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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说这世间一物降一物,但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永远是人类。

人类会制造并使用工具,就这一点就可以杀死丛林间的任何巨型生物。

狐仙大大再厉害也是由狐狸进化而来的。

他们生活在林子间,对于人类那种火药产生的爆炸声以及火光是天生就会感到畏惧的。

因此当那双筒猎枪的枪声响起之后,狐仙便出于本能自动的弹出了方程的肉身。

而方程也迅速的和自己的肉身重合了。

他能够感受到狐仙的灵体在发抖,并且哆哆嗦嗦的警告他说赶紧退出去,见好就收,这不是咱们能待的地方。

听人劝吃饱饭,刚刚方程也知道狐仙尽力了,于是立刻弯着腰退出了别墅。

等到他走出庄园的那一刻,应兰这才真的哭着扑了上来,说我还以为你死了呢。

之前被那小丑吓着了,所以这次应兰扑上来以后,方程除了害怕倒是没有了多少感动。

他只是拍了拍应兰的肩膀,说我失败了,咱们先回去吧。

经过罗宾身边的时候,罗宾也没有进去给那两个人收拾的意思,跟着他们两个人一起走了。

这次回去也用不着再去那指定的地点住宿了,两个人拿了钱以后就到外面找酒店,这才碰到了我。

他们两个其实也满足了,虽然拿的钱不多,但总算没有白来一趟,等休息两天四处逛一逛,买点东西,他们也就要回去了。

然而没有想,到到了晚上以后,方程竟然就病倒了。

说是方程病倒也不科学,其实是他身上的仙家病了。

经过白天那一战,那狐仙损伤了不少的仙气。

而胡仙和出马仙本身就是一体的,两个人相互影响,狐仙的仙气受损,也间接影响着方程的气场。

方程莫名的发起了高烧,并且一晚上都没有退烧。

应兰又不会说这边的语言,于是着急忙慌的就找到了我。

这种病一般人还看不了,就算是去医院也没法治。

也幸亏是我在那儿,不然这俩人就要抓瞎了。

我过去先给方程号了号脉,然后又摸了摸他的头顶,感受了一下那仙家的气息。

回忆起之前方程跟我聊过的场景,中途那仙家有离开过方程一段时间,虽然到了也没说到底去哪儿了,可是除非是被强行的驱离了方程的身体,否则在那么危险的环境之下,他不可能轻易的离开方程。

他受损的仙气,应该也就是那个时候造成的。

他们之前没有受到任何阻碍,就直接进入了别墅的大门,想必那冤魂早就已经埋藏在附近,就等着请君入瓮,给他们两个来个出其不意。

仙家的仙气受损,其实是很难修复的。

按照规矩,他们应该回到丛林之中,重新地吸取日月精华,以补足亏空。

但这是在国外,真的进了深山老林,恐怕会有危险。

于是我就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我之前曾经受过山神的庇佑,体内流动的血液也是带着山间灵气的。

按照之前杜神医教给我的一个方法,我用自己的血,给方程的狐仙种了一个暂时的寄生蛊!

这个寄生蛊,就是以血液做蛊,让他们在患者的体内增生。

从而达到增强患者体魄的目的。

得到他们的同意之后,我便直接拿过桌上的水果刀,在自己的手指上割了一个小口子。

然后我看了方程一眼,恭敬的说了声,老神仙,您看您是自己来还是我来呀?

说话间就见方程的眼神突然变了。

眼睛里的颜色也由本来的黑色瞳仁变成了红色的!

并且方程这个时候说话的声音也变了。

那是一个和蔼的,又有些苍老的男性的声音。

他对我说:小娃娃,今日你救老身一命,改日老身必定携全族报恩于你。

见我笑眯眯地点了点头,他这才抓住我的手指,然后开始念咒。

在他念咒的时候,我手指伤口里的血突然变成了一缕缕的红色的烟雾,飘进了他的鼻腔内。

这老神仙也不贪心,只用了我一点血,便将我的手放开了。

这个时候方程突然打了个冷战,再然后他的眼神又变得正常了。

他说他刚刚在旁边都看到了,你的血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我说你之前不是都已经知道了吗?我与山神有缘,所以血液也比普通人要有灵气一些,这不就是现成的日月精华吗?

并且教我这个方法的是一位白家的仙人,他是着名的神医,曾经靠着这个方法,治好了不少的人。

听我这么一说,方程也就放心的点了点头,然后躺下休息了。

为了保证后续的安全,我当时守在他们的旁边没有离开,等到天亮以后,我们又给方程试了一下体温,发现他果真退烧了。

见方程没事儿了,我就打算回去了。

可我刚回到自己的房间,才把门关上,就听见卫生间里面突然开始出现了流水的声音。

我目前对于这种突如其来的怪响,还是比较敏感的。

在那一个刹那,我就知道我这房间里面进脏东西了。

但是我也没有理会他,只是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照就脱了外套挂在墙上,然后来到自己的床前躺了下去。

我躺在床上大概5分钟的时间,卫生间的声音就停止了。

但紧接着,卫生间的推拉门却唰的一声拉开了!

