马钱子,马前吃了马后死。

古代宫廷有三大毒药,鹤顶红是矿物质,还有两种药草分别是断肠草和牵机药。

牵机药就是马钱子,为什么叫千机子,是因为吃了这东西,不仅仅是有毒、致命,还会非常痛苦。

大妈劝说这个小日子,直接吃马钱子,什么心思,已经是路人皆知了。

“八嘎!”

小日子恨的牙痒痒,他既然专门来找这个药材,当然是知道作用的,这人居然想要毒死他。

小日子还敢骂人?!

一帮人直接围过来,一顿拳打脚踢,打的小日子抱头鼠窜。

“可惜了呀……”

卖药材的大妈看着狼狈而逃的样子,一脸的遗憾。

都说医者父母心,但是畜牲除外,不毒死他,大妈都觉得亏了。

“婶子,别可惜。”

“不得弄死他,咱还不能恶心他吗?”

“我前几天就看到他在这儿转悠了,他要买人中黄,我给他弄了点硬货……嘿嘿嘿。”

镇上有陈氏集团建的药厂,所以不仅仅是草药,有很其他药材,作为辅助用的,也都有卖。

人中黄,是人类粪便经过加工制成的中药材,但是看这人猥琐的笑容,卖给小日子的“硬货”,肯定不是药材这么简单。

“去去去,真恶心!”

“哈哈哈,虽然很损,但是听了很解气呀。”

这个时代的人,可没有忘记那段苦难的记忆,甚至很多人都是亲身就经历过的,说不准哪个亲人曾经就被害了,不恨才奇怪。

易忠海和刘海中看了这一幕,觉得这收药材的事儿也不好干呀,按照阎埠贵说的,打感情牌最好,便不便宜的不说,起码不会被骗。

于是,易忠海和刘海中两人,就开始分开去收草药。

就这样的模式,三哥退休老头搭伙做生意,还真的做的有模有样的。

到后来,阎埠贵甚至想开个中医诊所。

和阎埠贵一样想法的人可真不少,就连四九城都开了很多的医馆,各个生意还都不错的样子,尤其对一些外国人非常有吸引力。

当然,这些医馆的水平也是参差不齐,混乱程度不亚于古玩市场。

现在中医药这个行业的发展,还没有进入正轨,出现这种乱象很正常。

陈平安也早就想过这种情况,但是绝对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他也一直在推动中医职业的规范化,但是这件事情,比他想象的复杂。

地大物博是好处,但是想要全面发展也难呀。

经济方面,国家改革开放都是以点带面,先开放窗口,摸索着发展的,陈平安的愿望,还有一段路要走。

第一步,是推广中医的基础知识。

但是,陈平安是错估了这个是时代的文化水平,文盲占了一大部分,中医知识怎么可能推行的下去。

强国富民,还是得开民智,从教育抓起呀。

不过,这些参差不齐的医馆,坑的大多数都是外国人,坑死他们才好呢!

为什么这么多的外国人来内地看病找药?因为在陈平安的安排下,现在陈氏集团已经不向国外销售中药丸和制剂了。

打退了国外资本以后,陈氏集团相当于控制了灵气中药材的产地和销售,说不卖就不卖!

