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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玄看着冰床上的人,面上不禁露出一个微笑,靠近对方,轻轻抚摸对方的面颊。

“她是我的妻子。”

“她很好看,但是,你说的让我救的人,就是她吗?”温安颜这么瞧着,冰床上的女子安安稳稳的躺在那,温安颜却不知为何,她却不害怕,还莫名的想要亲近对方。

“嗯,本王知道就这样将你带来实在是……但本王也实在没了办法,还请小姐定要救回我的娘子。”

“我想问一下,这位夫人是……睡着了吗?”温安颜绞尽脑汁想了一个委婉的说法。

“没有,她有心跳,有脉搏,却不醒来,从前遇到一个江湖游医,他曾告诉我,她的体质十分特殊,若是想要是想保住她的性命,只能将她放在这冰石之上,等时机到了,我的娘子自会有法子醒过来,否则,否则……”江清玄忽的抿住唇,之后的话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温安颜听到这,也知道了,对方很有可能跟自己一样,体质都有些特殊。

“我知道了,但我也想实话告诉殿下,小女子在医术上实在没有接触过,若是想要救回殿下的娘子,想必还是需要找回殿下说的那个游医。”

江清玄好看的眉紧皱,看着温安颜的神色并不像说谎,“那位江湖游医……”他说到这时,忽然看向温安颜:“就是江瑾寒府里的舒大夫——舒安。”

“舒大夫?既然这样,为何不将舒大夫请来?”温安颜小心问着。

因为在听着江清玄这么说着的时候,温安颜似乎嗅到了他们之间定是有着什么关系。

而江清玄接下来的的反应,果真如温安颜的猜想。

对方看着温安颜时,冷冷一笑,“你可知本王为何不去找他?”

温安颜:“……”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但她还是微微摇了摇头。

“那江瑾寒是本王的侄子。”

温安颜听到这,脸上顿时露出惊讶。

而江清玄只是微微瞥了一眼,随后又继续说道:“可他千不该万不该爱上一个他不该爱的人!”

温安颜不知对方想到了什么,只见对方像似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眼神里的偏激让温安颜有些打怵,想要逃离。

“在锦国时,江瑾寒除了江宇修便是与本王最亲近,可一日,本王本是准备去找衿儿,却突然听见江瑾寒屋子里传来的声音,他竟然对衿儿有了想法!她可是要成为他舅妈的人,本王当时也想着这定是个误会,但在之后又看见他竟然在夜里准备偷偷潜入衿儿的房里。

被本王当场捉住,本王便将他叫去一旁想要细细询问清楚,可这事不知怎么被衿儿知道,她竟然还同我发脾气,为了江瑾寒竟然与我发了第一次脾气,呵~”

江清玄说到这突然有些颓败。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温安颜这两年来与温安颜待在一起,她多多少少也知道对方的心性。

“误会?怎么会是误会?我知晓他们两人年龄相仿,甚至江瑾寒还比衿儿大上一岁,自己与他们又是隔了一辈,所以自从那件事发生之后,本王便想要将衿儿带走,但衿儿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江瑾寒的缘故,迟迟不肯离开,连带着江瑾寒也过来求情,这怎么能不让本王怀疑?

后来终于来到了麂荒,本王在这自立为王,给了衿儿最好的,可衿儿却还是不愿与自己同塌而眠,来到这整整三年后,麂荒突遭变故,来了一伙人,说是会法术,府内一些个眼拙的将他们他们请进了府内,那一次之后,衿儿被那些人撒了会让人肉体腐烂的粉末。

脸上看着没什么事,但衣服遮盖的地方……却已不成人样。”

温安颜看着对方失魂落魄的模样,也有些不忍,“那她有和你说她与你生气的原因吗?”

“原因?什么原因?自从被我强硬带着来了这儿,她都未曾再给过我好脸色,怎么又会与我说原因?”

温安颜听江清玄说完,她也实在不清楚三人之间发生了什么,但若是江清玄口中的衿儿不喜欢他,那就是强扭的瓜也不甜啊!

温安颜默了一瞬,随后言归正传:“你想救她的,对吗?”

“废话,不救她本王为何这么远将你找来?”

“既然这样,若是要让这位姑娘醒过来,那必定是需要舒大夫的帮助的,单凭小女子一人,恐怕是没这个能力。”

温安颜这话说完,空气中顿时安静了许久,江清玄才缓缓吐出一口气,说道:“先出去吧。”

随后便抬步走了出去。

江清玄还需要一点时间。

而温安颜看着对方出去时落寞的身影,她也不能再说些什么,只能看对方怎么去做了。

而此时在麂荒城外。

已经找了温安颜一天一夜的江瑾寒从温安颜留下来的记号一路找了过来。

“主子,前面是麂荒城了!”

寒池也是知道江瑾寒与江清玄之间的纠葛的,他从江瑾寒自立府门开始便一直跟随在江瑾寒身边。

“本将军知道。”

此时江瑾寒话语里透露着疲惫,但他的眼神中仍然带着坚毅,心里也在慢慢决策着。

而采花被秦闫带了回去,经过一夜,采花实在坚持不下去,云文卓在寻找温安颜的途中不幸摔伤,也被江瑾寒叫人带了回去。

“主子,我们现在还要继续往前吗?”

江瑾寒听着寒池的话,想起这一路来温安颜留下的记号,都是指向这个方向,温安颜很有可能就在莽原的地界。

“去!但是,让其余的人在城外休息,你随我一同过去。”

坚定而有力量的声音传入寒池的耳中,随后就看见身旁的人重新抬步走了进去。

“是!”随后寒池赶紧吩咐下去,所有人原地休整一番随后便跟上江瑾寒。

这一声令下,众将士疲惫的躺在了地上,他们也跟着江瑾寒走了许久,已是滴水未进。

两人来到麂荒的城墙之下。

江瑾寒寻了一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