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春阁内。
元春接到赵昕出京去江南的消息也是一愣,再想起赵昕的理由,元春颇为好笑。
王府里还没有子嗣的理由,源头就在赵昕身上,哪里还需要祈福。
忽地想起此事,元春捂着自个的腹部,秀眉皱起,呢喃道:“已经几个月了,怎的还没有动静。”
自上次与赵昕谈了谈,赵昕对她倒是不在忌讳,可肚子也没动静。
元春不由地惆怅起来,念道:“只能顺其自然了……或许去趟观音庙里也是不错的……”
这时,抱琴、琴韵两人走了进来,语气颇为兴奋,元春见状也没呵斥,毕竟要去江南,小蹄子们兴奋也是理所当然。
抱琴瞧着元春似乎心情不怎么好,于是上前道:“夫人,怎的瞧着你不高兴哩?,”
元春白了抱琴一眼,道:“你们这些小蹄子,今日个高兴坏了,还晓得我这个夫人。”
抱琴道:“我的夫人哦,奴婢们哪里敢怠慢您,可别冤枉了奴婢。”
元春嘴角微微上扬,笑骂道:“怎的冤枉你们了,瞧瞧屋里,哪有人伺候。”
抱琴拍着额头道:“是,是,是,夫人,奴婢们晓得错了。”
元春瞧着耍宝的抱琴,正色道:“事都吩咐下去了。”
抱琴见元春谈正事,自然收起笑容,回道:“夫人,已经安排下去了,灶房的柳家嫂子,裁制衣裳的花嬷嬷都打好招呼,让她们随行。”
元春满意地点了点头,此次出行,最少也得花费数月的时间,外出的服侍人员一定得是得力熟悉的。
少顷,抱琴犹豫道:“夫人,东院的林姑娘……怎么安排。”
元春顿了顿,随后神色如常,道:“此事由王爷作主。”
“估摸着,咱们还需要准备几天,也不差这一时半会。”
抱琴了然,道:“奴婢晓得了。”
林黛玉的事,说到底,还是得赵昕做主……
夜晚。
绣春阁内。
一阵低吟,赵昕吐出一口浊气,感受到元春秀腿的力道,赵昕苦笑道:“好夫人啊,你好歹让爷休息片刻,再勤劳的牛,你也不能让它一直干活。”
元春白了赵昕一眼,偏着头不敢直视赵昕,小声道:“爷,听医女说,事后……保持一会……会有利些。”
赵昕眉头一挑,瞧了瞧元春白皙的臀下垫的蒲团,心中已是了然,之前“办事”的时候,赵昕还问元春哩,哪知也是医女的建议,说是可以更好的增添“喜事”的机会。
对于此,赵昕晓得元春的心病,便随着她。
少顷,元春放松秀腿,赵昕便躺在元春的身旁,抱琴等人进来收拾一番,赵昕和元春也缓过劲来。
元春主动地趴在赵昕的胸膛之上,纤纤玉指饶有兴趣地在赵昕胸前划着圈圈……
赵昕抚着元春的秀发,享受着事后的温存……
“过两日咱们就去金陵好好玩玩。”
“你啊,就是平日心结重了,放松放松便好,待咱们回来时,说不定你就挺着个肚子哩。”
元春笑道:“那样便好了……为王爷开枝散叶,本就是妾身的本份。”
赵昕点了点元春的额头,道:“这种事顺其自然便好了,难道没有子嗣,爷就会冷落你。”
元春感动地瞧着赵昕,柔声道:“妾身晓得。”
“能嫁给爷,是妾身最幸运的事……”
瞧着元春动情的模样,赵昕反而沉寂下来,元春察觉到了,疑惑道:“爷,怎的了。”
赵昕叹了叹口气,认真地看着元春。
元春被赵昕的变化,心里有些忐忑,只听赵昕询问道:“夫人,你……有没有恨过爷……身边有这么多女人,而且还不知足。”
顿了顿,赵昕认真道:“咱们是夫妻,合该坦诚相待。”
“爷晓得自己好色,你直言便是,爷想听实话。”
元春瞧着赵昕认真的模样,思忖许久,赵昕见她为难,便晓得元春的意思。
哪个女子不希望独自霸占自己的丈夫,独得丈夫的宠爱,即使是在封建王朝,女子毫无地位的时代。
元春惆怅道:“爷若想听实话,妾身便说与王爷听……”
“其实……妾身并不恨爷。”
“哪个男子身边不是妻妾成群,妾身自是晓得此理。”
“只是,妾身恼怒爷,为什么这么贪色,若是一两个便罢了,可不仅府里的,连妾身寡居的嫂嫂都……”
元春说着说着,眼圈便红了起来……
赵昕安慰道:“好了,好了,是爷的不对,没顾虑到你,以后爷改,咱们不哭了。”
元春破涕为喜,一口咬在赵昕心口上。
“嘶……”
元春听到赵昕的嘶叫,赶忙松开杏口,玉指轻轻地抚着,时不时地吹着凉气,帮着赵昕舒缓疼痛。
赵昕瞧着心口上清晰可见的牙印,也是颇为五味杂陈。
元春抬头看着赵昕,柔声道:“爷,妾身魔怔了,爷不要怪罪。”
赵昕柔声道:“是爷苦了你……”
元春闻言动情道:“妾身跟着爷不苦……”
少顷,赵昕道:“以后爷不贪色了,就咱们一家人好好过日子。”
平日里,元春都是一副端庄贤淑的模样,又处处为赵昕着想,对于赵昕在外面胡闹也是大度接纳,实没想到元春有这么大的苦楚。
元春柔声回道:“有爷这一句话,妾身便无怨无悔。”
赵昕见元春不信,大声道:“爷可以发誓,现如今,除了和爷有过关系的人,其他的爷一概不碰,若为此誓,不……”
话没说完,元春赶忙捂住赵昕的嘴,急忙道:“妾身相信爷,爷不要乱发誓。”
接着双手合十,一副虔诚的模样,呢喃道:“诸位神佛不要见怪之类的……”
赵昕瞧着好笑,元春见状嗔怪道:“爷作甚哩,誓言也敢乱发!”
古代人迷信,对神佛有着极强的敬畏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