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也连忙松开,稍有颤抖。
见状他才回头继续看自己的手机,可拨打的电话并没有接通。
他愤怒值不断飙升,暗自发誓,要是让他逮到,非废了他不可。
然后联想到余芝芝的GtR还在路边,那他们肯定是走着的,应该就在附近的酒店。
环顾前后两边的,酒店招牌还是挺多的,这么大海捞针也不是办法。
他也打算求助警察。
苏言在通讯录里翻找的江珍的私人号码,一边走动寻找,一边拨号。
铃声响铃几声之后,江珍便接通了电话。
“喂,江珍吗?我是苏言,帮我个忙!”苏言着急的说道。
“是苏言啊,什么忙?”她有些意外,苏言怎么会打自己的电话。
却听到对方跑动的声音,和大口喘着粗气。
“我朋友被人灌醉带走了,你帮我查一下这个号码的具体位置告诉我。”苏言激动的说道。
比起自己一家家找,倒不如直接让警方根据卫星信号来定位。
这样又快又准,也不会浪费时间。
“啊?”江珍惊讶一声。
“别啊了,你赶紧拿本子记,然后马上帮我查。”
“好,你现在说吧!”江珍立刻找了一种废弃的4a纸,反转到空白那面。
“……,记住了吗,要快!”苏言着急的嘱咐。
“好,记住了,我现在去。”江珍记完号码之后,立刻就挂断了电话,拿着电话号码到信息部门找人帮忙。
苏言见电话挂断之后,就停站在了原地,旋转一周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他不想动了,保持体力,否则一会儿都没时间揍人。
约莫过了四五分钟之后,江珍那边就有结果了。
她立即回拨给苏言,“喂苏言,查到了!”
“在哪?”苏言接通电话后连忙起身。
江珍立刻将位置说了出来:“在七星巷那里的‘周六民宿’!但是具体楼层我们查不到。”
“好,我知道了!”说完苏言也顾不上手机挂没挂断,连忙切换道地图,开始搜索民宿。
“苏言,你冷静一点,我马上带队过去。”江珍也非常关心,嘱咐道。
因为他不知道对方是多少人,万一对方人多的话,生怕苏言太冒犯,遇到危险。
苏言也没心听江珍的话,直接按着导航一路奔跑。
连拐俩弯之后,就来到了七星巷,这条巷子里遍布了密密麻麻的民宿,招聘有大有小。
他按着导航循序渐进,来来回回寻找,找了好几分钟才停留在一家老旧的大楼面前,上面的招牌赫然就是“周六民宿”。
收起手机后,一下子串了进去。
那名老头看见苏言来势汹汹,有些惶恐的缩在前台角落那里。
“大哥,我这里没钱!这里都是二维码收款的。”老头无辜的指了指台面上的二维码。
他啥也不知道,以为苏言是想抢钱的。
苏言也懒得跟他解释,直接质问:“有没有看见一个女生被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人扶进来?他们在几楼几号房?”
声音异常激动,跟欠她十万九千八一般。
老头见对方不是抢劫的,松了一口气,说道:“有啊,他们俩刚开完房,一分钟前刚坐的电梯,在7楼703房间。”
“备用房卡!”苏言重重的拍了拍前台台面“给我!”
气势非常凌人,把老头险些给吓颓靡了。
老头连忙拿出一打备用房卡,找了一张万能的卡给他。
苏言接过之后,立刻就进了电梯。
那速度,比去赴死还要快。
老旧的电梯发出阵阵砰砰的声音,灯光也有些昏黄,电梯里的黑毯子不注意看都很难发现是红的,环境非常的差。
电梯的数字一个接一个的跳动,每上一层都代表着苏言的怒气飙升。
十几秒后,电梯门缓缓打开。
苏言根据墙上的指示飞快奔向703房。
待到他打开房门后,只见余芝芝如同死尸一般躺在床上,而苏墨也才刚刚脱掉上衣。
苏墨被巨大的开门举动给震惊到,他连忙扭头看去。
来者正是他最讨厌,最羡慕,也是最嫉妒的苏言。
他与苏言对视一眼,两人都愣了一下。
苏墨想不通,苏言怎么能这么快找到自己?
这距离他离开酒吧也才过去四十多分钟而已,他明明已经把余芝芝的电话给扔了,又辗转找了一家比较难发现的民宿,对方是怎么发现自己的?
他非常好奇这个,脸色有些僵硬。
仅是几秒的对视,苏言就如同发现杀父仇人一般,几个箭步冲到苏墨面前,借着强大的冲击力一下将对方扑倒。
一拳又一拳的砸在对方的脸上。
“啊,哇~”疼痛感使他痛苦哀嚎,“等等!我是你堂哥啊。”
苏墨企图用亲情和血缘关系叫停苏言。
但苏言根本不听,仍旧一拳又一拳的猛砸。
苏言学过跆拳道,拳力本来就比普通人要大上不少,更何况这么拼命的捶打。
苏墨承受不了这么要命的攻击,连忙用双臂去减缓苏言的捶打力度。
还叫嚷道:“你不是有女朋友了吗?她又不是你女朋友,你不能这样对我。”
苏言冷哼一声:“不是女朋友你就可以对她想入非非了?”
其实他与余芝芝的关系早就超出了好朋友的界限,虽然没有到达男女朋友的程度,但余芝芝也可以称的上是他第三亲的女人了。
他的每一拳都在泄愤。
泄对方带原宿主的朋友排挤原宿主的愤,泄对方色眯眯的盯着他女友顾欢的愤,泄对方骚扰自己员工的愤,更是泄对方将余芝芝灌醉带来这里欲行不轨之事的愤!
每一拳都重重的轰打着,直至苏墨的眼角被打的鲜血只留,他方才停止。
尽管他很想杀了眼前这人,可社会是讲法的,犯了错自然由法来收。
苏言瘫坐在一旁,缓了许久。
毕竟刚才所打的每一拳都是竭尽全力的,因此费了他许多体力。
见苏言停止了攻击,苏墨挣扎着想起身,但疼痛感使他再无力气,只能躺在原地不断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