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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躺在床上的牧星野忽然出声。

阿大扭头望去,牧星野正呆呆地看着他的方向。

他额上浮现出几道黑线。

都迷糊到把他认成皇帝了。

他可不敢应,等主子清醒过来,说不定要扒他的皮。

主子也真是的,不过是来解决个人还能把自己弄成这副模样。

果然不能小看了女人,还是心如蛇蝎的女人。

手指被狠狠碾在地上,冯采华是个娇生惯养的,没有吃过苦,当下就鬼哭狼嚎起来:“痛!痛!”

“我说解药。”阿大拧眉,眼底的冷酷几乎和牧星野如出一辙。

冯采华全身上下也就只有哑穴没有被封,她全身动弹不得,再痛也只能仰脸嘶吼着。

看她不配合,阿大眉间忽然浮现出一抹戾气与杀气。

他从暗卫营里出来,手底下训练了不知多少暗卫,严刑拷打这一套他最擅长不过。

他用内力把地上的匕首吸到手里,弯下腰,半蹲在地上,忽然一把扯开了冯采华身上的衣服。

刚刚他搜香囊的时候,她身上的衣服已是半开不解,眼下阿大随便一扯,就把她身上的外袍全部扯落。

“啊!你要对本宫做什么?”冯采华尖声大叫起来,可仔细看,就能发现她眼底潜藏的欲望与兴奋。

骨子的贱是抹不去的。

阿大的目光何等锐利,他嗤笑一声:“放心,我对你没兴趣。”

说罢,尖利的匕首以一个十分刁钻的角度挑开了她胸前锁骨处的肌肤。

平心而论,冯采华保养得很不错。

三十多快四十岁的年纪,依旧风韵犹存,身上的肌肤也是相当滑嫩,一挑就破。

鲜血泊泊流出,她疼得倒吸了口冷气,连呼吸都变得吃力起来。

阿大的声音冷硬似铁:“再不说解药在哪里,我把你身上的皮肉一寸寸全部挑断。”

说着直接削掉了她左臂上的一大块皮肉。。

冯采华疼得面容都扭曲了,全身抽搐,却也只弯起一点微弱弧度。

被封了穴,她根本动不了。

她这才明白眼前这个男人有多恐怖,额上冷汗涔涔,缓慢地吸着气,抖着嗓子发出一点声音:“我说,我说。”

“在哪儿?”阿大没了耐心,往她的大腿上又是一刀。

“啊——”冯采华再度惨叫一声,几乎晕死过去。

“在……在下面,下面里面……”

她的声音气若游丝,阿大一度听不清她在说什么,等他把头凑过去一点,听清楚她说的什么时,脸色再度黑了几分。

淫乱不堪。

阿大臭着一张脸,用冯采华的中衣包着手,视死如归地朝她下体探去。

他摩挲片刻,拿出一个细长的白色小瓷瓶来。

那瓷瓶还被烧制成了某种不可言说的弯曲弧度,阿大黑着脸,用帕子净了净手,拔开瓶塞从里面倒出一黑色小药丸来。

他先给冯采华喂了一颗,等确定药没问题时,这才倒出几颗往牧星野嘴里塞去。

这女人这会儿倒老实。

阿大瞥了一眼冯采华,把瓷瓶收进怀里,再度蹲到了冯采华跟前:“你和无心什么关系?他人去了哪里?你手里的药又是怎么来的?”他问。

冯采华有些心虚地别开了眼,目光游移不定。

阿大眯眼,将匕首放到了冯采华脸上左右比划着:“说。”

冯采华忽然哭了起来,眼底满是恐惧:“你放了我,放了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阿大眯眼,匕首往她的右胸处插去。

“啊——”圆盘开裂,鲜血飞溅,生不如死。

眼看冯采华要疼晕过去,阿大从怀里摸出一药丸,捏着她下巴就喂了进去。

竟是想昏死过去都不能。

冯采华几乎要被阿大折磨疯了,她哭喊起来:“无心是十几年前找上我的,我只是他的暖床工具。这药是我以前向他要来的,眼下他人应该是去楼兰了。”

说完小声抽泣起来。

果然如此。

阿大想起无心受伤时苍老颓败的容颜,以及身上时不时散发出的死人腐尸气,心里一阵犯恶心。

这两人居然都不挑。

果然是沆瀣一气,臭味相投。

无心都多大岁数了,像个不老不死的老妖怪,这女人居然也能下得去口。那无心也是,明摆着喜欢男人,居然也能忍着心里的恶心和女人做那种事。

一时间,阿大对世界上物种的新奇性又有了更深刻的认识。

果然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没有无心护着,这女人能把自己作死,居然想凭着迷幻药杀死主子。

真是蠢得可以。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阿大再不留恋,走到牧星野跟前观察着他的情况。

涣散的瞳孔渐渐恢复正常,牧星野恢复了些许意识。

“主子。”阿大恭恭敬敬地对他行了个礼。

牧星野瞥了他一眼,忽然从床上坐了起来。

在阿大忐忑惊诧的目光中,牧星野径直走到冯采华跟前,用内力控制着匕首,唰唰唰就朝她身上招呼了过去。

一时间只看到铁匕翻飞,光影交织,冯采华凄厉的惨叫声夹杂其中。

因为阿大给她喂的续命的药,她就是想死昏死过去都不能。

地上是蜿蜒如小溪的血水,再往上,一具没有皮肉的血尸躺在地上,已分不清面容。

牧星野竟硬生生把冯采华全身的皮肉都给割了下来。

“放火烧宫。”

牧星野说完,冷冷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连喊叫力气都没有的冯采华,一甩袖子将烛台打翻在地。

烛火燃着桌布,火势很快蔓延开来。

“走。”牧星野带着阿大离开了。

“不……”

漫天火光跳跃着,冯采华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空洞的眼眶转了转,眼底的恐惧那般明显。

可惜,没有人来救她了。

大火烧得噼里啪啦作响,热浪扑鼻,牧星野站在宫门口,眼底的神色不悲不喜。

皇后烧死了他母妃,他便也这样将她活活烧死在里面。

一报还一报。

“今日之事,不可对第三个人说起。”牧星野扭头吩咐阿大一声。

阿大明白他说的不是纵火一事,乃是他放松警惕被冯采华算计的事。

这事要是传出去了,可够丢人的。

“是。”阿大恭敬应了声。

人有失足,马有失蹄,主子偶尔的粗心大意也正常。

毕竟,谁能想到,一个被关在冷宫几个月,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能翻出那么大浪花呢?

魔虞花的香气太过霸道,他们从未见无心用过,混杂在香囊里,又有谁能轻易分辨出来?

回去后,沈夭夭服药已经醒了,确定人没大碍后,牧星野简单收拾了东西,和皇帝告别后,马不停蹄朝楼兰赶去。