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门村
下午,一个陌生男子来到天门村,私下想打听王大山家住哪里?
正好遇到一个妇人。
“这位大姐,我想跟你打听一件事。”男子拦住要回家的铁氏。
铁氏警惕的看着他,语气不善,“你不是我们村的,你找谁啊?”
男子拿出一贯钱,递给铁氏。
铁氏两眼发光,眼里满是贪婪,快速抢过钱,生怕他要回去,瞬间变脸,“哎哟,这位公子要打听什么你尽管问。”
男子嘴角抽抽,眼里闪过一抹鄙夷。随即问道:“不知道王瑞雪家住哪里?”
闻言铁氏没好气道:“住在村尾,新修的房子那家就是,你打听她家做什么。”
随即数落道:“哎哟,这位公子我可告诉你,她家人心坏着呢,上次我……。”
男子眼里快速闪过一抹厌恶,只想快速离开的冲动,但还是强忍着,“我家有个妹子上次来这里玩看上他大哥了。
这不我就悄悄过来打听,听娘子这般说,我这就回去跟我妹妹说,让她别想了。”说完男子转身离开。
铁氏满脸得意,哼,得罪她,她就让他王大山家儿子娶不到媳妇,摸了摸一贯铜钱,四处看看,见没人赶忙回家,生怕别人瞧见了。
王大山家,当晚一家人得知王瑞雪回来了都喜极而泣,恨不能马上去看她。
“老天保佑,我的闺女安全归来。”姚氏流着眼泪,双手合十,朝天拜拜。
“太好了,我闺女没事。”王大山红着眼眶,也激动道。
王子福也很激动,但他不会原谅自己,是他没有照顾好妹妹。
王子禄脸上也终于有了笑容。
“你们要记住,此事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在危机没有解除之前,你们继续装作伤心的样子。
我走了。”
说完黑衣人快速隐藏起来了。
半夜。有一伙人悄悄潜入天门村,朝着王大山家而去。
白天派人来悄悄打听,得知道具体位置,来到村尾,借着月色隐约看到了那座新的茅草屋。
五个互相点头应该就是这家,随即几人正准备翻墙进去。
突然出来三个黑衣人,把他们吓一跳。
随即两边人开始打了起来。
没过几招,五个黑衣人惨败,随即快速逃离。
三个黑衣人没有去追,他们的任务是保护王瑞雪家人。
第二天五个黑衣人回到宅院,跟庞掌柜禀报了此事。
庞掌柜顿时震惊,她们家不是泥腿子吗?怎么会有黑衣人呢?看来事情不简单啊,得快速禀报主家。
吴家
吴家家主得知后,也是颇为惊讶,随即想到了什么?
应该是静谧阁的人,看来想动手不太可能,静谧阁东家听说不简单啊。
“罢了,此事不要再追究了,静谧阁东家也不是简单人物,这么多年了,都没有查出静谧阁东家是谁?”
“是,”庞掌柜退下。
静谧阁 书房
魏臻玉得知昨晚发生的事后,冷哼,让他们在嚣张一段时日。
很快半个月过去了,风影阁查到那些官员贪污的证据。
“主子,一切办妥了。”黑衣人单膝跪地禀报。
“嗯,退下,”魏臻玉点头,端起茶杯轻轻呡一口茶。
当晚三个黑衣人,带着东西快马加鞭朝着京城赶去。
十天后,京城。
天宏皇帝批阅奏折,不时脑海里想到自己的四儿子,眼里是无奈,怨气和思念,这小子在外面这么久了,不曾给他写一封信,莫不是忘了他这个父皇。
可怜他子嗣稀少,只有两个儿子和两位公主。其余的要么胎死腹中,要么夭折,要么病死。
太子魏臻隆,年纪二十二
四皇子魏臻玉,年纪十八
大公主魏安宁,年纪二十五,已出嫁
九公主魏安悦,年纪十岁
天宏皇帝自登基以来,兢兢业业,为国为民,宽厚仁慈,刚正不阿,赏罚分明 躬行节俭,勤于政事,重视司法。吏治清明,任贤使能,是个不可多得的仁君。
“唉,”叹了口气,魏天宏放下毛笔,疲惫无力的往后靠。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力气。
太监吕德很有眼色上前给他揉太阳穴。
揣摩着天宏皇帝的心思,公鸭子嗓音试探问:“陛下,可是想四皇子了。
“哼,”天宏皇帝冷哼,“这小子怕不是忘了朕这个父皇。”
说起四皇子,天宏皇帝嘴上冷哼,心里却是很思念,嘴角不自觉上翘。
