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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身旁的于心。

林淳欢咂摸了一下摇了摇头,“不清楚,可能吧。”

虽然五官还是那个五官,但现在的于心身上还没有被白家用钱堆出来的贵气,也没有被季琛虐身虐心过后的忧伤。

她只是一个漂亮的,阳光的,不被所谓爱情束缚住的小姑娘,不是那个连眼神都充满了绝望的白暖暖。

也挺好。

林淳欢又朝着季琛的方向看了一眼,季琛脸上的神情充满了宠溺,拉着欣欣的手就一直没有松开过。

反倒是欣欣有些恍惚,视线飘忽着,好像在找什么人,明显心思没有在季琛身上。

但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见于心被她妈妈叫走,林淳欢一口喝掉手里剩余的酒,转身朝着休息室走。

既定故事线中,白老二是真的非常不愿意和路桥桥结婚。

他看不上路家的小门小户,也嫌弃路桥桥的死板和无趣,偏偏这婚约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又绝对不能在路桥桥没有犯原则性错误的前提下毁约。

所以在一次由路家主办的行业交流会上,白老二给路桥桥设计了一个陷阱,想要人为拿捏住她不洁的证据,以此为由解除婚约。

但路桥桥是谁啊。

那是跟着白佐聆一起,从小就在社会上摸爬滚打的姑娘,不是温室里的娇娇女。

等白老二准备去“捉奸”的时候,看到的有衣衫不整的路桥桥没错。

但那个所谓的奸夫,也已经成了一具尸体。

路桥桥被强暴了,还被判了过失杀人,虽然白佐聆用尽了手段,也只改判成防卫过当。

那之后路桥桥就患上了很严重的躁郁症,把自己关起来谁也不见,好好的一个姑娘,被毁了个彻彻底底。

这个时间,人都在宴会厅里觥筹交错,休息室这边没什么人,空荡荡的走廊,回荡着林淳欢哒哒哒的脚步声。

她不确定这件事一定会被提前,只是宁愿多费点功夫也不能马虎大意。

反正不过是来多逛两圈,对她又没有什么影响。

不过把休息室左右都逛了一遍,的确没有挺骚什么不该有的声音,林淳欢挠了挠头。

难不成真是她想多了,她出现带来的蝴蝶效应影响力还没有那么大?

“别急别急,这就到了啊!”

就在林淳欢准备离开时,转角处响起说话声,声音不大,但因为这里几乎没人,所以格外明显。

林淳欢顿下脚步,身体比脑子还要快的把自己藏了起来,只露出半张脸,看着一个穿着酒保服饰的男人,把不省人事的路桥桥带进了三号休息室。

极致的灼烧感让路桥桥不安的扭动着身体,脸上一片飞红。

右手还下意识的伸出去,低声呢喃着,“水,给我水。”

酒保见状长出了一口气,第一时间就去将休息室的大门反锁,这才扯开领子,满目淫邪的走到路桥桥身边。

白老二找的这人,其实长得还不错,毕竟穷就算了,要是还丑的话,实在很难让人相信路大小姐是自愿的。

一双带着茧子的手摸上了路桥桥的脸颊,酒保咽了口唾沫,“桥桥别急,很快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等我成了路家的女婿,以后不管是你还是路家的钱,就都是我的了!”

这会儿路桥桥根本就听不清面前这人在说些什么,只觉得一道声音嗡嗡嗡的响,烦躁得双手不住挥动。

好几次都打到了那个男人的脸上,还真将那人打出了几分火气来,一把就扣住了她的双手,脑袋在路桥桥的脖颈间胡咬乱啃。

“滚开!”路桥桥呼吸依旧粗重,声音更是低沉沙哑。

她还是看不清眼前的人,脑子虽然也不清楚,但她能察觉到,自己的状态不对劲。

她觉得自己用尽了力气去推开面前碍眼的东西,实际上那力度比小猫大不了多少。

不但没能制止那个男人的动作,反而让对方越发兴奋起来。

药效在逐渐减弱,但按照这样的速度,等路桥桥恢复到可以反抗的程度时,就已经来不及了。

就在这时。

“咚咚咚……”

不合时宜的敲门声突然响起,酒保的动作一顿,看了一眼依旧没能睁开眼睛的路桥桥,安静听着门外的动静。

“你好保洁,请问里面有人吗?”

酒保一手捂着路桥桥的嘴,一手反制着她的双手,保持着这样的姿势一动不动。

门外的林淳欢也不着急,神情淡淡的倚靠在门边。一下又一下,不厌其烦的敲门。

那一脸的淡漠,瞧着不像来救人,反而像个专程来看热闹的。

“没人的话,我就进来咯。”

这话一说完,林淳欢无声的笑了笑,感觉自己像个反派。

可没多久,里面就传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这里不需要保洁。”

林淳欢眼神更亮了,“可是……是白老,白二少叫我过来的,白二少还让我带了摄像机,让我把屋子里的一切都拍下来。”

娇柔又带着几分着急的语气,让门内的人放松了些语气,“真是白二少让你过来的?”

“好哥哥,这种事情我怎么敢开玩笑,您大慈大悲,就让我进去吧,我保证进去之后只拍照,一句话也不会多说的!”

酒保将信将疑,几次要把门打开又停下。

毕竟从始至终,白老二都没有跟他说过会让人来拍摄这件事。

他担心门外有诈,又多问了一句,“怎么是你一个人来,二少不亲自过来吗?”

“我的好哥哥,你在说什么傻话呀!”林淳欢哭笑不得的开口,语气中又尽是苦涩,“这可是犯法的事,那些高高在上的有钱人怎么会亲自动手,将把柄放到别人手里去。”

“当然是指使你我这样的底层人,替他们背锅受罪。”

“好哥哥,您就快让我进去吧,二少跟我说过,那药效时间可并不算很长的,要是让她把我俩的记住了,那可就麻烦了。”

酒保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路桥哦哦的确是反应越来越大,顿时心底一沉,稍稍将厚重的房门拉开了一条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