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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琪瑜将事情向母亲和两个哥哥交代清楚,并告诉他们如果遇到危险便去玲珑阁,那里会有人保护他们。

自己就以要去外地巡店为由出了城。

却不想在城外就遇到了等待着的大师兄。

她本不想让大师兄参与进来,但大师兄的脾性,若是不让他跟着,自己也难在跨出一步,只好和大师兄一同前往。

她没注意到在她说出要去北疆,并梦到燕王生命垂危时,大师兄面色很是难看。

心中焦急,一刻不停留。

沐赫心中苦涩的很,但也只能小心翼翼将心中那点想法尽数埋藏起来。

两人在路上一路疾行,中途只稍作休整,便马不停蹄的前往北疆,原本二十天的路程,硬生生缩短到了半个月就赶到了北疆。

琪瑜也换做之前的男子打扮,幸好大哥在军中,让她可以以大夫的名义轻松进军营。

大哥在军中是一直跟在姜淮川身边,对他多有照拂。

这次姜淮川也是因为他才受伤,原本那伤只是伤在肩膀并不严重,可谁知那达达副将竟然在长枪上抹上了毒,这毒现在虽然被压制住,但王爷依旧在昏迷中。

若是不尽快解毒恐怕性命垂危。

琪瑜被大哥直接带到了燕王的营帐内。

里面除了墨山和墨玉之外,没有旁人。

两人看到他们进来,原本还紧皱的眉心,一下子松开,墨玉欢快的叫道:“王......林大夫,您来了,您快救救王爷。”

他本来想叫王妃,但意识到琪瑜的打扮,立刻改了口。

琪瑜快速来到燕王床前,心中猛地一紧,立刻给燕王把脉。

等把完脉,她才稍稍放松下来,幸好,她能治,走到桌边,拿起笔,在纸上写下药方。

“按照药方抓药,速去速回。”墨山接过药方,立刻出了营帐去抓药,

琪瑜来到燕王床边,让人在身旁架起火盆,褪去姜淮川的衣衫,拿起准备好的金针,就开始针灸。

半个时辰之后,姜淮川大大吐出一口黑血,眼睛缓缓睁开,逐渐聚焦,当看清前面的人时,猛地想要坐起身,一下子扯到身上的伤口,立刻又躺了回去。

琪瑜听到声音,已经来到床边,焦急的问道:“你怎么样?”

燕王声音沙哑:“看到你,我觉得已经大好了。你怎么来了?”眼神舍不得离开琪瑜半分,不远处的墨玉和承运看的牙酸的不行,悄无声息的离开了营帐。

“我要是不来,你恐怕就要交代在这了。”她语气娇嗔,眉眼含笑,注视着姜淮川又郑重的道:“谢谢你救了我哥哥。”

姜淮川伸手直接拉住了琪瑜的手,很是温柔的道:“不谢,那也是我大舅哥,我们是一家人。”

琪瑜突然被这直白的话说的红了脸,但语气却很是强硬的道:“你最近要好好养身体,不然要落下病根,还有那几个皇子,除了二皇子之外,没一个好的,你有想好打完仗回去要怎么办吗?”

她声音压的很低,毕竟隔墙有耳,这还有关姜淮川生死,不可大意。

两人贴的很近,热气都喷洒在姜淮川的脸上,让他顿觉痒意难耐。赶忙别开了脸。

这场仗若是胜了,自己的名声会再次大噪,对于皇帝来说就是增加了对自己的忌惮,恐怕皇帝再难容他。

若是他要留在这里镇守边关,恐怕皇帝也不会同意,毕竟天高皇帝远,他想在这边关干点什么,完全就脱离了皇帝的掌控,他绝不会同意。

要他被困在那小小的京城中,处处受到皇帝的制约,他也是不愿意的。

想了想,也压低声音道:“那要看皇帝做到什么程度。若是他不仁也别怪本王不义。”

语气平静,但眼神里迸发出的狠意却让琪瑜心惊。

他们之间的关系,恐怕在难以缓和。

这半月姜淮川紧听琪瑜的话好好休养,对于前线,只由几个皇子带兵去打,他则在后方指挥。

皇子们心中虽有怨言,但燕王的话,他们也不敢不听。

倒是二皇子,生怕刀剑无眼伤了自己,只在里面滥竽充数,能打就打,不能打就躲着。

时不时的让自己受个小伤,可以修养一番。

其他三位皇子为了多挣军功,拼尽全力,当然这也是外人看到的。

因为这次出兵带的人数众多,所以他们每一次都赢的很是顺利,直到他们知道姜淮川似乎受了很重的伤,恐怕就要没了。

大皇子心中雀跃,三皇子和四皇子也不遑多让,只要姜淮川在这场这战役中没了,那么这军功就完全落在他们头上。

此刻他们心中都有共同的一个想法,这场战争过于顺利,达达那边表面看上去很是强悍,可还不是被他们给打的抱头鼠窜,要是没有燕王,他们同样可以打败达达,甚至攻下达达,为大姜的国土扩大贡献一份力量。

只有二皇子担忧姜淮川,他想去看看皇叔,却被侍卫拦在外面,他也知道自己是父皇的儿子,皇叔这样做也是情有可原,他也不再强求,只告诉侍卫让姜淮川保重身体,有什么需要都可以告诉他。

这件事也快马加鞭的传进了宣武帝的耳中。

多年来因为姜淮川带给他的郁气,不安,在这一刻近乎消了大半。

他多么希望传来的是燕王在打败达达之后,身故——这样的好消息,只可惜......

不过,他也活不了多久了。

宣武帝眼神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似乎姜淮川就在眼前,他恨不得直接挖他的心,喝他的血。

姜淮川感受到巨大的恶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后背沁出冷汗打湿衣襟。

就连额头上都沁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琪瑜见此,满含担忧的用手帕轻轻擦拭他额头上的汗,轻声问道:“你怎么了?这么多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姜淮川心中隐隐有种预感,此事却不能向她表明,只道:“忽然有些热,现在没事了。”

见他不似作假,琪瑜也没多想,转而问起了其他事:“这还要打多久?达达那边会不会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