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慌忙起身,掸去身上的尘土,脚步离安然又远了一些。
他心里发毛。
这男人的脸色,太吓人了。
林渊听到安然的称呼,挑了挑眉,
“北北?”
这没良心的,一会儿的工夫就和这小白脸这么亲近了吗?
安然被自己蠢得想撞墙,
“都是队友,就是兄弟姐妹,这样亲近些。”
她见男人脸色依然不好,拉着林渊的手,使出杀手锏,
“林哥哥,你看,我手都擦红了。”
林渊叹了口气,“我看看,怎么这么不小心。”
安然偷偷对莫北使眼色,示意着:
没事了,我只要叫林哥哥准管用。
莫北悄悄竖起了拇指。
安然笑嘻嘻的拉着林渊的手,
“这样握着就不疼了,我们进去里面找徐娟他们吧。”
林渊勾起唇角,和安然十指紧扣。
临走时,余光还瞟了莫北一眼,眼中满是警告。
莫北撇了撇嘴,德行!
往前走时,依然没有韩棠和徐娟的身影,看来二人是到里面了。。
安然边走边喊着:“徐娟,你在不在?”
听到熟悉的声音,徐娟赶忙回应,
“然然,在里面。”
听到回话后,她取出空间里的手电和马灯,继续往洞穴里走。
林渊则小心的护着她。
来到洞穴里面,通道两侧墙壁的周围不再是泥土,而是由石头砌成的。
在不远处韩棠和徐娟两人正一动不动的站着。
这里的空气很稀薄,安然拿出氧气罩分给大家。
韩棠接过安然的手电,
“多亏安然妹子东西全,这里面太黑了,我们没敢动,”
灯光照亮了眼前的景物。
“这像是个古墓!”莫北说道。
韩棠扶额,“这是什么运气,踢了块石头,居然掉下古墓,反正都下来了,我们去看看吧。”
众人赞同。
莫北走在了前面,小心翼翼地探索。
他们沿着墓道缓缓前行,
“这上面有画?”
安然指着墙壁上雕刻的图案。
上面是一些不熟悉的动物,正虔诚的跪拜着台子上一个很大的骨头。
前面的徐娟也看到了墙壁上的画,但是她看到的不同。
“这里还有好多呢!然然,你快来,看这幅。”
画面上是一个女人,高高在上的坐在中间,旁边围着一群男人。
很明显,其他画面上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女人很少,男人多、
“啧啧,这是哪个国家?这么爽?我要生活在这个国家可美死了,绝对一妻多夫!哎哎哎,韩棠你拽我耳朵干嘛?”
“拽你耳朵都是轻的,还一妻多夫!你想几夫?
“轻点轻点,你松手,我错了,错了,我就口嗨
真要是到这个国家,我绝对只找你,行了吧。”
林渊看向安然,安然立刻举手发誓,“别看我,我坚决不去!”
林渊搂着安然,满意的笑了起来。
徐娟看着两人恩恩爱爱的,故意说道。
“然然,没听说们不能乱发誓吗,没准哪天你就溜达去了。 ”
“你还是先操心你家韩棠吧,醋瓶子都快倒了。”
墙壁上刻满了各种各样新奇的壁画。
都是他们没有见过的,仿佛每幅画都是一个全新的世界。
墓道尽头是一间宽敞的墓室,中央摆放着一座石棺。
在通道的尽头,他们发现了一间石室。
石室中央有一座石台,上面放着一具古老的石棺。
“然然你看这个石棺的龙凤,像不像你和林渊的那个技能。”
安然仔细看看,“还真挺像的。”
莫北正在研究墓室里面的痕迹,最后确定的说道,
“有人来过了,而且,应该在不久之前。”
莫北把刚刚捡到的骷髅徽章,拿到众人面前。
林渊一眼就看出来,这是明光会的徽章。
“来这里?就为偷一个尸体吗?”
安然来到棺材的前面,指着眼前的空棺材说道。
众人也都弄不清楚对方的意图。
“北北,能看出墓主所在的年代吗?”
他们对考古都不擅长,只有莫北还有些经验。
莫北摇了摇头,“不清楚,我在古书上,也从来没有看到过。”
墓室里空荡荡的,除了满墙的壁画,就只有几个烛台。
安然正摆弄着棺材前的一个烛台,
这时,突然从烛台内部弹出一颗珠子。
“这是什么?”众人纷纷过来看。
安然好奇地拿起珠子把玩,只见珠子发出淡淡的光芒,有核桃大小,晶莹剔透的。
就在此刻,神奇的事发生了。
珠子竟然在安然的手中凭空消失!
她连忙试探沟通小灵,
“小灵,是你拿走了吗?”
小灵说道:
“不是我,我没收取,刚刚你拿在手中的时候,我就发现这个珠子有一种特别的能量!”
“有什么特别?”
“感应不出来。”
安然看向旁边的莫北,
“北北你知道怎么回事吗?咋突然没有了?”
莫北围着她看了一圈,摸着下巴,
“会不会进入你身体了?你有没有什么异常?”
林渊这时也顾不上别的,关切看着安然,神情焦急。
安然仔细的感受着身体的变化。
摇了摇头,体内还和以前一样并没有什么不同。
莫北沉思着,她也不知是什么原因,
“那就先不要管它。”
林渊很不放心安然的情况,
“我们还是尽快离开吧,等回京城基地做个身体检查。”
随后众人顺着原路返回。
“刚子,把绳子顺下来!”
正在外面焦急等待的刚子等人听到林渊的声音,忙把绳子顺下去。
“韩棠你先上去,随后帮着拉我们。”
其次是徐娟和安然。
“莫道长,你在后面压阵吧。”
林渊悠悠说道,给安然绑好绳子。
安然悄悄投给莫北一个你自求多福的眼神。
自家男人的醋坛子,有点足啊。
莫北唉声叹气地想:
完了,被队伍里的大佬针对,以后还不知道得穿多少小鞋呢。
当最后把莫北拉上来的时候,刚子主动过来帮忙。
莫北神色微顿,把修长的手放到了刚子粗糙的大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