吕德见陛下上杨的嘴角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他们做奴才的,要随时揣摩主子的心思。
正说着一个太监走了进来,行礼,“参见陛下,陛下,四皇子来信。”
天宏皇帝一听,眼里闪过一抹喜悦,随即整个人生龙活虎,四十五岁的年纪,跟个小孩似的,“快呈上来。”声音带着兴奋和期待。
“是,“说完太监躬着腰送过去,随即退出。
吕德接过,恭敬放在天宏皇帝面前。
是一封信,一份奏折和一个箱子,天宏皇帝迫不及待打开信封,里面有好几张纸,看到里面的内容,嘴角上忍不住扬,心情大好,满脸喜悦,眼里也没了怨气。
随即看到后面的内容时,笑容慢慢转换成怒容,眼里的怒火越燃越烈,似火山般随即就要爆发,气的双手颤抖,似要将纸张捏碎。
随即拿起奏折上面写的是户部吴侍郎暗地里的所作所为,官商勾结,强占民田,逼良为娼,强抢民女,鱼肉百姓,无恶不作。
打开箱子,里面都是一些信封和本子,上面好些官员户和部吴侍郎的书信来往,还有和商人之间的书信往来。本子上面全是交易的金额,平时过年过节送的金银财宝,礼物等。
“岂有此理,啪,”天宏皇帝龙颜大怒,气的面色铁青,双眼喷火,恨不得将那些人五马分尸。
吕德吓得战战兢兢,大气不敢出。
当晚户部吴侍郎还在睡梦中就被揪了起来,还一脸懵逼。
其他的官员也是在睡梦中被揪起来,押入大牢。
第二天整个京城炸开锅了,犹如一滴水滴落油锅,瞬间炸开。
朝廷官员战战兢兢,吓得大气不敢出,天宏皇帝发怒起来犹如渡劫的天雷,不死也废。
户部吴侍郎被抄家问斩,三族流放,其他官员流放的流放,罢黜的罢黜,贬官的贬官。
所有的钱财粮食收入国库,粮库?
粮库,国库都装不下,可见他们贪污了多少。
黄金两万两千五百余两,白银二百余万两,铺面六十五座,大量的房产和地产,粮食四百万石,珍贵字画、珠宝、古董、对一百件查抄清单中的二十件清单估价,价值一点二亿两白银!
直接让所有人膛目结舌。
叶家镇,程家外围被围的水泄不通,一只苍蝇也别想飞出。
一大批官兵从大门破门而入。
为首之人一身军装,身材魁梧,威风凛凛,刚毅的脸庞棱角分明,面无表情,眼中带着一股杀气,腰间挎着一把大刀,身上的铠甲在阳光下散发着银光,明明六月的天气,却让人感觉很冷。
“一个也别放过,全部抓起来。”声音冰冷如寒刀,似要刺穿人的心胀。
“是,”得令官兵们,鱼贯而入。
院里一阵鸡飞狗跳,人心惶惶。
院外围观的百姓,远远观望,不敢靠前,只好小声议论。
“这是出什么事了?”妇人好奇问。
“不知道。”另一人摇头。”
“应该是犯法被抓。”
“谁有那么大的胆子。”
“他程家在朝廷可是有人的。”
“诶,你们快看,那不是程家老爷吗?”人群中一声惊呼,众人望去。
有的看不到的踮起脚尖,有的往人群中挤。
只见程老爷被五花大绑,一群官兵押着,如一只猖狂的疯狗,拼命的挣扎,然而无济于事。
嘴里嚣张的叫嚣道:“你们大胆,我程家在朝廷可是有人的,今日你们抓我,来日我定要你们好看。”
那位将军上去就是两个巴掌,瞬间世界安静了,程老爷被打懵了了,一时忘了反应,耳朵嗡嗡的,听不见任何声音,嘴角流血。
人群中有人惊呼,“打的好,打的好。”
“这个王八也有今天。”
“呜呜,我可怜的儿子,你在天上看到了吗?你可以安息了。”
“我苦命的女儿,当初就是被这个杂碎给弄死了。”
“……”
百姓们一桩桩,一件件数落程老爷做的恶事。
他们的心里憋了很多年的怨气,在这一刻得到释放。
陆陆续续程家人被压着出来,曾经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人,此刻一个个犹如鹌鹑。
一夜之间,程家倒台,镇上一大半的铺子全部关闭。
庞掌柜带着妻儿慌忙逃离,还没有出镇子就被抓住。
夜里镇上响起炮竹声,百姓欢呼,家家灯火通明,只为庆祝程家被抓。
豹爷一群人,刚逃出镇子,就被官兵一网打尽。
街上又多了一位讨饭的乞丐,此人就是狗林,他被庞掌柜让人打断了腿脚,从一个大厨变成一个乞丐,可谓是多行不义必自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