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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他还告诉大卫,这别墅里面的东西非常的厉害,他一个人是不可能打赢的。

他还劝大卫,要不然干脆就放弃这处庄园,到别的地方去居住。

没有必要为了这么一栋破房子,把身家性命都搭上了。

其实当听到这里的时候,我也觉得亚瑟说的是最中肯也最合理的办法。

打都打不过,那躲还躲不过吗?

可俄国人的血统就没有屈服这两个字。

尤其大卫这种铁骨铮铮的硬汉。

他只要一想到自己和妻子都险些丧命在这东西的手上,心里就觉得窝火。

于是他就悬赏征集了很多通灵者来挑战。

但这些通灵者悉数败北不说,有的学艺不精的,甚至搭上了性命……

至此,在妻子的劝说下,大卫也停止了悬赏挑战的活动,终究还是放弃了这处庄园。

他们又换了别的地方居住。

可不知道是不是这段时间他悬赏挑战的通灵者太多,将那庄园里的东西给激怒了。

那东西竟然追着大卫,又来到了他的新家!

大卫和妻子晚上在一阵火光冲天的环境当中醒来,发现自己已经深陷火海,逃不出去了。

而他们所住的富人区保安规格相当高,按理说不太可能有人进来放火。

所以大卫和妻子当时对视了一眼,彼此眼中都已经有了答案,应当是被那东西报复了。

还好那天晚上亚瑟的通灵感应告诉他,大卫可能有危险,及时的叫火警赶到了现场,将大火扑灭了。

不然大卫夫妻俩很有可能就此葬身火海。

后面他们又换了几次住的地方,但不出意外的都被那东西给跟上了。

几次遇险之后,大卫也懒得东躲西藏,决定釜底抽薪,将那东西给灭了!

可上次的通灵挑战,基本上已经将俄国境内有本事的有勇气的通灵师都用光了。

国内召集不到人,他便开始满世界的发公告悬赏,希望有能者来参加他的悬赏挑战。

方程因为一直都居住在东北,所以他这边得到的消息是比较快的。

听说悬赏的金额非常的诱人,而且他和应兰也快结婚了,想要拿到这笔钱作为他们小家的启动资金,于是就两个人一起过来了。

说完这些事以后,他看了看我,说小兄弟,要不然你也去试试吧。

我当时一愣,还没来得及说话,葛军便先问了他一句,说你为什么要让他去试?你是不是看出什么来了?

方城笑了笑说这小道士的身上有高山流水之声,有泥土青草之芬芳,那是与山神结下过善缘的人。

再瞧这眉目如星,直插云鬓的正气之相,肯定是道门中人没跑了。

出马仙是凡人我身上的山神之缘,毕竟不是他看出来的,而是他身上的仙家看出来的。

想到这里,我站起来冲着方程的方向拜了一拜,然后冲他自报家门,说小道韩笑,是茅山派第六十八代传人。

我说我跟师父也去国外办过事儿,也击退过一些外国鬼。

但是听他刚才说的,我却没有几分把握能对付。

所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你连对方是什么,有多少道行,到底惧怕什么都不知道,就一股脑的要去跟他对抗,那不是请等着挨揍吗?

我觉得我师父说的很对,人还是不要逞匹夫之勇,要有自知之明。

我这话其实说的没有恶意,方程也没有往心里去。

他只是说想要去看看热闹行就行,不行就当是出来玩一趟,当度蜜月了。

说完之后,他便不再说这个话题了。

那天我们东拉西扯的,聊了半宿之后,大家困了就休息了。

睡了一宿之后,列车员开始来敲我们车厢的门,说是快要到站了,要我们换好厚实的衣服,准备下车。

俄国这边的天气即便是即将要入冬,也比国内要冷上十几度。

当时列车员一把我们车厢的车门拉开,我就已经感受到外面肆虐的寒风了。

还好葛军准备的比较充分,我们带了不少皮草,全副武装的下了火车之后倒是也没有被冻得太难受。

我们一下火车就跟方程还有应兰分道扬镳了。

葛军带着我去驻店,到了晚上按照规矩是这边的朋友给我们接风洗尘,找了一个有俄式风格的饭店吃饭。

俄国这边的食物品类还是比较稀少单一的,也没有什么特别好吃的东西。

但我们毕竟是第一次来,所以就当是尝个新鲜了。

吃完饭以后朋友不让我们急着回去,说要带我们去逛逛。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逛着逛着就来到了红灯区。

我其实年纪也不小了,跟着师傅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一些社会见闻也经历了不少,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够有见识的了。

可一来到了这个所谓的红灯区之后,还是忍不住觉得眼睛疼。

虽说那个时候还是90年代,可国外的开放程度还是比国内要大的多……

这种地方的磁场比较乱,我很不习惯,当时脸色有点不太好。

葛军立刻意识到我有点不太喜欢这个地方,于是就借口说是头晕,带我回酒店了。

回去之后葛军还一个劲儿的跟我道歉,说他也不知道他那个朋友会带我们去那种地方。

我摆摆手,我说我没有怪你的朋友,我也没有怪你,人家只是招待客户,当然是奔着男人的喜好去。

只是那种地方不仅磁场乱,而且人员流动也比较复杂,国外没有国内的治安好,以后那种灯光比较暗的地方,还是不要去的好。

当天晚上我们喝了这边的烈性酒,的确是有点儿打头,聊了没几句就躺床上打起了呼噜。

第二天我们两个睡到了快中午才起来。

这个酒店有自助的早午餐,我们两个洗漱完毕之后就去楼下吃饭了。

结果刚进了电梯,旧件里面贴了一张黄色的符咒!

我当时都愣住了,俄国这个地方怎么会贴着我们华国的符咒呢?

我仔细的辨认了一下那符咒的内容,发现那竟然是我们茅山派的符咒:镇魂钉!

可奇怪的是,镇魂钉原本应该是一颗钉子。

可这个人竟然将镇魂钉化为了符咒。

实在是高手。

葛君听我解释完,便问我说,为什么要把钉子化为符咒呢?

我想了下,从包里掏出了一张手绢,将那张符咒盖住。

几乎是一个瞬间,电梯里的温度就降下来了!

温度骤降的瞬间,我和葛军都感觉到自己的脖子后面有一股微弱的凉风在吹。

葛军经历的事情少他没放在心上,但我知道,现在这个电梯里面的冤魂,没了镇魂钉的压制,此刻都冒出来放肆了。

在葛军缩着脖子寒冷的时候,我没有回应,而是静静的感受着这周围的阴气。

在刚刚感受到脖子后面的阴风的时候,我本来都已经做好了恶战一场的准备。

但没有想到,直到我们的电梯到了1楼,我和葛军都没有受到这些阴魂的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