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顺三十三年秋!
平顺帝突然病倒昏厥,长公主无故吐血!
江河破碎便在眼前!
一匹快马历经千难万险逃出京城,直奔幽州!
马上之人日夜不歇,一路跑死了七匹马!
“死人,有死人!!”
赵家沟村口,傻老福吓坏了。
一匹高头大马就那么猛的冲了过来!
要不是傻老福躲的快,必定丧命于马蹄之下。
村里人听到尖叫声纷纷赶来。
便看到那枣红色的高头大马已口吐白沫,四肢抽搐。
一双眼睛瞪的溜圆,满是不甘。
“灵,灵秀,灵秀郡主...”
众人惊呼出声,这才发现被马压了半边身子的活人。
男子脸上都是血,口鼻中也在喷出血液。
胳膊被木屑杂草刮出一道道口子,扎入皮肉里看着都疼。
老村长赶紧组织村民把那马抬开,救出那人。
“灵,灵秀郡主。”
男人声音沙哑,嘴里不停的叨念着灵秀郡主。
“快,把人抬到苏家去,这人是找灵秀郡主的。”
老村正吩咐一声,傻老福立马冲了出去。
苏薏在院中伸了个懒腰,正要吃饭,便被一阵急促的拍门声搅扰。
小梅急忙去开门。
“咦,老福叔?出啥事了?”
傻老福三步并作两步进了院子就拉苏薏出门。
“救,救命,救命!”
苏薏见傻老福如此,也顾不上吃饭了。
急匆匆的和他一同往村口跑去。
两个人是在村子中间撞上的。
那男子被抬进了苏家。
“灵,灵秀郡主,灵...”
男子双眼呆滞,嘴里呢喃着灵秀郡主。
“我便是你口中的灵秀郡主,你先别说话,我给你处理伤口。”
苏老太太打了一盆温水来,众人帮男子清理伤口。
男子的靴子都烂了,双脚之上布满了细密的伤口。
一个妇人哆哆嗦嗦的把他脚上嵌入肉犁的碎石,和木刺一点点挑出来。
疼的男子浑身直哆嗦。
“你,你便是灵秀郡主?”
男子死死抓着苏薏的手,眼里终于有了光。
苏薏用力的点点头,她已经猜到他来自哪里了。
“我,我是长公主府的人,陛下有难,长公主有难。”
男子从胸口扯出一块脏污了的白色里衣。
上面是以血写成的求救圣旨,在下面盖着平顺帝的印章。
“陛下为奸人所害,昏迷前让长公主带出了这封血书。
后来,长公主也...也陷入了昏迷!”
突然,男子浑身开始剧烈的抽搐,一双眼睛一直往上翻,翻的只剩下眼白。
“不好!有人对他下了咒!”
苏薏说完此话,便从怀中取出黄色符咒,咬破手指,在符咒上快速画着什么。
画成后,不敢有片刻耽误,便把那符咒贴于男子面门。
“大梅去取一杯水来,小梅去我房间取符咒!”
然而,一切都来不及了!
只见床上的男子生机在一丝丝退却。
黑色的头发转眼间就成了白色,皱纹一点点爬满全身。
“灵,灵秀郡主,救救他们...”
男人用尽最后一丝力量,死死抓住苏薏的袖子,又无力的垂下。
那双充满血丝的眼睛,急速干枯下去,再无半点生机!
苏薏叹了口气,闭上眼睛在心中唤着五位师傅的名号。
秋凕前些日子感应到终南山一带有地龙翻身,恐龙脉又变出了远门。
今日便有京城的人来寻她,看来,是有人不想永安王朝过的太舒坦啊...
随后,苏薏和众人出了门。
苏老太太有些不安的道。
“孩子啊,你是不是又要出门了?要不,要不就算了,你别管了,这这也太危险了...”
苏老爷子坐到一旁擦了擦脸上的汗。
“你这老婆子,说的什么胡话?这事由得她选吗?哎!!!”
老两口齐齐叹了一口气。
苏薏在心中询问几位师傅,却没有一人回答她,看来此事,师傅们想让她自己选了。
上一世上公主有恩于自己,这一世平顺帝又赐封自己为郡主。
最重要的是,若是国家动荡不安,苦的永远是百姓...
不论如何,总要试一试...
想到百姓,苏薏不再犹豫。
“爷奶,你们放心,有危险我第一个跑,绝对不会出事的!!”
苏薏决定赶赴京城!
大梅小梅一路随行。
如今小梅的功夫十分了得,便是十个八个人也进步的身!
大梅虽不及小梅,防身也不成问题。
“喂,你要是办完了事,就到京城找我,知道吗?”
苏薏对着玉佩嘟囔了半晌也没有人回应,想必秋凕一定是被什么事给缠住了!
长公主府内,驸马薛攸满脸憔悴,胡子都几乎不曾刮过。
整个人憔悴的竟没有半点活人气息。
“盛宁,盛宁,记得永远都不要醒来知道吗?
你皇兄就要死了,你,也快了,呵呵呵,你们全部都要死了。”
床上的妇人不安的皱起了眉头来,却没有苏醒的迹象。
薛攸捂住脸发出呜呜的声音,外人见了定要称赞一声伉俪情深。
“驸马,长公主该吃药了!”
一个婢女走了进来,顺便随手关了门。
婢女把汤药轻轻的放到一旁,轻柔的走到薛攸面前,蹲了下来。
“驸马....你这样,奴家好心疼...”
薛攸身子一僵,在抬头时,眼里竟燃起了看不清的欲望!
一把把那婢女扯入自己怀中,上下其手。
那婢女似是早已知道薛攸会如此,竟顺势坐到了薛攸的腿上。
薛攸一边褪去婢女的衣衫,一边在她脖颈间流连忘返。
“真,真不知...盛宁那个寡淡的妇人怎么..怎么养出了你这个妖精..”
婢女春娇低低的娇笑出声,露出一大片嫩白。
“那,那驸马喜欢吗?”
薛攸没有说话,粗暴的动作便是最好的回应。
一炷香过后,薛攸餍足的看着春娇一件件穿着衣衫。
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让他忍不住再一次把人扯了过来。
春娇一双大眼睛可怜巴巴的望向薛攸。
“驸马,长公主还在呢,娇娇好怕...”
薛攸眸子越发的狂热,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停。
“怕那个贱人做什么?等她皇兄死了,便送她一起上路!
到时,整个公主府都是我们的!!”
春娇被薛攸的动作痛的惊呼出声。
在薛攸看不到的地方,春娇懒懒垂着眸子,眼神里满是厌恶和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