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恶趣味,傅霆琛没有拆穿,故意的靠近她,见她隐忍着,他心情愉悦了几分。
比起眼里只剩下冷漠,麻木的沈澐寒,他更喜欢现在这个耍着小聪明的。
实在是受不了他小动作的沈澐寒,一脚踢在他膝盖上。
沈澐寒踢的时候并未收力度,甚至是故意要踢他,所以傅霆琛在不怕疼,还是倒吸了口凉气。
傅霆琛在她耳边低语道:“不装了?”
沈澐寒当做没听到,继续睡。
她就不明白,好好的睡觉就行,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不就行了,他倒是恶心起人来了。
被她踢的那阵痛意缓过去了,傅霆琛掐着她的腰,轻笑道:“既然你醒了,还如此精神奕奕,那我们来做点有意义的事。”
在沈澐寒感觉不好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光亮瞬间全部被遮住,傅霆琛连人带被子的半俯在她上方,沈澐寒再也假装不住,怫然作色,怒道:“傅霆琛,滚下去。”
傅霆琛看不清她的脸色,但从她的声音可以感受到她的愤怒。
“你是我的妻子,不明白吗?只要我没家暴你,我对你的行为都是合法的,当然你若是想告,我帮你打电话,但我的行为并还并未实施,貌似你打了电话也没用。”
沈澐寒伸手就要把他推开,可傅霆琛比她更快,按住她的手。
沈澐寒使劲挣扎着,也未撼动他一分一毫,让她十分挫败:“你就是个混蛋。”
如若早知道,她一定不会喜欢上他,他不是小时候,处处尊重她的傅霆琛了。
现在她真的恨死他了。
对她的怒骂,傅霆琛不以为然,俯身在她耳边低语道:“傅太太,别背着我搞小动作,不然你的自由,我会收回的。”
沈澐寒怒意的脸霎时僵住,傅霆琛指的是什么,但无论是哪件,她都不能承认:“所以这次你又想要找什么借口,限制我的自由。”
傅霆琛噙着冷笑:“做没做,你心里很清楚,非要我把证据甩在你面前,你才安分。”
“我等着你把证据甩在我面前。”
“傅太太,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沈澐寒只是冷瞪着,一言不语,但态度很明显。
见沈澐寒闭着眼睛,不想与之说话的不耐烦,傅霆琛沉声道:“别去惹不该惹的人,我不想我的妻子是具尸体。”
沈澐寒讨厌他,连带着讨厌他命令般的说教:“谁是不该惹的人?你吗?”
她做什么,轮不到他来教怎么做,她是死是活与他有什么关系。
“我们唯一有的关系就是一张纸上写了我和你的名字而已,其他没有任何关系,我没有过问,插手你的任何事,所以你也少管我的事。”
傅霆琛脸色阴沉:“我不想管,只是你要是死了,丢脸的是我。”
沈澐寒冷声道:“那就离婚呀,我让你不离了吗?”
她讨厌死了这一张纸的束缚,没有这一张纸,她就不会被困的死死的,连出去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
傅霆琛厌恶她张口闭口就提离婚,而狠狠道:“你死都要入我的墓,想离婚,你做梦。”
“我不管你离或者不离,但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
反正她斗不过傅霆琛,只能任由着他,但他若是事事都要控制着她,搅了她要做的事,她绝对会将那件事提前。
“呵,你拿什么去斗?”
“他想要弄死你,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这不牢你挂心,我若死你,你可以对外宣称因病而死,绝对不会让你丢脸。”
傅霆琛所说的丢脸不过就是怕别人说他再大的权有什么用,连自己的妻子都保护不了,连自己妻子都可以送进监狱的人,会怕丢脸,简直就是笑话。
傅霆琛气狠了:“你倒是说的简单。”
沈澐寒简直是胡闹,伯爵.菲普斯是个眦睚必报的人,怎么会容忍别人算计他,而什么都不做。
“你会影响我声誉,影响到我公司,你知道形象下跌会损失多少吗?”
沈澐寒说话带刺:“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你赚的钱,足够卖你的棺材钱,大可不必忧心没了棺材钱。”
傅霆琛算是知道了,他从沈澐寒的嘴里算是听不到一句好话,敷衍的,恶心他的……什么样的都有,唯独不会有一句好话。
“呵,既然你想死,那我现在就掐死你。”
沈澐寒冷声道:“神经病。”
“以后不准一个人出去,我会让人跟着你,拒绝那就别出去了。”
沈澐寒即将反驳的话咽了回去。
只是派人跟着她,那她不就活在他的监视下。
“傅霆琛,你死那天,我一定会放烟花庆祝的。”
“我死那天,你没机会放烟火,你给我陪葬。”
沈澐寒偏过头,闭上眼睛,眼不净心不烦,虽然这只是自欺欺人,但他不想看到他。
傅霆琛侧身躺了下来,看着她利落的翻身,背对着他,眸色幽暗深沉,手禁锢着她的腰,强势的把她搂在怀里。
“你在挣扎,我不介意真的对你做点其他事。”
傅霆琛的话落,沈澐寒安静了下来。
清晨,沈澐寒起来时,傅霆琛躺过的地方已经一片温凉,她拿过床头的手机,给许在青发消息:【我要的东西,好了吗?】
发完消息,等了两分钟都没回复,沈澐寒起身去浴室洗漱,抬眸时,看到脖子上的痕迹,她皱着眉,放下牙刷,用手去搓,怎么都没搓下来,她顿明白了是什么,脸色难看了起来,手都在发抖。
人竟能无耻到如此地步。
收拾完,换来身衣服,沈澐寒怀着怒气下楼,吻痕的地方被她擦得红彤彤的。
看着傅霆琛还在,她这次没避讳,直接无视他,而是走到他身边:“你能在无耻点吗?你和动物有什么区别。”
溅起来的粥落在傅霆琛一身整洁的西装上,傅霆琛扯过纸把粥擦掉,看着她脖子上的吻痕,云淡风轻道:“我吻我的妻子,叫无耻?那我要是吻其他女人,叫什么?”
擦完身上的粥,傅霆琛慢条斯理的擦着手,盯着她,笑意不达眼底的反问。
在沈澐寒愤恨与怒意的眼眸中,傅霆琛直接把人扯进怀里。
沈澐寒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他死死的禁锢在怀里,伸手去抠着他勒着她腰的手。
傅霆琛噙着寒冷笑意的问道:“问你话,怎么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