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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宇,我搞你,是替黑涛出头,你废了我兄弟,我就废了你,一还一报,到哪都说得出去。”

高天宝对着我嗷嗷大叫,想要先声夺人。

“马勒戈壁的,少你玛和老子叫唤,当初黑涛收拾我的时候,怎么没见有人出来逼扯两句。

现在和我扯鸡八毛犊子,你敢算计老子,老子绝不放过你,今天就让你知道,算计老子的代价,砍了他们。”

我交代了两句场面话,懒得再多说,带头冲上去。

高天宝拎着砍刀,咬着牙迎上来,狠狠的一刀砍向我的脖子,也是把我销户的节奏。

我用锁链手臂一挡,橡胶棍砸过去,打在高天宝的肩头,疼得他一声大叫。

高天保向后退了两步,再次挥动砍刀砍过来,倒也算是个猛人。

我们打的正欢,突然传在一阵喊声,又有一伙人冲进来。

领头的大声吼叫,说是要替黑涛报仇,听话里的意思,是黑涛的小弟。

我见高天宝露出得意的表情,知道一切都是他的手笔,这个阴狠的家伙,只会耍这样的阴招。

“马勒戈壁的,你以为人多就能赢,少他玛白日做梦,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能打才是最重要的…。”

我大骂了两句,把橡胶棒扔向高天宝,从背后抽出两根短钢管,连成一根半米多长的钢管。

钢管的杀伤力比橡胶棒大多了,连着砸中两个小弟的脑袋,红的白的一起出来,场面相当壮观。

其他的小弟看到这个情形,都觉得心头直冒寒气,向着边上狂闪,害怕让我盯上。

高天宝同样吓了一跳,狠人不是没见过,像我这么狠的,却是不多见。

我面目狰狞地冲向高天宝,没有一个小弟敢拦在我面前,他更是吓得转身就跑。

我在后面狂追,抓住机会扔出钢管,正好插在他两腿间,把他绊了个跟头。

高天宝刚想要爬起来,被我甩起的锁链抽在背上,一声惨叫又趴下了。

“马勒戈壁的,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敢算计老子,老子今天送你下地狱,看你十八年后,还是不是一条好汉。”

我一边骂,一边挥动锁链,对着高天宝一顿狂抽,抽的他惨叫连连。

“宇哥,都是我的错,是我不知好歹,求你高抬贵手,放我一条生路。

我连夜滚出青城,以后再也不回来,保证不再出现在你面前。”

高天宝不停的求饶。

我没在说废话,锁链缠在他的脖子上,一脚踹住他的腰,恶狠狠地向后拽。

高天宝拼命地抓着锁链,疯狂的挣扎,最终两手下垂,彻底没动静了。

我看着脸色青紫的高天宝,深吸了一口气。

尽管不是第一次给人销户,但是每次过后,还是心有余悸,后背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我把锁链重新缠在手上,捡起地上的钢管,跑回去接着打。

后来那伙人的领头人,看到我跑回来,高天宝没了动静,立刻知道事情不好。

这小子掉头要跑,没想到迎面撞上大林子,被大林子的狼牙棒打中肩膀,肩胛骨粉碎性骨折。

大林子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个混蛋另外一个肩膀也砸碎,就算是能治好,以后也是个废人了。

两个领头的一死一废,剩下的小弟四散逃窜,我没让大家追,直接收手回家。

朱梦莹照例等着我,看到我安然无恙,悬着的心放下了。

“老公,你怎么这副表情,出什么事了。”

朱梦莹依偎在我的怀里,双手抱着我的脖子,担忧的询问。

“我把高天宝销户了,不是在混战中打死,是把他打趴下,用锁链勒死的…。”

我郁闷的摇着头,像朱梦莹倾诉我的苦闷。

“我还以为有什么大不了,在混战中被你打死,和让你给勒死,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还不都是死。

一切都是他自找的,他要是不招惹你,怎么可能会死在你的手里,为了这种人郁闷,你可真行啊。”

朱梦莹和小玉一样宽慰我,只是两人说出的话不同,她更像是大哥的女人。

她把我推倒在沙发,风骚的甩着头发,媚眼如丝的看着我,接下来自然是干柴烈火。

我们一直疯到天亮,这种发泄是最好的,我心中的郁闷荡然无存,彻底舒爽了。

李俊恩安排的半大小子没用上,根本没人替高天宝出头,清桂把他送到火葬场,一切就完结了。

属于高天宝的场子,被清桂的亲信八愣子收了,她坐收渔人之利,成了背后的赢家。

贺翔峰亲自放话,一切是我和高天宝的私人恩怨,与社团没有任何关系,他们依然保持中立。

海英社的人帮高天宝打我,我当然不能白吃亏,让常老二带着小弟,把他们的洗浴中心砸了两家。

飞桥作为对我的报复,把四大堂口的两个KtV给点了,还扬言要和我干到底。

我怎么会惯着脾气,直接去了新城区,掀了两家麻将馆,砸了三个台球厅,都是和飞桥不对付大哥的场子。

我和飞桥这顿互拼,看得大家在心中狂叫我艹,我们分明就是故意的,但是又挑不出毛病来。

毕竟在大方向上,是两个社团火拼,我们打的是敌对社团的场子,谁又能说不对呢。

“大宇,你他玛的究竟什么意思,是不是和飞桥勾结,故意整我们啊。”

岳顺安对着我大声咆哮。

“艹,你他玛放什么屁呀,说出的话的负责,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和飞桥勾结了,不把话说明白,咱们没完。”

我毫不犹豫的开骂,说什么也不能背上吃里扒外的罪名,不然这辈子就完了。

“安哥是不是冤枉你,你的心理比他玛谁都清楚,你和飞桥干架,砸的都是我们的场子,你他玛怎么说?”

铁头一蹦三尺高,想要抓我的把柄。

“说你马勒戈壁,场子又他玛不是我砸的,你问我,我他玛问谁去。

可能飞桥觉得你们是软柿子,所以才对你们下手,敢来我的地方,一定让他有来无回。”

我斜着眼,一脸的不屑,专往他们的痛处上叨。

金子空看到气氛尴尬,急忙出来打圆场,没说两句,我就揭他的老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