像是有人刚刚洗完了澡,光着脚走出来一样,脚丫子踩在地上,啪啪的声音由远及近。

当我感受到一股氤氲的水气围绕在我床边的时候。

在我床的另一侧,突然塌陷下去一块儿!

然后原本平整的床单就这样渐渐的鼓起了一个人的形状。

我当时目不转睛的看着天花板仍然没有理睬他,可是我袖口里的符咒已经被我拽出来了。

我就等着他突然扑上来的瞬间,将他一击致命。

但是对方显然也很有耐心,即便已经知道我发现了他,可仍然不急于出手,似乎是在跟我玩什么游戏一样。

四周的空气越来越凉,我刚刚脱了外套,这个时候周身已经被冻得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就在我稍微有些分神的时候,突然一股力量拽着我的腿往下扯,直接将我从床上扯到了地上!

这一幕发生的太快,我没反应过来,后脑勺磕到了地板上。

砸得我生疼!

而就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床上的那个床单突然之间飞下来,蒙到了我的身上。

尤其是在头部的位置,像是有人在我的脖子上将那床单绕了几圈,不断的用力拉扯!

在我被勒得头晕眼花即将窒息的时候,我心中默念咒语,紧接着,藏在袖口处的火符,便腾的一下烧着了!

火符阳气极重,并且具有灵性。

当袖口处的床单被烧出一个窟窿之后,勒在我脖子上的那股力道也瞬间消失了。

我一只手捏着火符,只能腾出另外一只将裹在我脸上的床单扯下去,大口地呼吸着空气。

等我恢复神志,睁开眼睛一看,这才发现,此时在我的四周,围着一圈浓浓的白色的水汽。

那水水汽跃跃欲试的想要将我包裹起来,但是又有畏于我手上的火符,因此在旁边徘徊着不敢靠近。

但徘徊也是暂时的。

因为周围的水气越来越重,并且那水气之中又包裹着浓浓的阴气。

他们不断的压迫,聚拢,导致我手上的火符火焰越来越小。

为了不让自己的境遇变得被动,我即刻抓起桌子上的一瓶伏特加,灌了一大口。

俄国的烈性酒我始终是喝不惯的,即便还没有入喉,已经辣的我的整个嘴都要麻掉了。

但此时为了对敌我也只能忍受着烈酒的灼烧感,对着火符直接喷射了出去。

高浓度的烈性酒包含的粮食的精华浓度也很高,阳气十分的旺盛。

强强联合之下,一片火焰喷出,顿时就将那聚拢靠近的水雾给冲掉了一部分。

我见这个办法有效,于是随即再次灌下一大口,对着房间几处跃跃欲试的浓雾喷射出去,险些将旁边的窗帘烧着。

趁着窗边的浓雾已经消退,我立刻跑过去将窗帘拉开窗户打开,让外面的阳光全部照射进来。

而剩下的那些溃不成军的水雾,也在阳光的照耀下,烟消云散了。

此刻房间的暖气似乎又恢复了正常,温度也上来了。

现在房间已经没有了那种压抑的感觉,我便重新将窗户关上,然后无力的躺在床上,捂着脖子干咳。

看刚才那架势,这脏东西应该不是这房间里面带的,倒像是专门来报复我的!

但自从我来到俄国,似乎并没有招惹什么脏东西。

哎?也不能说完全没有招惹!

毕竟刚刚我用自己的血给狐仙稳住了病情。

难道说那庄园里的东西竟然跟着方程回来了吗?

他看到我给方程的仙家治病,于是就记恨上我,所以来报复我了吗?

我仔细的回想了一下,似乎这是唯一能够说得通的可能了。

但事已至此,我其实都没有想到要去那个庄园报仇。

我心里想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葛军在这边的生意也快谈完了,等到他这边忙完了,我们就直接回国,到时候也就没有这个麻烦了。

可没想到那东西竟然不知好歹,继续来招惹我。

晚上葛军应酬回来明显喝多了,我帮他洗漱完毕之后我们就躺到床上休息了。

结果睡到半夜,我突然间觉得自己身边阴风阵阵,似乎有一个人站在我的床边,一直在盯着我。

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果不其然看到一个黑影立在我的床边,我当时就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可看那个人影的轮廓,怎么看怎么像是葛军!

我立刻反手按亮了台灯,但是就在台灯亮起的瞬间,葛军已经挥起手里的尖刀朝我扎了过来。

幸好我的动态视力不错,当那匕首反射了台灯的光,被我发现以后,我便一个转身跳下了床。

于是葛军那一刀就直接扎在了我的枕头上,可想而知,如果我当时没有及时闪身,这一刀就肯定会直接穿透我的脑袋。

我当时冲着葛军吼了一声,但吼完以后我就暗道一声白痴,他这个样子很明显就是中邪了。

喊他又有什么用呢?