那些习惯了中药功效的外国人,就得来国内买药,顺便拉动一下消费。

小当那种被国外的人骗和阎埠贵这种钻空子的,都是反面,从长远来看,还是有好处的。

不仅仅是旅游带动收入,还能加深民间交流,省得相互之间都带着滤镜看人。

当然,西方是带着恶意的滤镜看东方,而东方是带着崇拜的滤镜看西方。

这可要不得,什么刷碗最少刷三遍,马桶水能喝,一个的确停电为了拯救一只鸟的鬼话骗鬼去吧。

都是人,装什么高人一等的。

如今的国际形势,就是两极化,两个超级大国美、苏之间的对抗。

在两个超级大国面前,其他小国都需要选择一个进行依附,能保证独立自主的都少之又少。

我国一直奉行自力更生、独立自主的国策,也都是真刀真枪的打出来的。

阿美丽卡强势的时候,纠结联军打了两场战争,都和我国交手过被挫败以后,才开始重新审视两方的关系。

接着就是北方邻居,也一度闹的剑拔弩张的,当初可是全国动员挖防空洞的,全国上下都做好了全面战争的准备。

好在,最后没有发生战争,但是关系就此交恶了。

现在的北部邻居,已经陷入帝国坟场的代理人战争了,内部还有各种动乱,西方把民主、自由的口号当武器,搅的一个超级大国内部不宁的。

这种超级大国,都是从内部开始崩塌的。

一个庞然大物跌倒,够很多人吃饱的了。

陈平安现在有钱有远见,已经开始布局了,到时候抢好处的时候,不可能落于人后的。

当然,这是以后的事情,现阶段,陈平安在忙的,还是中药知识普及和建药厂的事情。

陈氏药业集团,已经不对外再卖中药产品了,建设的药厂制成的药,也都是内部消化。

即便如此,产量依旧跟不上需求,所以才有阎埠贵这种通过取巧方式赚钱的人。

“这里是阎大夫的家吗?”

四合院的外面,来了一个的白发苍苍的大妈,拦住了朱丹询问道。

“阎大夫?不知道呀……”

“大妈是需要帮助吗?我对这片儿挺熟悉的,你说的姓阎的,是阎埠贵吗?”

“他是个老师呀,不是大夫。其他的,这片儿也没有姓阎的了……”

朱丹是个热心肠,在街道干了这么多年,为人民服务就是她一直遵守的宗旨。

眼前这个大妈,身形笔直,却头发灰白,脸上沟壑纵横的。身上的衣服,非常旧,都是补丁,却洗的干干净净的,一看就是人穷志不穷的类型,让朱丹非常有好感。

“老师?是阎大夫呀,带着个眼镜,一看就很有学问的倒是……”

听对方这么一形容,朱丹皱起了眉头。

这形容的特征,她确定是阎埠贵无疑了,但是他一个老师,什么时候成大夫了?

“别着急,我带你去,你看看是不是他。”

朱丹带着这位大妈进了四合院,赶巧就就在前院遇到了阎埠贵。

“阎大夫!”

“终于找到你了,你快跟我走,去看看我们家老头子,他的病又加重了!”

对方一把攥住了阎埠贵的袖子,拉着他就往外走。

阎埠贵看到来人,心里咯噔一下,没想到躲都躲不过,对方居然找到家里来了。

他那书上看的半吊子医术,治疗一些常见病还有点效果,遇到难治之症,可就让他麻爪了。

治了几次以后,阎埠贵看没效果,就开始露怯了。

但是,他又不告诉人家实情,让人家赶紧去找其他人治病,反而在那儿胡扯。

阎埠贵是怕自己说了以后,影响自己的名声。

他现在每天去医院门口蹲点,就是找一些病人,推销中药。

现在都闯出一点名头了,要是给人看不了,那以后谁还敢找他?

“咳咳,朱主任,这是我熟人。”

“走走,咱们出去说……”

看到朱丹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阎埠贵一脸的尴尬,赶紧拽着人往外走。

关于他们现在干的这个生意,阎埠贵和刘海中和易忠海都约好了,偷偷的干,不要声张。

不管是药材还是中医,那都是人家陈氏药业集团的生意,他们有种偷摸挖墙角的感觉。

生怕陈平安知道以后,直接收拾他们,上次刘海中就是得到过教训的。

还别说,最近他们就这么干,半年都不到,腰包都开始鼓起来了。

比起从前,他们只能在四合院聊天的,分币不挣,只能吃养老金的苦日子可好多了。

三哥夕阳养老团经常作伴下馆子呢,小酒一喝,三人的关系比从前可亲近多了。

还有就是,有钱以后,帮补一下儿子闺女的,也能改善一下关系,那些白眼狼,哪里会跟钱过不去。

不过,他们都没跟孩子说他们钱从哪里来的。

按照阎埠贵说的,三人先存钱,等以后存够了钱,开个医馆,到时候再告诉孩子们,还能让他们也来医馆上班,那不就等于堂前尽孝了嘛。

三个老头想的都非常好,但是现在出问题了呀,阎埠贵是急的满头大汗的。

除了四合院,她就被拉着去看了病人,看对方那气若游丝的样子,阎埠贵慌的不行。

他一个老了才学医的“老中医”,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况?

