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全部都带回沧州,这些人要审一下,也许会有大收获!”李云飞笑了笑说道,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隐藏在这些人背后的重要线索。
“少爷,您是不是觉得这个为首之人是条大鱼?”白莲峰笑了笑说道,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好奇和期待,同时也对李云飞的判断充满了信任。
“少爷,我认为这个为首的就是条大鱼,先审那些小鱼,一审便知!”傅铁锤肯定的说道,他的语气坚定而有力,粗犷的脸上满是自信。
李云飞微微颔首,沉思片刻后说道:“此次行动,虽成功抓获这些人,但不可掉以轻心。这背后或许隐藏着更深的阴谋,我们必须从他们口中撬出有用的信息。”他的目光扫过众人,神色严肃。
白莲峰附和道:“少爷说得对,我们得抓紧时间,不能让幕后之人有时间应对。”
傅铁锤大手一挥,说道:“少爷放心,有我在,保证把他们审得清清楚楚!”
一行人带着俘虏,快马加鞭朝着沧州城赶去。
回到沧州,李云飞立刻着手安排审讯事宜。牢房内,弥漫着一股腐臭的气息,潮湿的地面上长满了青苔,微弱的烛光在黑暗中摇曳不定,映出一道道诡异的影子。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刑具,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光泽。
“说!你们到底受何人指使?”傅铁锤大声喝道,那声音仿佛能震破人的耳膜。
一名俘虏战战兢兢地回答:“大人,小的真的不知道啊,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傅铁锤怒目而视,“还敢嘴硬!”说着,举起手中的鞭子,在空中甩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就在这时,李云飞走进牢房,“先别急,从他们的眼神和表情,我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他环视着这阴暗压抑的环境,心中思索着审讯的策略。
他环视四周,脸色阴沉。“既然敬酒不吃,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李云飞冷冷地说道。
他目光扫向角落里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老虎凳,决定用此来打开缺口。“把他绑到老虎凳上!”李云飞一声令下,手下立刻行动起来。
俘虏被强行按在了老虎凳上,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李云飞走到他面前,蹲下身子,直视着他的眼睛,声音低沉而威严:“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如实招来,免受皮肉之苦。否则,这老虎凳的滋味可不好受。”
俘虏的身体开始颤抖,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但他仍紧闭双唇。
李云飞一挥手,“开始加砖!”随着一块块砖头垫在俘虏的脚下,他的痛苦呻吟声在牢房中回荡。
“说不说!”李云飞再次喝道。
俘虏的心理防线终于崩溃,他带着哭腔喊道:“小大人……,我说,我说……”
经过一番审讯,终于从一名胆小的俘虏口中得到了一些重要线索。
“少爷,看来这背后的势力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庞大。”白莲峰忧心忡忡地说道。
李云飞目光坚定,“不管是谁,只要危害百姓,我李云飞定不会放过!”
沧州牢房位于衙门的后院,四周是高高的围墙,墙上布满了尖锐的铁刺,仿佛在警告着试图逃脱的人。
走进牢房的大门,一股刺鼻的腐臭和霉味扑面而来。狭窄的通道阴暗潮湿,地面上积着一层厚厚的污垢和污水,偶尔能看到几只老鼠在黑暗中窜过。
牢房的墙壁由粗糙的石块砌成,上面布满了斑驳的苔藓和深深的划痕,仿佛记录着无数囚犯的痛苦和挣扎。牢房的栅栏是由粗壮的木头打造,经过岁月的侵蚀,已经变得腐朽不堪,但依旧坚固地锁住了里面的人。
每个牢房里都摆放着一张破旧的木板床,上面只有一床散发着异味的破草席。角落里放着一个散发着恶臭的马桶,苍蝇在周围嗡嗡乱飞。牢房的顶部是黑漆漆的木梁,挂满了蜘蛛网,仿佛是一张巨大的黑暗之网。
牢房的深处,隐隐传来囚犯们的呻吟和哭泣声,回荡在这阴冷的空间里,让人毛骨悚然。微弱的烛光在牢房的过道里摇曳着,使得阴影不断跳动,仿佛隐藏着无数的恐怖。
在审讯室里,摆放着各种令人胆寒的刑具,老虎凳、烙铁、夹棍等,它们在昏暗的光线中散发着阴森的气息,仿佛在等待着下一个受难者。
老虎凳上绑着一个人,那就是听风楼的柳长春副堂主。他脸色苍白,额头布满汗珠,却依旧强装镇定。
“说说吧!你叫什么,什么职位?”傅铁锤戏谑的神情看着柳长春,笑了笑问道。他双手抱在胸前,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轻蔑。
柳长春冷哼一声,扭过头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休想从我口中得到任何东西!”
傅铁锤脸色一沉,“哟,嘴还挺硬!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没办法了?”说着,他走到一旁的刑具架前,拿起一根烧得通红的烙铁,在柳长春眼前晃了晃,“你看这玩意儿,要是烙在你身上,那滋味可不好受。”
柳长春身子一颤,眼神中闪过一丝恐惧,但依然咬紧牙关。
傅铁锤见状,将烙铁靠近柳长春的肩膀,热浪扑面而来,柳长春的皮肤甚至能感受到那股灼热。“怎么样?还不说?”
柳长春依旧紧闭双唇,一声不吭。
傅铁锤怒了,他猛地将烙铁按在柳长春的手臂上,瞬间一股焦糊味弥漫开来,柳长春痛苦地惨叫起来,身体剧烈颤抖。
“说不说!”傅铁锤吼道,此刻他的脸上满是狰狞,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得意洋洋的笑,那笑容里透着残忍和冷酷,仿佛在享受着折磨柳长春所带来的快感。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透露出凶狠的光芒,“我就不信撬不开你的嘴!”
柳长春喘着粗气,忍着剧痛,“我……不说!”
傅铁锤又拿起一根皮鞭,狠狠地抽打在柳长春身上,每一鞭下去都留下一道血痕。“我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
柳长春的衣服被抽打得破碎不堪,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衫,但他依然倔强地不肯开口。
这时,李云飞走了进来,他静静地看了柳长春一会儿,说道:“柳副堂主,我知道你是条硬汉,但你为那些背后的阴谋者保守秘密,值得吗?你的兄弟姐妹们可都在外面,你若不说,他们的下场恐怕不会好到哪里去。”
柳长春身子一颤,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恢复了坚定,“你们休要威胁我!”
李云飞摇摇头,“这并非威胁,只是陈述事实。你想想,若你能与我们合作,将功赎罪,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柳长春陷入了沉默,牢房里安静得只剩下他沉重的呼吸声。
过了许久,他终于缓缓开口:“我……我叫柳长春,是听风楼的副堂主。但其他的,我……我不能说。”
李云飞微微一笑,“只要你开了口,就不怕你不说。柳副堂主,你好好想想,继续顽抗下去,对你,对听风楼,又有什么好处?”
柳长春咬了咬牙,再次陷入了纠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