第1刀没有扎到我,他立刻抽刀朝我扑了过来。

葛军是个典型的北方汉子又高又壮,而且从小就会打架。

论身手,我肯定不是他的对手扑上去跟他硬刚,对于我来说没有任何的好处。

但是要想给他驱邪,那我就必须要接触到他才行。

因此,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只能是躲闪着,寻找机会,趁他不注意将他制服,然后为他驱邪。

可对方似乎看出了我的意图,在一番追逐之后,他突然定了下来,不动了。

只见他冲我狞笑一声,然后举起那把匕首,朝着自己的颈动脉割了过去。

我吓得立刻朝他扑了过去!

而就在我即将接触到葛军的时候,他那把刀的刀刃又突然转变了方向,朝着我扎了过来。

我知道这一刀躲不过了,于是只好空手接白刃,生生的握住了刀身!

那把刀锋利无比,是之前葛军做生意的时候,一个俄国的合作伙伴送给他的军刀。

因此当我的手刚一握上去的时候,立刻就感受到了一股钻心的疼痛!

鲜血顺着刀身流下,我另外一只手趁机沾了手上的鲜血,在葛军的头上画出了一道镇魂咒。

当镇魂咒画完之后,葛军便猛的一个鲤鱼打挺,接着就翻了白眼儿,躺在地上不动了。

而我们卧室的窗户也咔嚓一声碎掉了。

看着外面的风吹动窗帘,我就知道那个东西溜掉了。

兴许是我们房间的动静扰民了,在玻璃碎掉的那一刻,外面立刻就传来了敲门声,听着那一声声急促的问候,我就知道是酒店的工作人员来查房了。

然而此时此刻,我满手的鲜血也没有办法开门,只能将一只手背在身后,站在门后把锁给打开了。

这个姿势让工作人员进来的时候没办法看到我受伤的手,只能看到因为醉酒而躺在地上的葛军。

我也好跟他们解释,刚才是葛军在耍酒疯,不小心将玻璃给砸碎了。

按理说我们这样毁坏公物,人家酒店其实是有权利将我们赶出去的,但是这次来查房的恰好是那位大堂经理,他一看是我,不仅没有计较,还问我需不需要重新换一个房间,毕竟现在窗户已经碎了,这个房间可能不保暖了。

随着屋里的温度越来越低,在看着地上呼呼大睡的葛军,我知道这个秘密肯定是保不住了,我只能跟这个大堂经理把实话说了。

但很显然,这个大堂经理已经对灵异事件有了应激反应。

一听说葛军是中邪,然后用匕首伤了我,立刻就吓得要跟老板报告。

我拦住他,我说这个幽灵并不是你们酒店里的,是从外面进来的。

所以我受伤这件事情绝对不会找你们酒店的麻烦。

你要是行行好的话,现在先帮忙包扎一下伤口可以吗?

一听不用担责任,他又放下心来,这个时候才注意到我仍然在滴滴答答流血的伤口。

大堂经理在这边做的时间长了,俄国这边的火爆脾气又多,打架流血的事件也不少,所以他给人包扎伤口,可谓是得心应手,十分熟练。

原本应该到医院去缝针的伤口,在他手里,竟然三下两下也给处理好了。

大堂经理十分的热心肠,看我伤的比较深,还给我留下了两片消炎药,让我感觉到发热的时候再吃。

我们两个也的确换了一个房间,原来的房间太冷了,在零下的情况下根本就没有办法住人。

这一番折腾下来,葛军竟然也悠悠转醒了。

他一醒过来,立马就闻到了我手上的药味儿和血腥味儿。

看见那白白的纱布,他都懵了,说韩啸,你这是背着我跟人打架了!?

我看他的确是不记得刚刚发生的事了,于是就将事情的经过跟他说了一遍。

葛军听的气愤不已,并且觉得十分自责,他连夜就想退房,说生意不做了,要赶紧带我回国。

我当时因为流了不少血,所以有些虚弱,连拦着他的手势都只能是虚浮的晃了晃,然后告诉他这,事儿不能就这么躲过去。

如果这孙子不主动来招惹我,我可能也就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直接回国去算了。

可他非要上赶着到我跟前来挑衅,那我就得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狐仙或许不是他的对手,那个东瀛和威尔士的通灵后裔或许也不是他的对手。

但我茅山后裔,可不是吃素的!

我要是带着这一身伤,窝窝囊囊的回去,师父都得先臭骂我一顿。

可我的确不想让葛军跟我在这一块儿涉嫌。

于是便告诉他,让他买了火车票自己先回去。

葛军听我这么一说,直接翻了个白眼儿,都懒得搭理我,然后就躺床上继续睡了。

我看着他那赌气的背影,有些无奈。但是我也知道以葛军的脾气,他是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把我丢在这儿的,所性后续也就不再劝了。

我这一晚上睡得还算是不错,有那个大堂经理给的消炎药,所以我并没有发烧。

睡醒以后吃了早饭,我便直接找到了方程和应兰他们,并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