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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说过,我和昊哥是怎么认识的,你知不知道跟了昊哥后,我的日子,实际上过得并不好。

主要是我的资历太差,根本没办法上位,昊哥给了我一个游戏厅,让我有个生活来源,就是这里了。”

强哥打游戏的水平很高,虐我就像虐菜一样。

“放在游戏厅刚兴盛的时候,有这么个游戏厅也不错,比上班挣得多多了。”

我一本正经的回应。

“你说的没错,那个时候有个游戏厅,的确是挺挣钱的,一个月能挣七八千,是我连想都没想过的。

手里有了钱,我就想着招一些小弟,唐晨天、宋锦楠他们都是那个时候招的,没事就在这打游戏。

宋锦南的脑瓜非常好用,让唐晨天弄些违禁品在游戏厅卖,让我们挣得越来越多,慢慢的也就有了一些底气。

那个时候只有四大堂口,四个堂主被称为四大金刚,是昊哥的左膀右臂,也是我最羡慕的对象。

我最大的缺点就是不能打,手下也是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只能把重心放在搞钱上,让昊哥有足够的钱用。

知不知道我们为什么叫奔马堂,不是说我们像奔跑的骏马一样,而是说我们是拉车的那匹马。

我可以告诉你,当青联社最初的那些钱,全都是我们挣回来的,正是有我们在后面撑着,他们才能在前面冲锋陷阵。”

强哥非常得意,觉得是无比的荣耀。

“光能挣钱没用吧,我们还不是最末的堂口,吃接风宴的时候,我们都快排到门边上了,差点以为让我们滚球子呢。”

我一点都没客气,兜头浇了一盆凉水,让强哥清醒清醒,别太拿自己当回事。

强哥被我的话噎住了,事实胜于雄辩,别说和四大堂口比,就是和中间的两个堂口比,我们的地位都显而易见。

“话倒也不能这么说,当初是我为了低调,才接受这个安排,我们是挣钱的堂口,那么高要干嘛,容易被人收拾。”

强哥找了个非常合适的借口,听上去倒是很有道理,低调挣钱的确是王道,李俊恩现在就这么干。

强哥见我不说话了,以为我被说动了,嘴角露出笑意。

“后来社团越做越大,堂口也扩充到18个,大家都觉得前途无限,这辈子肯定是不愁了。

没想到天有不测风云,昊哥被抓进去了,我们群龙无首,整个社团乱成一团。

本来大家是想让三叔出来主持的,结果被三叔拒绝了,反倒给我们出了个主意,直接化整为零。

咱们堂口和别的堂口不一样,我索性就把能打的兄弟,全都填补到恶犬堂,适合做生意的都留下来。

我和三叔去了关萍的老家,在那重新招兵买马,等着昊哥出来摇旗,再拿回失去的一切。

我是靠游戏厅起家的,所以在那也弄了个游戏厅,本来就是想着不忘本,没想到挖出你这么个悍将,真是青联社的运气啊。”

强哥再次侃侃而谈,临了还捧着我一下,想要把我忽悠住。

我只是笑了笑,没有接这个话茬,强哥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的表情。

强哥后来和我说,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就是让我打前阵,要不是发生的这一系列事,肯定是另外一副样子。

“我知道你在金桥开发区混得风生水起,你的事,我不想管,希望你能分出轻重,不要犯不该犯的错。”

强哥见我不为所动,话锋一转,将话头扯到我的身上。

“我之前已经和三叔说过了,那些产业不是我的,是李俊恩的,他非要用我们两个的名命名,我也没办法。

再说兄弟们也要吃饭,那么多的小弟,总不能让他们自己吃自己,传出去还不够丢人的,以后怎么混啊。

我现在是青联社的人,肯定处处为社团着想,谁想对社团不利,就干他玛的,让他知道天高地厚。”

我说的极其干脆,反正也没答应什么,现在就是这个情况,有人踩过来,干就是了。

强哥沉默了一会,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没有再多说。

我用余光扫了一下桌上的大笨钟,随便找了个借口,从游戏厅离开。

我来到之前的别墅,知道这里的只有我、萍姐和李俊恩,就连朱梦莹都没告诉。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瞒着朱梦莹,反正就是不想让她知道,这里是我和萍姐的秘密。

李俊恩只来这转过一圈,右面别墅的钥匙,回去就扔给我了,说对这里不感兴趣。

所以这里就相当于是我和萍姐过二人世界的地方,尽管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有些暧昧,也让我特别看重。

我是唯一一个同时拥有三栋别墅钥匙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可以傲娇一下。

我进了萍姐的别墅,非常随意的歪在沙发上,过了大约一个多小时,开门声响起。

萍姐从外面走进来,手里拎着一个菜筐,就是那种柳条编的,里面放着从菜市场买来的菜。

她在这栋别墅里,绝对是贤妻良母的典范,让我觉得这里就是家。

我没事的时候,也给家里打电话,还让朱梦莹和妈妈聊过天,但是没想过让爸妈过来看看。

混江湖就是这个样子,都要把家人藏起来,说是祸不及家人,到了真章的时候,谁和你讲这些江湖规矩。

所谓规矩,就是人和人之间的约定,要是不把自己当人,这种约定自然就没有用了。

的确有很多人在坏了规矩后,付出不可承受的代价,但是那又能如何,难道死人还能活过来。

都说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却没人想过修好的羊圈,对被吃掉的那只羊,有任何意义吗。

我是绝对不会犯这样的错误的,反正我家足够偏,想要找到那不容易,也就没有了后顾之忧。

萍姐把菜送到厨房,笑着坐到我身边,让我的头枕在她的腿上,为我做着脑部按摩。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只是享受着这种温馨,面对这个时候的萍姐,我身体里的野兽,乖得像只小猫一样。

就这样过的一个多小时,萍姐的手放在我的脸上,要和我说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