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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老鳖潭 > 第16章 大战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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膏药叫的太惨,不是那种看见什么东西被吓到的惨,而是有什么东西要把他五马分尸的那种惨。

我掉头就往膏药那边跑,等跑过去才发现,膏药正和那条路上的一大堆“阎王”扭打在一起。

那些“阎王”一个个都不出声,只是生拉硬拽着膏药的胳膊腿,往不同的方向扯。

我说膏药叫的那么惨,这和五马分尸有什么区别?

我边跑边抽出腰里的轩辕剑,上去就对着那群“阎王”一通乱砍。

那群“阎王”也不回避,只等我把他们砍的七零八落,还是拽着膏药不撒手。

地上全都是那些“阎王”的四肢和头颅,只是他们落地后已经不成人样,而是一片片的白纸。

膏药见我过来,也拼命挣扎着:

“五哥,点火,烧死他们。”

我掏出打火机,把抓在膏药身上的那些“阎王”的残肢断臂全都点着。

一股股青烟冒起,空气中有烟灰呛人的味道,有点像祠堂里的烟火气。

膏药的衣服也被点着了,他用力拍打着自己,一边灭火一边破口大骂:

“果然是一群鬼东西,亏我还特别礼貌地问他们去哪,结果这些鬼东西话都不说一句,上来就撕巴我。”

我说:

“看来阎王确实来了,可是这些都是纸人,阎王自己能去哪呢?”

膏药说:

“管他去哪,我们这就回去砸了韩擒虎的牌位,烧了祠堂。我看这些鬼东西还怎么祭拜他。”

膏药说着就风跑进祠堂,很快,里面就传来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

膏药是真的生气了,等我追着他也跑进祠堂时,里面已经稀巴烂了。

被反捆了双手的那个年轻人已经醒来,他看着膏药发疯的样子,吓的眼睛都不敢睁开。

我过去拉住暴怒的膏药,劝他:

“别砸了,这祠堂是活人给阎王立的。就算阎王不出来找事,恐怕活人也饶不了我们。”

膏药听不进去:

“谁敢阻止我?我连他一块砸喽。”

这时,被摔在地上的韩擒虎牌位,突然被人捡了起来。

我和膏药回头一看,竟然是另一个面皮白净的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似乎是赶路过来的,他好像走的很急,头上有几滴汗水正顺着脸颊滚落。

这一看就是个活人,不可能和刚才那堆人一样,落地就是一堆纸片。

年轻人捡起韩擒虎的牌位,仔细擦干净后,想重新放回到供桌上,却发现供桌早被膏药砸成了碎片。

年轻人生气地看着膏药和我:

“谁砸的?”

膏药敢作敢当:

“我砸的,怎么了?”

年轻人看着膏药,眼睛里突然就生出一股怒火: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连韩擒虎的牌位都敢砸?”

膏药正在气头上:

“韩擒虎算什么东西?今天就是阎王来了,老子也敢砸。”

年轻人怒极反笑,一边将韩擒虎的牌位揣进怀里一边说:

“好大的口气,那就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本事,竟敢这样放肆?”

年轻人说着就从地上捡起一截木头,双手一拉,就摆开一副要打架的姿势。

膏药也不甘示弱,抽出盘古斧就准备应战。

我一看这不行啊,我们是来找阎王的,不能在这里和人莫名其妙就打起来吧?

我拉着膏药,对年轻人赔笑脸:

“这位兄弟误会了,这地方不是我们砸的。是刚才有一伙和你一模一样的年轻人在这里吵架,最后还砸了这里。”

这时,之前被我们绑在一边的另一个年轻人拼命呜呜着,用眼神看看一地狼藉,又看看我和膏药,示意拿木头的年轻人,东西就是我们砸的。

拿木头的年轻人也不多话,挥舞着木头就朝我和膏药扑过来。

膏药也气大了,一抖盘古斧就和对方干上了。

可是,当年轻人手里的木头,和膏药的盘古斧在空中相撞的一瞬间,我就知道事情不好了。

膏药的盘古斧可是神器啊,按说一般的木头碰上它,那还不是大刀切豆腐,一切一块?

可是年轻人手里的木头却没有被切开,而是和膏药的盘古斧碰撞出一声巨大的金属撞击声。

“哐啷”一声,膏药的盘古斧掉在了地上。

膏药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渗血的虎口,又看着地上的盘古斧,然后满眼震惊地看着年轻人。

我也愣了。

这是什么情况?

只有年轻人一脸淡然。

只见他抖了一下手里的木头,那木头突然就变成了一根哭丧棒。

再看那年轻人,也突然间就生出满脸的胡子。刚才还温文尔雅的脸,也成了一副不人不鬼的模样。

我和膏药同时惊呼出来:

“阎王?”

变了身的年轻人微微一笑:

“和我一路从地府打过来,竟然现在才认出我?”

我二话不说,抽出轩辕剑指向阎王:

“正愁找不到你,没想到你会在这里现身。”

阎王冷哼一声:

“你们也是大胆,竟然敢趁我巡查阳间时来截杀我。要知道我这可是为公办事。你们要是伤了我,玉皇大帝也饶不了你们。”

膏药擦掉虎口上的血迹,俯身捡起盘古斧:

“要是玉皇大帝杀了我们,那是我们活该。但是今天,你就等着死在我们手里。”

阎王哈哈大笑,看着我说:

“戚容,你真以为自己有本事杀我?”

我说:

“杀不了你,我也要废了你。只要你回不到阴间,我看你还做哪门子的阎王?”

阎王一听这话,脸色立刻变得阴沉起来:

“我要是回不到阴间,难道你来做这个阎王?\"

我大笑起来:

\"也不是不可以。\"

阎王气到咬牙:

“戚容,你和怖念鬼母背着我做的那些事,我可是都知道的。你要是今天能乖乖受死,我或许还能给你留个全尸。你要是敢反抗,那就别怪我打的你灰飞烟灭了。”

我抖着轩辕剑上惊雷继续笑:

“今天到底是你死还是你亡,我都是那个送你最后一程的人。”

阎王可能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挑衅过,虽然努力压着火,但是脖子上的青筋却暴涨起来:

“戚容,从我坐镇阴间以来,还没有任何小鬼或者恶人,能逃脱我手里的哭丧棒。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这就送你上路。”

阎王不讲武德,话没说完就抡着哭丧棒冲了过来,摆明了就是偷袭。

我和膏药也不客气,举着手里的家伙事,“哇呀呀”两声吼,也冲着阎王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