这给治还是不给治呀?

“求求你了,大夫,你给用药呀!”

着急的家属紧紧抓住了阎埠贵的胳膊,对方的孩子也守在门口。

这是不给看就不让走的节奏呀……

先脱身再说。

阎埠贵现在更不敢说实话了,说自己没看透症,他觉得自己要是现在说了,对方那两个五大三粗的儿子能打死自己。

那就继续硬着头皮开药吧……

阎埠贵硬着头皮又给老人开了一副药,急匆匆的走了。

到了晚上,意外就发生了,躺在床上的老人吃了药很快就走了。

“咣咣咣!”

一顿砸门的声音响起。

四合院现在每天都关院子大门的,而且还有住在门房的阎埠贵看着。

但是今天,大门砸的震天响,却没人开门,引的很多人出门查看。

“谁呀!?”

“大晚上的,这是要进土匪了?”

中院的傻柱都被吵醒了。

傻柱现在活跃的很,跟前妻的关系有很大的缓和,马上就要让他得手了,能不高兴嘛。

“怕是有什么急事吧。”

“三大爷呢?怎么不开门。”

住在倒座房的陈卫国也出来查看了。

陈卫国现在已经是轧钢厂的保卫处处长了。

他走到这个位置,完全是靠着自己的能力,要是靠弟弟的关系,他的位置可不仅仅止步于一个处长。

很多人在四合院里乘凉的人,都来门口查看,却发现阎埠贵脸色苍白,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三大爷,你最近忙什么呢?”

“咋的,这门房是院里给你住的,看个门都不愿意了?”

“你开门呀!”

傻柱看阎埠贵这个样子,心里已经八卦起来,这些人不会是来找阎埠贵的吧。

“开门!”

“庸医,还我爹命来!”

“开门,不然我可砸门了!”

门外的喊声让傻柱疑惑了,庸医?这叫谁呢?

要说医生的话,这院里能称得上医生的就只有陈平安了吧。

当初,陈平安可是表演过直接用银针救人的技术,那技术一看就很厉害。

现在,陈家搞的陈氏药业集团,也是全国有名的,叫他医生也没什么不妥的。

陈平安惹祸了?

傻柱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以他和陈平安的关系,是必须要帮忙的,先看看什么事情再说。

傻柱上去开门了,陈卫国也跟着过来了,他想的倒是和傻柱差不多,别是弟弟惹事儿了。

阎埠贵想阻止傻柱,但是他也知道这事儿逃不过的,默默的退后,恨不得藏进地缝里。

门一打开,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就要往院子里冲。

幸好傻柱和陈卫国都是练过的,硬生生的靠着身体拦住了门外的人。

“别冲动,什么事儿,慢慢说!”

“别干犯法的事儿啊,这院里可有刑警队长和保卫处处长!”

拦住了人,傻柱还不忘记喊两句,让来人不要冲动。

“给我让开!”

“我要找那个姓阎的庸医还有陈家赔钱!”

“我爹都死了,今天谁来了都不好使!”

两个壮汉听了傻柱的话也冷静不下来,死了爹,还是因为误诊死的,他们不愤怒才怪。

父亲的病,他们其实找很多人看过。

中医也不只是找了阎埠贵。

但是,那些中医没有阎埠贵嘴巴会说呀,一套套的,还拿陈氏集团当大旗。

傻柱和陈卫国都懵了,阎庸医和陈家?这八竿子打不着吧?

唯独朱丹,听了以后皱起眉头,想起了今天遇到的那个老妇人。

这是这关陈家什么事情?难道,是阎埠贵打着陈家的名头,去外面看病把人看死了?

朱丹已经猜测到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