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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玉幸相当意外,继而恍然大悟,立刻发讯:“所以你妈妈那天才突然帮我说话?”

贺立奇很快回讯:“是的!此外,她打算下周三和诚诚做一次亲子鉴定。如果有血缘,你送的手镯,她收!否则,她让我退回给你。”

曾玉幸顿时乐了:“你妈能等到下周三?”

“她本来也是闲职,没问题的。”贺立奇:“鉴定结果一出来,你务必第一时间告诉我!”

曾玉幸痛快地应下,忽又想起一个问题,再发讯:“乐家知道这事?”

“怎么可能让她们知道!”贺立奇不屑地回讯:“除非诚诚认祖归宗。对了,我妈已经同意,不再掇合我与乐音。”

曾玉幸笑了,半开玩笑地打趣:“所以,我也有机会给你介绍女朋友?”

几分钟后,她收到贺立奇的回讯:“你很想给我介绍女朋友?”

曾玉幸微微一笑,坦然相告:“放心,我没有控制欲!我只是希望你未来的女朋友能和诚诚处得开心,别闹什么意见!”

一会儿,她就收到贺立奇的再次回讯:“这个,看缘份吧!缘份到了,自然就有了!”

哈哈,这小叔子害羞了!

“行,看缘份!”曾玉幸发去一连串的大笑,收起手机,继续陪儿子。

而接下来的周一和周二,她去幼儿园接诚诚时,都在幼儿园外看到了宋真扬的爸爸。

横竖是在等幼儿园放学,她便和热情的宋真扬爸爸聊了几句,倒是越聊越觉得这位爸爸挺豁达,做朋友挺不错,所以回到家后,聊的也开始多了起来。

等到周二的晚饭后,容欢勤颇有些兴奋地来电:“曾女士,我刚拿到了诚诚与蒙修女士的亲子鉴定结果,确实不是亲生的。而且蒙修当年偷换婴儿的帮凶,我们也查到了,应是她的一位做医生的堂姐蒙喜珍。”

“陆女士当年临产前同,跟着贺先生回家扫墓,不想提前发动,又赶上乡公路临时被堵,不得已就回了乡卫生院生产。那时,蒙修女士刚刚生下第二个女儿,生怕老公嫌弃,又听堂姐说陆女士很可能怀的是两个男胎,就求着堂姐帮忙,在杜女士生产之后,悄悄地换了老二。”

“那时候,卫生院里人手不足,妇产科就是蒙喜珍女士在挑大梁,护士都是后面赶来的,杜女士后面也昏了,所以都被她蒙混了过去。也是因为换婴这事,蒙喜珍心里害怕,一个月后就申请调职,没有再和蒙修来往。”

事情的经过竟是如此曲折!

曾玉幸心里颇不是滋味,更颇有些为去世的老公叫屈。

陆女士是多么好的一位母亲啊!

偏偏老公没有享受到一天真正的母爱!

容欢勤又沉声道:“此外,我们的人在调查当中,也发现了贺家派来调查的人,所以您现在赶紧去联系贺家,争取明天上午,把贺家的亲子鉴定做了。您联系好了,就赶紧给我电话,我让乔乐语直接在司法鉴定中心等您。我明天去法院递交解除诚诚与蒙修女士法律关系的文书,我们分头进行,加快速度。”

“此外,您说的女保镖,我有朋友推荐了两个,您看何时有空,见一见?”

“那就明天下午,在艺宝幼儿园和我会面吧!”曾玉幸不假思索地道:“就这样,我先去联系贺先生。”

她才结束和容欢勤的通话,就收到贺立奇来电:“你的律师应该把亲子鉴定结果跟你讲了吧?明天上午八点半,我会陪我父母一起在司法鉴定中心等你们母子!”

“好!”曾玉幸也不再废话:“你父母都知道了?”

手机里的贺立奇冷然地道:“是的。我妈说了,如果确定诚诚是她和我爸的亲孙子,她将起诉蒙修与蒙喜珍,告这两个女人故意调换孩子。所以,你或者跟幼儿园请个长假,或者,给诚诚换个幼儿园,又或者,让诚诚随身跟一位保镖,确保他不会受到蒙修与李玉霖两人的骚扰。如果你那里没有人选,我们贺家可以派这个保镖。”

哼,小瞧人吗?

曾玉幸想着,断然地道:“我先给诚诚请两天假,保镖我这里有,不用你们安排!就这样,明天上午见!”

等结束通话,她就听到身边抱着足球的诚诚在问:“妈妈,蒙奶奶真的不是我的奶奶?”

“不是!”曾玉幸蹲下来,很郑重地向他摇头:“鉴定结果说了,你们不是。明天上午,贺家的爷爷奶奶会去鉴定中心,和你再做一次亲子鉴定,看看你们是不是亲生的祖孙。”

“那,贺叔叔也会去吗?”李耀诚十分期待地问。

“会的。”曾玉幸微微一笑:“贺叔叔很喜欢你,所以,他们一家都会去的!”

她很快就给幼儿园的丽丽老师发了微信,因为有点私事,明天替诚诚请半天假。

等到次日早上八点半,曾玉幸如约带着李耀诚来到司法鉴定中心,与提前来的乔乐语见面后,就见到贺立奇、贺母,一个面容与贺立奇颇为相似的男人,想来是贺父,以及一个戴着眼镜拿公文包的男人,一起从一辆加长的林肯车里分别出来,再一起走过来。

贺母的眼中透出几分激动和紧张。

贺父的眼里亦有些好奇。

等走近,贺母的眼眶顿时红了,先朝着曾玉幸点点头,再激动地看着高高帅帅的李耀诚:“这就是诚诚吧?果然跟奇儿小时候一个样!”

见贺父也迅速舒展了眉头,目光柔和了不少,曾玉幸温和地提醒着有些不知所措的李耀诚:“诚诚,快叫贺爷爷,陆奶奶。”

等李耀诚大声喊了人,贺母顿时泪光盈盈,一把抱住了诚诚:“诚诚乖!”

而后,她或许是想起了英年早逝却从未见过面的长子,顿时眼泪水就再也控制不住,滑落脸颊:“我的诚诚,苦了你了!”

想起过世的老公,到死都不曾体会过真正的母爱,曾玉幸也眼眶湿湿的,忙偏过头去,抽了抽酸酸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